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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今日宜喜歡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2

分卷閱讀62

    要不換一下吧,沒考上的話你帶我出去好不好?”

“怎么突然這么沒自信了。”徐杳然用下巴蹭他,說,“沒考上的話,就乖乖在家被我養著吧。”

說完這句話,徐杳然突然伸出手掌包住紀譯蓋在鼠標上的手,按下右鍵。

紀譯看見屏幕上跳出來的字,在他懷里僵住了。

“啊啊啊!”花了幾秒才消化完幾個字的信息,紀譯甩手扔了鼠標轉身撲過來,“我進啦!下個月你都可以歸我啦!”

徐杳然摟著他,錯過肩膀看屏幕上那條早知道結果的郵件,淡淡笑道:“算你運氣好。

第42章

丹麥的夏天足夠明朗,日照漫長,對于異鄉人來說是再合適不過的季節。這時候幾近黃昏,日光綿延悠長。

跪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紀譯枕著額頭俯瞰這座北歐童話。

“太好看了,好想死在這兒啊。”

已經習慣了他時常沒頭沒腦冒出的話,徐杳然把紀譯從地板上提起來,踢近了腳邊的羊毛地毯墊在他膝蓋下邊:“你怎么專挑硬的地兒跪,要跪也跪這上邊。”

“我們什么時候去教堂啊,吃完飯去么,還是去了再吃飯。”大理石教堂是哥本哈根城中標志,紀譯心心念念。

徐杳然低頭看他:“你還沒吃飽?”

剛在飛機上連著吃了兩份飛機餐,包括徐杳然的那份之后,紀豆子同學還眨著眼和空姐多要了一碗冰淇淋。

紀譯現在揉揉肚子:“這里是飽了,但心里沒飽。而且你也得吃飯呢,一路上你都沒吃東西。”

“今天不出去了,晚上太冷,我叫點吃的到房間里來?”

克朗和人民幣的匯率幾乎一比一,物價卻全非一比一。來酒店的一路,出租車上的計價器跳得紀譯眼皮子發抖,心在滴血。

他突然勤儉節約起來,認真搖搖頭:“我不吃了,你吃你想吃的就好。”

徐杳然蹲下來跪在他身后,伸出手掌包住紀譯乖巧仰起的后頸,從脊背上一路摸了下去。

他沉著嗓子說:“我吃你就夠了。”

酒店房間里的溫度打得足夠高,但地板上還是浸著冰涼。正方形的羊毛地毯不夠長,紀譯的兩只腳還伸在外面,隨著撞擊一下下點著冰涼的地面。

身下的感覺熾烈,似巖漿涌流,但腳底又是踩著冰面的觸感,兩種極致的感官碰撞,刺激得紀譯一直哼哼唧唧。

“你今天倒叫的好聽。”徐杳然靠在紀譯背后,抵著他的肩膀,牙齒與肩胛骨廝磨。

紀譯懶得反駁,用手胡亂地去抓他背脊上的皮膚,著急地催促徐老師快點賣力,背上都是他用力刮蹭留下來的紅痕。

陌生的環境總是讓人興奮,今天的徐杳然格外持久。底下一刻沒松,又把紀譯整個人抱起來,壓在了落地窗邊。他的額頭貼在冰涼的窗面上,guntang身體所有力量的支撐只有身后徐杳然的雙臂。

眼前俯瞰下去,條條街道上白色的屋子里都亮起了湛黃色的燈光。他們的屋子沒有開燈,任憑窗外的光線照進來,給互相糾纏的身體鍍上一層曖昧不清的暖光。

紀譯把全部重量壓在身后的手臂上,試著壞不肯使勁。隨著抵達的高`潮,兩人一起跌回到了地毯上。徐杳然順勢換了個姿勢,握住紀譯的腳踝,張開雙腿按在落地窗的窗腳邊。兩人剛好正面相靠,灼熱的沖動在下腹醞釀。

時間氣氛剛剛好,紀譯腦子一熱,一彎腰,低頭含住了跟前的人。

他的舌尖上下勾勒形狀,熟悉的味道在口腔里流轉,后頭不知道什么時候伸進了兩根手指,隨著吞吐的節奏愈動愈快。

徐杳然把抵著他的后腦勺擠進喉腔深處,手指跟著撐開軟rou,找到熟悉的那一點拿指腹上下刮蹭。

“嗯……”紀譯實在忍受不住,張開嘴唇一聲呻吟之后松開了嘴,把額頭抵在他腰腹上喘氣。

徐杳然把人抱回到腰上,扣著他的肩膀,再一次挺身進入。

別人出國旅游,第一天都是什么有意義就去干什么,到紀譯這兒其實也說得通——什么有意義就干什么。

第二天清晨,日出比熟悉的時刻都要早,半夢半醒之間,紀譯好像聽見徐老師俯在耳邊說要出門。他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醒來發現房間里就剩了自己一個人。提上褲子走人的徐杳然只給他留了張字條,說午飯時間回來,打發紀譯自己找地方消磨這一個上午。

丹麥首都是世界聞名的自行車之都,昨天從機場來的路上,能看見每條街道上都劃分著寬闊的自行車道,連接海濱天幕。紀譯收拾好下樓,打算借輛自行車,在異國他鄉晨練。

酒店就提供租賃自行車,但前臺看著紀譯卻有些為難:“我們這兒租車必須提供護照或者能用來抵押的身份證明。”

紀譯的護照和證件都在徐杳然的錢包里,他只好商量道:“抵押房卡行么?”

“您住在哪個房間?我幫您查一下。”

“2502。”

前臺小姐在電腦上噼里啪啦輸入了一串字,然后抬頭微笑道:“是這樣哦,您的先生在早上出去之前已經替您租好了一輛車,您需要的話現在直接取走就行了。”

紀譯一愣,低頭笑了一下才說好——這個稱呼未免太好聽了。

晴朗的上午,哥本哈根的天空是一種幾近透明的蔚藍,街邊每扇窗戶上都反射出海面的粼粼波光。

紀譯蹬著自行車,穿行在悠閑的街道間。他先打包了一份開放三明治,沿途經過長堤公園,蹲在小美人魚銅像不遠處的花崗上看海浪撲沙。

一個人的時間過得比想象中快,紀譯拍拍膝蓋站起來,覺得徐杳然也該回來了。

他跨上自行車往酒店的方向悠閑地騎回去,因為帶了地圖,自信滿滿地繞著沒走過的小路穿來插去。

這兒的很多街道還都保留著小鎮風貌,各式商鋪沿街而立,門臉小但精致。

街道越走越狹窄,一個沒留神,紀譯的自行車不小心刮蹭到一家店門口擺著的木春菊。他連忙停下車來,去扶正那些被撞歪的白色木欄桿。

聽到門口的聲響,店里的老板慢悠悠地走出來,眼見一張罕見的東方臉孔,于是他擺擺手說:“沒事的,這塊地方一天能被人撞到三次。”

老板用的是平翹舌不分勉強能讓人聽懂的中國話,紀譯看一眼門簾緊閉的店鋪櫥窗,跟著走了進去。

店里面別有洞天。雖然只是一家不怎么特別的工藝品店,但鋪子起碼打通了隔壁三家店那么大,各式各樣的精致物件擺在柜子上琳瑯十色。

紀譯握著一個和他來自一個地方的瓷杯:“老板,您會說中文?是去過中國么?”

“你喊我Henrik就行了,”他在最里面的桐木桌上放下雪茄,“我的妻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