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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用手指引傅海忠的手抱住自己,完全就是示威的架勢。駛向成都的路上,歡聲笑語不斷。回到成都,孫降瑞沒有立即去工地上班,最初幾天連樓都沒下,據他自己說兩人是什么都沒有做,就是單純的說話聊天。至于信不信,反正是沒幾人會相信。最后還是傅海忠把他攆出家門的,當然他也沒閑著,接受了范鵬的幫助,就在所住的小區當上了保安,一邊熟悉成都的生活節奏,一邊等待孫降瑞的歸來。季老板沒有食言,孫降瑞帶著一班子的兄弟,包括波波和他的戰友,以至于在部隊當班長的時候所帶的新兵,扎扎實實的完成三年之約后,親自帶著孫降瑞接工程做,不管人力物力財力,只要開了口,都會盡力滿足,到08年底的時候,更是幫助孫降瑞成立了他自己的建筑公司,主攻水電和保暖,而工程一個接一個的上門,應接不暇。俗話說是金子在哪里都會發光,孫降瑞獨到的眼光,讓他靠著自己的本事,完全沒有借助任何人另開了一家蔬菜配送公司。而這靈感就來自生活,來自他所愛的傅海忠。結合小區的實際情況,他整合了范鵬和季老板手里的資源,為管理的小區內超市及業主提供新鮮的蔬菜,一個電話就能送貨上門。同時,對于大學的那個遺憾,他利用空閑的時間參加成人自考,僅兩年多的時間就拿到了文憑,當成生日禮物送給了傅海忠,惹得當天晚上,傅海忠老淚縱橫,隨即將畢業證書掛在客廳,抬頭就能看見。而花凱,就遠遠趕不上孫降瑞,用曾毅鋒的話來說,就是被甩出了整整幾條街。把傅海忠接到成都后沒多久,曾毅鋒就強行將他從工地接了出來,把酒吧放手給他管理,自己帶著幾個老鄉,投身了機械行業,在重慶搞了個小型的加工廠。08年,對這幾個人來說,具有的意義遠遠不止如此。孫降瑞和傅海忠兩人,從一開始就沒有風平浪靜過,包括偶爾會出現在身邊的孫世剛、林林,以及婷婷。孫降瑞和傅海忠兩人之間的真實關系,婷婷是從孫世剛嘴里得知的,并立即找了花凱,得到了確認,乃至于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出現。川大畢業后,在一家企業里當了個白領,沒有選擇回到父母的身邊,是不甘心還是抱有幻想,這個不得而知。最大的麻煩,還來自于兩人本身,傅海忠一直念念不忘的依然是孫降瑞的個人問題,偷偷的張羅著相了好多次親,孫降瑞拿他也沒有辦法,更不忍傷他的心,一次次勢在必得的出門,一次次看似失望實則高興的進門,凡事百依百順,有的時候連曾毅鋒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嘖嘖,降瑞,你看你都把你叔寵成啥子樣子了!”曾毅鋒坐在陽臺上,指了指在飯廳忙碌著收拾碗筷的傅海忠,“搞得連現在勸酒都使出撒嬌這種伎倆了。”一想起剛剛傅海忠勸酒的那個畫面,曾毅鋒心里就不寒而栗,自己去了重慶創業,經常不在成都,這孫降瑞究竟是怎么照顧傅海忠的?“很正常啊!”孫降瑞喝了口茶,不以為意的說,“叔不就是說了一句,你要是不喝,他就不理你了么!”“還就這一句?!”曾毅鋒瞪得眼睛溜圓,“說就說,關鍵還嘟囔個嘴,我真怕一時沒忍住,喂他吃顆奶糖!”“老小孩嘛,你不要在意,大不了下一次,他要和你碰杯,我來作陪!”孫降瑞比誰都清楚,這一切都只能怪他,每次出門溜達,孫降瑞最怕的就是路上會遇見有帶小孩的路人,只要被傅海忠看到,雙眼都會冒光,恨不得能搶回家自己養,對孫子的渴求,幾乎到了恐怖的境界。光小狗,家里就養了三只,而且每一只都心肝心肝兒的叫。“你也別說我,花凱也好不到哪里去!”孫降瑞看著花凱的方向,抱怨起來,“你還是讓他減減肥吧,退伍的時候一百三十來斤,前幾天去稱的時候,你猜多少了?”“多少?”曾毅鋒看了一眼,其實他也很后悔,更不敢把花凱每次洗腳洗澡后,都要他抱到床上去的事情說出來,怕被說成是自作孽不可活,而心里估摸了一下至少有兩百斤。“差兩斤兩百!”☆、第十四章兩個可憐的男人“寶兒,你又帶叔到酒樓來做啥子?”一下車,傅海忠就嘀咕起來,埋怨孫降瑞又要亂花錢,家里又不是沒有飯吃,“你這花錢大手大腳的毛病,能不能改改了?”“叔,我哪里大手大腳了!”孫降瑞覺得冤枉的同時,在心里將花凱罵了個遍。每次出來吃好的都要叫上自己,而且從來都不買單,吃的時候兇殘,事后說起閑話來也兇殘,“真是花凱打電話讓我們出來的,要不等下你見了他,你問他!”傅海忠只覺得這話,耳朵都要聽起繭了,“你每次都說是花凱請客,結果最后付賬的還不是你!”“我付他付不一樣么,你平時也沒少麻煩他。”孫降瑞重新打開車門,把傅海忠的水壺拿在手里,掙的錢多了以后,他對傅海忠的關心,用花凱的話說就是到了讓人發指的地步,連去茶館打牌,都會嫌棄茶葉不好,只會讓他喝自己帶的,“再說,你不是也經常給他買東西么。”“我也就頂多給他買件衣服或者買條褲子啥的,又花不了多少錢。”傅海忠氣不過,非要證明自己平時很節約,像是在斗氣一樣指著孫降瑞開來的車,“那你還花那么多錢買這個車呢,真當自己的錢是天上掉的么!”孫降瑞識相的選擇了閉嘴,因為他知道只要一爭執起來,首先讓步的肯定會是他。“還只能坐兩個人,十來萬塊錢的車都能坐好幾個人,也不曉得你怎么想的!”傅海忠走到孫降瑞的面前,輕輕的在孫降瑞的頭上來了一個栗子,“以后買東西,必須經過我同意聽見沒,你還年輕,很容易被別人敲竹杠!”孫降瑞扶額,經常被騙被敲竹杠的那個人,怕是眼前的這個人吧,連花凱都比他好!不就是嫌棄他買的跑車只能坐下兩個人,沒有四門轎車實用么,都快買了兩個月了,整日里還會嚷嚷著拿去退掉。“海忠叔,精神頭兒不錯喔!”酒樓前接人的花凱,三步并作兩步小跑了過來,臉上堆起討好的笑容盯著傅海忠,“看樣子昨天打牌,一定又是贏了對不對?我早就說了,跟你打牌,他們只有輸的份兒!”“呸,我不理你!”傅海忠心里的氣還沒有消,源于前幾天,花凱約他出去釣魚,本來這也是好事,關鍵是花凱一點都不曉得尊老,明明曉得降瑞不準他吃太油膩的東西,非得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