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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做飯,他們還就活不了了?”蘇月紅對我的借口顯然不滿意,“你要非這樣說,那就全部去我家吃晚飯,反正平時都是我一個人,人多熱鬧點(diǎn)。”“這……這……”我實(shí)在找不出推脫的理由,沒想到她比降瑞都還難應(yīng)付。“好了,就這么說定了,你再扭扭捏捏的,我生氣了。”蘇月紅說完便走出值班室,沒走幾步又倒了回來,“對了,差點(diǎn)忘記了,我問你個事,你是不是得罪了唐正華?”唐正華?她指了指對面樓上,“就那家人。”“他和張明關(guān)系好,你也曉得我和張明之間的恩怨,可能因此嫉恨我吧!”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敢肯定,事情不會是這么簡單。蘇月紅走到我身邊,小聲的在我耳邊說,“你這段時間注意點(diǎn),昨天上午我在茶館看打牌,唐正華和張明也在,聽他們商量著要對付人,說有個啥子聚會,要去跟人家婆娘告密。”侯水仙?原來如此,怪不得侯水仙會跑到曾毅鋒家去捉趙強(qiáng),居然是他們在通風(fēng)報信。“我仿佛聽到好幾個名字,就是沒記住,反正你的名字我記住了。我還以為你昨天會回來,都等了你一天,你也沒個手機(jī)。”蘇月紅的話讓我很是感動,“你要再不出現(xiàn),我今天還得等你一天。”“你確定,他們有去告密?”“當(dāng)然,張明牌都沒打完就提前離開了,打車的時候,說是去哪個農(nóng)貿(mào)市場!”蘇月紅很肯定的回答,“他干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就奇怪了,唐正華是不是傻啊,他和別的……人胡搞,就是張明告密的,怎么兩人還好得像穿一條褲子似的?”“這些你就不要管了,謝謝你跟我說這些,晚上我一定到,就不留你了,等下我出去有點(diǎn)事。”小李一回辦公室,我就立馬出了門,直奔派出所找曾毅鋒。☆、第十七章前因后果,張明的恨!見到曾毅鋒的時候,他正愁眉苦臉的坐在椅子上抽悶煙,煙灰缸里塞滿了煙頭,因?yàn)榉偶伲蛋嗟泥嵕惺拢挥兴粋€人在。“怎么,心情不好?”打了個招呼坐下,把蘇月紅跟我說的一五一十全部告訴曾毅鋒。“狗日的張明,我日他仙人!”曾毅鋒聽完,直接開罵,“我就說侯水仙怎么會曉得強(qiáng)子在我家,原來是他狗日的說的。”“他怎么會曉得?”我不解。“我和花凱買菜的時候,有碰見他。”“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張明是下定了決心要和曾毅鋒,和我作對,我有設(shè)想過他的報復(fù),只是沒有料到會來得這么快,這么陰險,曾毅鋒還好,起碼是個派出所所長,張明還會有顧忌,可我不一樣,只是一個平頭百姓,連工作都是走后門靠關(guān)系得來的。我不能輸,不能讓張明得逞,孫家已經(jīng)掌握了些蛛絲馬跡,否則不可能大張旗鼓想要奪回降瑞,張明對我同樣恨之入骨,要拔掉這個危險,我只能利用曾毅鋒的手。“老四,還有件事,我不曉得該不該跟你說。”對不起,曾毅鋒,我沒辦法,明曉得你會傷心,會難過,可我不得不說,這是事實(shí),你也應(yīng)該曉得。“還有啥事?你說,我就不信,他還敢翻了天了!”曾毅鋒又摸出了支煙,點(diǎn)上,“別的不說,看在張繼的面上,他都不該這么做,賀飛和張繼啥關(guān)系他又不是不曉得,我估計(jì)肯定是唐正華出的餿主意。”“你真以為張明會在意張繼?”我故意冷笑一聲,只有這樣,曾毅鋒聽完我將說的話,才暴跳如雷,才會下定決心收拾張明。“他們關(guān)系不錯的,他又不是不曉得張繼對他多好,連我有時候都會覺得嫉妒。”曾毅鋒還沒意識到,他的眼,看走了十萬八千里。“出賣張繼,把他跟唐正華兩人廝混的消息,告訴唐正華婆娘的就是張明,有人親口跟我說的,張明還收了告密錢。”狠下心,一咬牙,把蘇月紅跟我說的全部說了出來,“六千塊,一條命啊!想起來就心酸!”“啥子?”曾毅鋒絕對沒有料到,張明的卑鄙超過了他的想象,連底線都沒有,更沒有想到,張繼走上絕路,是張明在背后煽風(fēng)點(diǎn)火,“他為啥子要這么做,為啥子?”桌上的煙灰缸被曾毅鋒砸在地上,碎片被砸得到處都是,“他到底想要做啥子,神經(jīng)病是不是,就沒想想,憑他的能力,能在城里找工作,買房買車?沒有張繼,他屁都不是!”“他這種人,是沒有心的,有的都是狼心狗肺!”曾毅鋒的怒氣超出了我的預(yù)料,他臉上的痛苦我看在眼里,心都揪了起來,我曉得我耍的心機(jī)起了作用,但是一點(diǎn)都高興不起來,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肯定不會把這件事說出來。終究,還是相信了那句話,城里就是個大染缸,不管你愿不愿意,現(xiàn)實(shí)總會逼得你身不由己,做出一些連自己都無法原諒的事來。曾毅鋒拿起桌上的電話,迅速的撥通張明的手機(jī)。“明子,你到派出所來一下,立刻馬上!”……“我不是跟你在開玩笑,不管你在哪里,立馬給我滾過來!”……“你要是不過來,我馬上帶人去你才開的那個茶館打牌!信不信由你!”……“你不要跟我扯張繼,你不配!”曾毅鋒的耐心已經(jīng)耗盡,大聲的對著電話吼,“嘭”的一聲掛斷電話,“狗日的,還要我看張繼的面子,張繼的面子早被狼心狗肺給啃了!”“老哥,你到里面那間屋去,讓張明看到你在我這里,對你不好!”沒想到曾毅鋒還在為我著想,擔(dān)心張明會對我不利,這更讓我內(nèi)疚,我是個小人!老四,對不起!張明很快就到了,打開門看見地上的狼藉,臉上就變得不自然起來。“老四,發(fā)生啥事了,發(fā)這么大的火?”張明關(guān)上門,裝出關(guān)心的樣子,“慪氣傷肝,不為自己,也想想繼娃,他要是看見你現(xiàn)在這樣,不曉得會有好難過。”曾毅鋒啥子話都沒說,只是站起來,接了杯水,又坐回到椅子上。“火燒火燎的喊我過來做啥子,看你發(fā)火?”張明不是一般的沒眼力,簡直就是眼睛被屎糊住了,“我還要做生意呢,茶館剛開張,事情多得很。”“你很缺錢?”曾毅鋒開口,冷冰冰的語氣。“當(dāng)然了,現(xiàn)在工作沒有了,不做點(diǎn)小生意,靠啥子養(yǎng)活一家人?”張明居然還敢陰陽怪氣的說話,暗指曾毅鋒把他工作搞掉了。“所以,為了錢,你連良心都可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