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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醫院。你能和外界聯系上么?”看寧晏的樣子顧琛就知道問也是白問,要是能和外界聯系也不至于弄到這般田地。“這兒的第三方是什么人?他們救了你們?”“不知道,”寧晏搖搖頭,她也覺得很困惑,“我們沒打照面。不過看起來沒什么惡意,不然的話完全可以趁火打劫。而且,我覺得他們的感覺很熟悉,有點像軍方的人,但是他們來去都很匆忙,就像是突然接到什么通知一樣。反正整體都有點詭異。”“敵人呢?”“被那群人打散了,沒什么威脅了。”“第三方人馬,啊!我想到了!”顧琛突然想起來林擎給過自己一個東西。“想到什么?”寧晏好奇地看著顧琛取出來的東西,驚訝道,“衛星定位儀?”顧琛不怎么會玩這個,擺弄了兩下之后就遞給了后面一直沉默地待著的林澤浩,他們當兵應該學過這些才對吧。不過林澤浩伸手慢了一步,就被寧晏先拿過去了。“這是狼牙的東西吧?他們還沒學這些不會用,”寧晏似乎也不怎么會,略有些笨拙地擺弄了兩下,叮的一聲倒是真的開了機,她看了又看,才把東西又還回顧琛手里,“狼牙的設備比我們好很多,我們的設備在這一點信號都沒有,這個還有搜到信號的可能。不過怎么發射信號我也不知道,這是最新的一批,和原來不一樣。”顧琛大眼瞪小眼地看著手里的玩意,所以這個意思是他們即使拿到了這個,不會發射信號也是沒啥用的?這是什么奇怪的展開方式!林擎那家伙怎么就沒提前說呢?教官大人,人家林擎可是覺得你什么都會的……正當顧琛打算胡亂碰碰運氣的時候,一直老老實實充當背景板的林澤浩突然開口:“給我吧,我會弄。”“你懂這個?”顧琛懷疑地看向身后的林澤浩。小孩被他看的有點拘謹,點點頭,怕顧琛沒看到又重重點點頭,不自在得挪挪身子,還因為碰到了傷口疼得呲牙咧嘴。一副蠢樣!顧琛把手里的東西遞給他,也沒再多說什么。林澤浩接過衛星定位儀,上下看了看,按了幾個鍵,就聽到一連串的英語,他支著耳朵仔細聽,一個個鍵位按得有條不紊,熟門熟路的樣子就像是用過無數次一樣。“要輸入代碼。”林澤浩看向寧晏,寧晏看向顧琛。顧琛接過來輸入了一串數字,又遞還回去。“可以了。這個不僅僅是定位儀,輸入代碼之后還可以當通信儀器用,只要信號接收器在附近,就可以和其他持有的人通話。”林澤浩一點點解釋清楚,然后又說,“不過這兒信號不好,要找個信號無遮擋的地方才可以定位和通信。”“哦,”顧琛點點頭,對寧晏吩咐了兩句,又問林澤浩,“什么地方的信號好?”“要邊走邊看才行,我要跟著過去。”“你?瘸著一條腿亂跑什么?”受傷的當然不只是寧晏一個,基本所有人身上都帶傷。“我能堅持,”他的腿傷沒這么嚴重,走路還是可以的,“只有我懂這個。”林澤浩說的是實情,顧琛也沒再堅持。一行兩人就踏上了尋找信號的旅程,小雪兒不知自己跑到哪兒去了。一路很沉默,林澤浩手里拿著定位儀邊走邊看,顧琛跟在后面不時左右看看,打從見面開始,林澤浩的反應就很奇怪,見到和自己長相差不多的人,他的好奇心實在是不明顯,而后面的相處情況,可不是很融洽,按理來說二十郎當的小伙子正是血氣方剛受不得激的年齡,但面對顧琛的態度,他好像就習慣性地逆來順受,沒什么脾氣。事出反常必有妖,顧琛很沉得住氣,林澤浩不說話他也不開口。果然沒過多久,林澤浩就開始說話了,他試探性地說:“你和我長得很像。”“嗯。”顧琛心說,這不是廢話么。“我……我和我爸長得很像。”“哦,”顧琛都快被他蠢哭了,“這只能說明你是你爸親生的。”“不是,我……”林澤浩臉漲得通紅,不知道該怎么說。他見到顧琛的第一刻心中就有一種親近感,即使他很看不慣他,看起來就很不好惹,可是他就是很想親近他。他閉了閉眼,赴死一般地大聲喊出來自己想說的話:“我還有一個哥哥。”“哦。你搞錯了,我不是查水表的,對你家的戶口不感興趣。”顧琛的語氣倒是調侃,但是表情簡直稱得上是漠然。“你是我哥哥是不是?你知道對不對?你知道我們的關系!對不起,爸媽他們一直都沒放棄找你,真的。”林澤浩看他的表現哪還不知道情況,一連串話機槍一般的射出來,急切的樣子倒是挺真心的。可惜的是他面對的是顧琛,顧琛聽倒是都聽進去了,不過半點反應都沒有,好像和自己毫無關系,等到林澤浩還想說什么的時候,恰好定位儀傳來絲絲拉拉的聲音,信號通了!☆、第4.3|晉江獨家發表信號通了,林澤浩只能把嘴邊的話再咽回去,其實單單看著顧琛漠不關心的臉,他也不敢再多說什么,沉默地把定位儀遞過去,向外退后兩步低著頭,可憐兮兮的小模樣看著還挺招人疼。顧琛可沒工夫理會他,他剛一接過林澤浩手里的衛星定位儀,里面就急急忙忙竄出一個有點陌生的聲音,“喂,喂!能否聽到!聽到回答!聽到回答!”你倒是給我說話的機會啊!顧琛默默吐槽,答應地倒是及時,“能聽到,我是顧琛,我找林擎。”一石激起千層浪。那邊突然一靜,而后嗡嗡的聲音轟然爆發,夾雜著大聲的呼喊聲,他們在喊,“許董!”風馬牛不相及的兩撥人居然湊在了一起,許釗就這么突然猝不及防地出現,饒是以顧琛的沉穩也有些慌亂,他微不可見地咬緊了下唇,心中也不知道是愧疚還是欣喜,無數種想法閃過大腦一片空白,最終只能握緊了手里的機器,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似乎不敢相信一般小心翼翼,像是從喉嚨里生生擠出來,他說,“阿琛?”“嗯,是我。”顧琛張張口,也不知道說什么,最終也只是低低應了一聲。他也沒有多此一舉地問許釗怎么會過來,他們都知道答案,而顧琛更知道,自己聽到許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