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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里的意思就是一輩子都不想你走。”“自從你說你喜歡我,不是父子那樣的喜歡后,你以為我沒有感覺么?你以為我就是木頭做的?”“你怎么那么自私?我要真的不想要你,我早就走了,早曉得會是這樣,我就該早點走,也不用這么難受了。”海忠叔對我遞過去的手帕視而不見。“叔,先把眼淚擦下,給人看見不好?!?/br>“擦啥子擦,我擦個屁!你不曉得給我擦?!”我一聽,立馬爬過去,小心的用手帕擦干他的淚水,手上的動作前所未有的溫柔,生怕力道大了,弄疼海忠叔。只是,我怎么有一種本末倒置的感覺,應該哭的人是我啊,拿手帕擦淚水的人應該是海忠叔啊,怎么會這樣?“啥子都不曉得,就曉得發脾氣走人,你是走上癮了么?還是你根本不在乎我?”在乎!比在乎啥子都在乎,你是我唯一在乎的人!偷偷的在心里竊喜,但不能表露出來,要不然,海忠叔又要教訓人了。“對,第一次聽到你親口說出你真實想法的時候,叔心里是很生氣,恨不得使勁的抽你,可是我沒有。至少,不是因為你說喜歡我而打你。叔也是過來人,也愛過人,知道那種滋味不好受,可叔不能和你一樣,叔得替你考慮周全。叔不能看著你撿了芝麻丟了西瓜?!?/br>“你是叔的寶,一直都是,叔不想你走向歧途,不想你毀了自己。所以叔才答應娶玉梅,叔和玉梅成親,只是盼望著你能斷了這念想,回頭好好念書,叔沒碰她,成親那晚都沒有。因為,你已經在叔的心里扎根發芽,安下了家?!?/br>“叔是看著六叔和你叔公兩人的感情長大的,也很敬佩他們兩人,要不然怎么會讓你和他們接觸,為的就是希望他們能讓你認清楚現實,卻沒想到你越陷越深,叔早就認了。真的,不被社會認可,不被人接受,已經是夠造孽了,叔怎么還能忍心你一輩子沒個人陪,沒個人愛,與其你去找別人,還不如叔疼你愛你一輩子。你是一個死心眼的娃娃,認定了的事,撞了南墻也不回頭的。再說,就六叔那樣的貨色,能教你些什么東西?”一向尊敬吳老六的海忠叔,居然用“貨色”兩個字形容吳老六,真不知道他曉得后,會氣成什么樣。海忠叔的話,讓我忽然有醍醐灌頂的感悟,哪個家長敢放心自己家里的小孩和一個不被社會認可的人接觸?“叔,我錯了。”“降瑞,叔曉得你的苦,看在眼里,叔也覺得難受,可你現在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br>“我曉得,你又要說,我現在應該以念書為重??墒牵@兩者之間不沖突的,或者說,沒有你,我不能安心的念書。”海忠叔對我信誓旦旦的樣子,煞是懷疑,“你保證你會好好念書?”“那你也保證你不離開我?”趁機提出條件,這才是至關重要的。“不行?!北缓V沂逡豢诨亟^,他連考慮都沒有,干脆直接,咔嚓一下就把我的希望摔碎。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拼命想要的總是得不到,上天是不是真的喜歡開玩笑,我的要求不多,就一個人而已,為什么不能如愿?☆、第十九章沒出息的玩意兒,被親下就軟了。海忠叔不肯讓步,依然倔強的堅持要去浙江,盡管坦白了內心的情感,還是選擇離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到底這個離開在他心里代表著什么,因為只要一想起我和他相隔那么遠,思念就會牽扯出一條長長的線,飛奔向他,可是一個人的心有多大,能支撐那么遠的距離?我不知道。“瑞寶兒,跟叔回家,叔后天就走了。”海忠叔語帶顫音,低聲下氣的說,“叔想好好的陪你兩天,不想臨走之前,看見一個不開心的降瑞?!?/br>后天?現在是十三點一刻,我的海忠叔在不到四十八小時后,就會離開,怎么會這樣?不是我不爭氣,眼睛開始濕潤,淚如雨下。我是個男孩子,不能像女生一樣愛哭。在心里,我不斷的重復這句話,我不能讓海忠叔走得不放心,可是我忍不住,止不住,越是想止住眼淚,流得越是厲害。眼前的畫面,就像隔著一塊玻璃,豆大的雨點拍打在上面,一道道水流了下來,模糊了整個世界。看不清海忠叔是怎么走過來的,也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他抱著我,緊緊的抱著我,粗糙的手掌摩擦著我的臉,替我拭去淚水。“哭啥子哭,以前那么惱火,日子過得那么辛苦,你都沒哭,怎么現在動不動就哭,一點男子漢氣概都沒有?!焙V沂褰逃?,“以后不能隨便的就哭,眼淚也是有尊嚴的,你這樣,不值?!?/br>我不要做男子漢,不想要男子漢氣概!叔,你是我的大男人,我寧愿做你的小男人,只會在你懷里撒嬌,哭鬧,被你細心呵護的人。“不是說不要哭了么,怎么眼淚又下來了,叔曉得你的心思,但是你也得給叔一些時間和空間,叔一時半刻真的沒有辦法接受?!?/br>騙人,你只是騙我好好念書,然后一走了之。嘴唇開始顫抖,心里產生一個妄想,一個聲音在說,就是用哭,也要把海忠叔給哭得回心轉意。打定注意,張嘴就準備開干。只是。“唔”,海忠叔以一個我根本沒有想到的方式制止住我準備嚎啕大哭的企圖,太意外了,他用厚厚的嘴唇貼上來,堵住我的嘴。軟軟的,細膩的長舌,攻破我的防線,長驅直入,肆無忌憚的在我的轄區耀武揚威,只感覺腦袋“嗡”的一聲,全炸開了。這叫我怎么抵抗?海忠叔第一次主動親我,還是這么直接,這么熱烈,將懷著鬼胎的我吻得一塌糊涂,天旋地轉,整個世界在搖晃,整顆心在蕩漾,男人氣息,雄性的味道將我團團圍住,撕咬著我的每一寸肌膚。丟盔棄甲,潰不成軍,我只能用這兩個個成語來形容自己。海忠叔的嘴唇帶電,瞬間將我擊暈,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他擺布,在我的地盤上胡作非為,我想,幸福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滋味。海忠叔,我已經成為了一個愛情的傀儡,不曉得錯與對,只曉得有你,世界就很美。軟了,渾身的骨頭架子散了,倒在海忠叔的懷里激烈的回應著他的熱情,他的索取,只要他想要,我都給,再怎么都不過分,只恨自己不能給他太多。濃密的胡渣摩擦的不是我的嘴,而是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