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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灑,幫忙洗去傅海忠頭上的泡沫。“你個狗日的,不就是想占我的便宜!”傅海忠聽到孫降瑞的第一句話,就曉得了他的花花腸子,故意用手上的泡沫抹了孫降瑞一臉,“越來越不正經了,連叔都要調戲。不就是想一起洗澡么?”其實傅海忠何嘗沒有想過,只是他礙于面子,礙于心里的那道時有時無的坎兒,不敢率先表現出來而已。“光我一個想么?”孫降瑞才沒有正兒八經的看電視,眼睛的余光一直注意著傅海忠的動向,手拿作訓服的時候,眼神里的深意差點沒讓他歡呼,“你剛剛那欲言又止的眼神,啥意思啊叔?”傅海忠只覺得,這孫降瑞一點都不厚道,明明看懂了自己的眼神,不僅裝做沒看到,反而還要故意來取消自己,著實該打!“啪”,一巴掌蓋到了孫降瑞大腿上,因為沾了水,所以聲音有點大。“寶兒,對不起,痛不痛?”傅海忠有點緊張有點尷尬的看著孫降瑞,怎么就突然打下手了呢,“要不你打回來?”孫降瑞自然舍不得,別說打,連剛剛耍心眼對付傅海忠的時候,心里都還有點難受呢!抬手繞過傅海忠的脖子,孫降瑞把自己的嘴湊上去,貼緊傅海忠厚實的嘴唇就不放,只感覺自己的舌頭進入了一個溫暖、滋潤、銷魂的新天地,緊緊的貼著傅海忠的身體扭動。“嗚嗚嗚,嗚嗚嗚!”傅海忠哪里會想到,孫降瑞的激情來得也太直接了點,只得慌張的回應,閉上眼睛,跟著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感覺走。短暫的接吻過后,傅海忠想起了那嗚嗚之聲,“寶兒,你剛剛說的啥呢?”“打是親,罵是愛!”“嘿嘿!”傅海忠有點不好意思,他以前經常拿這句話去膈應吳老六,但是轉眼之間就覺得,這心里怎么那么的舒坦,“寶兒,那叔還想打你,狠狠的打你,你愿意么?”聽到這句話,孫降瑞骨頭都要酥了,依偎在傅海忠結實雄壯的胸膛,覺得一切都值了。“你就算打死我,我甘之如飴。”☆、第十三章英雄遲暮孫降瑞挨打沒有?自然是挨了,而且還被打得不輕,從浴室打到床上,再從床上到沙發上,從晚上八點鐘一直打到半夜兩點多,整個房間里都充斥著含糊不清的呢喃,酣暢淋漓的低沉。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現實的孫降瑞,舍不得閉上眼睛,恨不得能用膠布把眼皮給粘上,他怕一不小心睡著,醒來后身邊會空空如也。受夠了現實與夢境的流連癡纏,他自己早已無法分辨出其中的差別,一樣的體溫、觸感、心跳,支撐他走到了現在,安靜的躺在傅海忠的懷中,握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感受最直接的心跳。飽受折磨的傅海忠,身心都不復當年,俗話叫不得不服老,額頭上細汗密布,鬢角、胡須、都像是被霜打過一般,那些白色讓孫降瑞的心痛像是刀絞一樣,尤其是連腋下以及下腹上,在他看來失去了原有的神秘,多了一分世事的滄桑和歲月的無奈,小腹也微微隆起,印象中的腹肌不復存在,變成了一整塊。突然他心里升起一種想哭的感覺,“英雄遲暮”或許就是這個樣子!在孫降瑞的心里,傅海忠一直就是像山一樣巍峨雄壯的一個人,虎背熊腰、肩寬體壯,肌rou結實賁起,單只手臂就可以將自己高高托起,擋風遮雨無所不能,粗糙而又溫暖的大手能夠一把拎起他擁在懷中,跨過成長途中的各種阻礙。然而卻忽略了,他也會老,他居然會老。兩年多的牢獄生活,會成為傅海忠心里一道巨大的傷痕,就算是已經結痂,依然有可能會痛,所以自打一見面,孫降瑞就刻意的避免這個話題。“寶兒,怎么還哭了呢?”傅海忠愛憐的摸著孫降瑞的后背,溫柔的伸出舌頭,將掛在眼角的淚水舔去,更是讓孫降瑞淚流如注,因為他腦子里想到的是舐犢情深。“叔,我這是高興。”孫降瑞不會說出心里話,不愿意讓傅海忠跟著傷心,年齡的差距是現實,孫降瑞羽翼逐漸豐滿的時候,也正是傅海忠眼角皺紋加劇的時刻,“等了那么多年,我終于等到你,可以和你在一起了。”“不是早就在一起了么?”傅海忠將孫降瑞摟得更緊,恨不得能直接把人塞心窩子里去。“喔唷,這是怎么的了?”第二天一碰頭,花凱見到孫降瑞走路的姿勢就大驚小怪的叫了起來,“是不是磨襠了,快讓我看看,要是嚴重的話,我去買點藥來擦一下。”傅海忠一張老臉愣是被花凱一句話羞得很不得能找個地縫鉆進去,本來就不怎么白皙的一張臉變成了醬紅色,又找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只能咧著嘴傻樂。“凱,你就少說兩句,沒人當你啞巴!”見不慣花凱作弄人,曾毅鋒踹了他一腳,“一天除了瞎搗蛋,還能不能干點正事?”“他要能干正事,就不是花凱了!”被嘲笑的孫降瑞連忙反擊,大大方方的宣告,“你不就是想說我被叔整得不輕么,拐彎抹角的做啥子!”“我還樂意了,我高興!”孫降瑞傲嬌起來,不輸花凱,簡直就能和賀飛齊驅并駕,“你是不是羨慕了,嫉妒我叔比曾叔能干吶?”“降瑞,我呸!”曾毅鋒尷尬不已,怎么就扯到自己身上來了,說得好像自己不中用了一般,“那個……那個……”(曾毅鋒:不知道多能干!花凱:我數地上的螞蟻!)“你叔和你是久別勝新婚,自然要熱情一點!”曾毅鋒系安全帶的同時,還不忘敲花凱腦袋一記,責怪連累了自己,“能不能干這個得兩說,但是有一點我承認。”花凱立馬朝曾毅鋒翻白眼,知道曾毅鋒嘴里冒出的下一句話,肯定不會是什么好話,用眼神威脅他不準再說。“那個滿意度的問題,責任不在我身上,你是剛上道兒的菜鳥,怎么能和身經百戰的人相比。”“噗”,傅海忠聽懂了其中的含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孫降瑞緊隨其后,看花凱的眼神里,居然帶著赤裸裸的嫌棄。“身經百戰……”花凱被曾毅鋒的話刺激得不起,撲倒曾毅鋒的身上,使勁的掐脖子,“你的意思是老子皮糙rou粗了,對不對?”“嫌棄我,我還沒嫌棄你呢!有本事不要碰我啊,想要嬌滴滴的含苞待放的,那還不簡單,你去找啊!”“曾叔沒有嫌棄你的意思,是說你比我經驗老道。”孫降瑞坐在傅海忠的身上調整位置,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