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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忠叔就是一只體型健碩的老虎,瘋狂的啃食著我,將我壓在身下,雙手不停的在我身上亂竄,就像是在插旗子,只要是摸過的地方,一輩子都會變成他的附屬地。海忠叔,你就是領主,永永遠遠的將我占領。熱吻過后,海忠叔居然還用舌頭將我眼角的淚水舔舐干凈,他是在哪里學到這招的?完完全全被征服!“瑞寶,這下你相信叔的話了吧。叔愛你,超乎你想象的愛。叔只是出去一段時間,不久就會回來的,答應叔,不許難過,不許折磨自己,要不要得?”海忠叔雙手在我胸前緊扣,我渾身上下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的坐在他雙腿之間。那里,那個神秘而又向往的地方,原始的欲望沖擊著他的大腦,早已是堅硬如鐵,抵住我的后臀,盡管隔著層層布料,卻阻擋不了如火激情。我毫無意識的點了點頭,片刻之后才反應過來,海忠叔說的到底是什么。我竟然點頭了,竟然會答應他。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我怎么感覺自己的智商不僅為零,還極有可能是負數,被賣了都會幫忙數錢的那種,說不準連價錢都是自己談的。“叔,我還要。”張大嘴,湊上去,舌頭一下子就鉆了進去,與海忠叔的舌頭相遇,狹路相逢勇者勝,不甘示弱的對他進行挑逗,卷起舌頭猛烈的快速彈擊:或是采取迂回戰略,從左到右,舌尖一點一點的掃蕩,海忠叔緊追不舍,最終還是只能正面交鋒,交織在一起撕扯扭打。撲面而來的海忠叔的氣息,讓我心曠神怡,產生錯覺,仿佛身處三萬英尺的高空,漫步在云端,又仿佛身在一片花海之中,春心蕩漾,回味悠長。“還不夠啊?”海忠叔真不懂風情,一句話就把我拉回了現實,瞪得溜溜圓的眼睛看著我,“你怎么那么欲求不滿啊,是不是想把叔吸干?”“不夠,一輩子都不夠。”我笑了,典型的給了點甜頭就忘乎所以,“哪個喊你一直騙我,明明對我有那個心思,就是不說出來。”“傻東西,叔和你怎么能一樣,你都這樣了,叔還能不保護你?”海忠叔的眼神盡是關心,“你現在這么小,叔也沒什么大本事,要是被別人曉得了,那怎么得了?你六公平時在小石村夠橫的了,叔公還是醫生,都還免不了被人閑言閑語。”“叔,你是因為擔心我,要保護我,對么?"一語道破海忠叔的心思。海忠叔的臉上,露出了深深的酒窩,潔白的牙齒,眼睛瞇成一條縫,“你終于想明白了,叔還一直擔心你想不通呢。”農村就這樣,說得好聽是民風淳樸,說得直白一點就是封建保守,我還記得去年同村的一個年輕人,在外面打工回家過年,染了一頭黃頭發,愣是被他爹逮住一頓胖揍,直接用剪刀給咔嚓掉了,那就更不用說同志了。用這里的方言說,就是兔兒爺,一旦被人知道了,肯定是十鄉八里都會鬧得沸沸揚揚的,更何況我和海忠叔的關系還很微妙,沒被人打死也會被唾沫給淹死。有一次吳老六和別人吵架,那人當面不敢說,背后卻狠狠的罵:斷子絕孫的兔兒爺,活該一輩子被別人整。當時的我年幼,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現在每每想起,都會冒無名火,恨不能直接一巴掌蓋上去,教教他什么是禮貌,什么是尊重人。可是,嘴巴長別人臉上,想管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咳咳”,不合時宜的一聲咳嗽打斷了我與海忠叔之間的談心,聲音怎么那么耳熟,站起來一看,是吳老六,站在離我和海忠叔二十米開外地方,手指著我和海忠叔。真掃興,聊得好好的,搗什么亂啊,心里盤算著下一次也破壞一下他和傅致勝的好事。指什么指,不就是和自己男人說幾句話么,羨慕了嫉妒恨了?回過頭,意外的發現幾個背著背簍的婦女正朝我們方向走來,嘻嘻哈哈的打鬧著,說著東家長李家短的笑話,嚇得我和海忠叔互相對望,額頭上冷汗立馬唰唰就流下來。原來吳老六指的不是我們,是我們背后,他扮演的是一個放風的角色。海忠立馬拉著我,跟上吳老六一起回家,走出一段距離后,海忠叔帶著不好意思的腔調感激吳老六,瞬間原諒了他的偷窺,“六叔,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和降瑞算是沒臉見人了。”吳老六停下腳步,看了一眼海忠叔,眼神里全是鄙視和不滿,“別,我可配不上,我倒想問你一下,我是什么貨色?”“呃”,海忠叔一下子憋紅了臉,只差沒把腦袋塞褲襠里夾著走,我裝出一副狠狠的樣子瞪回去,心想這下完蛋了,這老東西以后指不定怎么取笑我。“瞪啥子瞪?”“我就瞪了,怎么,你還不服氣?”和吳老六打鬧慣了的,加上心情好,放肆一下感覺真爽。“沒出息的玩意兒。”吳老六憤憤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我。“啥子?”我和海忠叔不約而同的說出聲。“被親一下就軟了,都不曉得還擊,就你這樣,以后有你苦頭吃,要你哭都哭不出來!”吳老六大聲數落我,對我的表現極為的不滿。哎,我是個沒出息的人,居然被一個老頭子給鄙視了,還鄙視得那么的赤裸裸!只是,要說我沒出息,我承認,因為我就愛著海忠叔,怎么了,不可以么?你吳老六真有出息,也就不會被傅致勝吃得死死的,被綁得死豬子一樣。“我不覺得丟人,六公,被五花大綁了,那才丟人呢,哈哈哈哈。”擔心被老貨報復,立馬跑步逃走。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紅塵人不老把酒當個純鏡照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樂逍遙。☆、第二十章冬天已過,春天還會晚么?陰暗的天空。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也在為張玉梅感到悲傷,天空中飄起了細雨,像是情人的抽噎,撒下滴滴的淚水,軟化在場所有人的心。我沒有哭,也不愿意哭,不是因為我愛面子,害怕被人說三道四,生前沒能好好的對待人家,死后才來流眼淚,我不怕這樣的閑言碎語。更不怕別人說我鐵石心腸,連一滴眼淚都舍不得。我只想她能安靜的下葬,不要在人世間的最后一程聽到的還是鬧心的哭聲,海忠叔眼睛里掛著淚水,典型的大男人式悲傷,一直盯著慢慢放下的棺材不眨眼。在別人眼里,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