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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過多的去猜想她兩到底啥意思,現(xiàn)在終于弄懂了那眼神的意思:我沒安好心,要放長線釣大魚!真要有這樣的算計,人活著會有多累?“舅舅,算了。我不在意這些!”降瑞搶過秋生手里的啤酒,往院子外面猛的一扔,好遠!我在心里情不自禁的希望,他要是能將和孫家的羈絆也這樣扔出去,該多好。只可惜,這根本是件不可能的事!和他一起生活那么多年,從來沒有聽到他談起過孫家,我甚至還天真的認(rèn)為,他到田家壩的時候年紀(jì)太小,不可能有啥子記憶。然而,還是借著捉黃鱔泥鰍,偷偷的回來過。想斷斷不了,想接接不上,這才是真正的折磨!“可是我在意!”陰陽先生的話,對著我的心口就是猛烈的一擊,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和他踏出那一步,就一步,天堂到地獄。瑞寶兒是個死心眼,我比誰都清楚,說過一輩子就是一輩子,差一天一個小時一分鐘一秒都不行,陰陽先生說的“斷子絕孫”,我很怕會一語成讖,此刻我才真正體會到趙強的良苦用心,明知道對賀飛會帶來巨大的傷害,會遭受來自四面八方的白眼,毅然決然的把滿嘴的血水吞進肚子,選擇和侯水仙結(jié)婚,生小孩。該強硬的時候,絕不能軟弱,否則會受到變本加厲的傷害。“叔,不要在意那個陰陽的話?!被氐椒块g,我和降瑞躺在床上,就和在小石村一樣,“這輩子有你就夠了。”有我就夠了?怎么可能夠?不能夠!起碼我還有個他,要是我不在了,那身邊還能有個誰?“我啥都不怕,就怕你不要我!”原本應(yīng)該我安慰他的,肚子里全裝滿了火氣,不知道從何說起,反變成降瑞寬慰我的心,“好想叔公和六公,不曉得他們現(xiàn)在在干嘛?估計還沒起床呢,別看六公平時對叔公避而遠之的,真要膩起來,跟蜂蜜罐似的。”說話歸說話,摟脖子是啥習(xí)慣?明知降瑞是故意在轉(zhuǎn)移話題,可自己就是那么不爭氣,順嘴就接上他的話,“估計早就醒了,只是賴在床上不肯起來,他們兩個老東西,最會享受了。”“不是享受!”降瑞挪了挪身子,靠得更近一些,“是生活,那才是真正的他們?!?/br>我怎么會不曉得二叔和六叔兩個人,苦了一輩子,也就到老的時候,才能真正的生活。“降瑞,可以答應(yīng)叔一個事么?”“你先說說看?!苯等鸩簧担呀?jīng)猜到我說的事,肯定會很難做到,“我盡量做到。”“能送叔一份禮物么?”想來想去,還是不敢直言說出來。“送,只要你說得出來,再難弄到的禮物我都送,哪怕是你要天生的月亮,我都給你!”降瑞深呼吸一下,很輕松的樣子,還故意在耳邊吹了口氣:肯定是六叔教的!“叔想當(dāng)阿公,你以后送個孫子給叔,好么?”聲音很小,但我保證他聽得清清楚楚,“叔不要領(lǐng)養(yǎng)的,要你親生的。”“想啥子呢,還孫子?想都別想,除了這個,其他的都答應(yīng)你!”降瑞立馬拒絕,一點回旋的余地都沒有,“這樣無情無義的血脈,還是從我這里斷了的好,萬一整得跟孫家那幾位似的,我可受不了!”“你自己說的哦,不準(zhǔn)賴賬!”我都有點佩服自己的腦袋,立馬轉(zhuǎn)了個彎,“那叔要個兒媳婦,可以么?”“你開啥子玩笑?”降瑞撐起身子,鄭重的盯著我雙眼,“你要真想要,我給你找個女婿回來,你看可好?”女婿……學(xué)誰不好,怎么學(xué)賀飛說話?這個真要不得!瑞寶兒,叔想帶你走,離開孫家坳這樣無情的地方,立刻馬上,你愿意么?正要說話,就聽見“嘭”的一聲,堂屋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秋生,收拾東西,馬上回縣城!”是降瑞的阿公林正義到鎮(zhèn)上去回來了,聽聲音,火氣還不??!趕緊打開們,只見林正義將肩膀上的背簍扔在地上,買的東西掉了一地,罵罵咧咧個不停,有人把早上發(fā)生的事全部給他說了。“家公,莫生氣,我啥事都沒有!”降瑞連忙安慰,“我是林家的孫子,跟孫家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要想有,人家未必愿意給!”林正義摸摸降瑞的腦袋,滿是慈愛的看著降瑞,“不要放心上,以后那天家公走了,讓你舅舅選一個對你最好的地方?!?/br>林正義真是被氣瘋了,連這樣的話都說了出來,“孫家不保佑你,家公保佑你,還有你娘,孫家子子孫孫多,怎么保佑得過來,家公就你和林林兩個孫子,天天保佑你們!”☆、第十三章為孫家,不值得!對這次的孫家坳之行,降瑞心里一直都有著很明顯的排斥,一方面是我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發(fā)生了變化,于情于理,始終都會有個結(jié)的存在,加上還要給他爹上墳,心里就更不是滋味。其實他算是一個比較傳統(tǒng)的娃,陰差陽錯的走在了所謂時代的前面。孫家之前的所作所為也是另外一個很現(xiàn)實的原因,他擔(dān)心我,就如同我擔(dān)心他一樣。林正義把秋生從房間里拉了出來,吩咐他馬上收拾東西回縣城,一刻都不想待在孫家坳,眼不見為凈。“爸,現(xiàn)在走怕有點不合適吧?”秋生的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考慮到降瑞的身份,這么離開,勢必會給人留下口實,有部分孫家人巴不得能抓住降瑞的辮子,“就這么走了,降瑞會被人說的!”“被人說?”對秋生的話嗤之以鼻,難得看到林正義如此對待唯一的兒子,“你曉得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些啥事情么?”孫家又發(fā)啥瘋了?“狗日的,我回來的時候,碰到甘石匠在刻墓碑,盯了半天愣是沒看到降瑞的名字,正兒八經(jīng)的親孫子,還比不上一個外孫,這算啥子事?”林正義氣呼呼的灌了一大口茶,繼續(xù)唾罵孫家,“就多刻一個名字,有啥大不了的?真不把降瑞當(dāng)自己人,憑哪點還要降瑞去守靈接客?”難怪林正義的火氣會那么大,豈止是欺人太甚,根本就不把降瑞當(dāng)回事,虧得降瑞固執(zhí)的不要我的錢,非得把自己做家教的錢拿出來!“你們不走,我走!”見秋生久久沒有答應(yīng),林正義起身,準(zhǔn)備親自動手收拾東西,“我反正是沒那個臉再留在孫家坳,別人還以為我們巴心巴肝的做這一切另有目的呢!”“你又不是第一次曉得,何必計較這些,就算要回縣城,也得等兩老的入土后再說?!鼻锷×终x的手,不讓他進屋,“孫家人胡攪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