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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住車。將車倒了回去,又坐在車上呆坐了一陣。叫了一輛的士,司機很年輕,似乎還是個新手,不得已在顛簸中到了醫(yī)院。下車的時候,只覺得天旋地轉,祁司以幾欲站不穩(wěn),這時正好送病患家屬從大廳出來的莫煙樹看到他,趕緊跑過來扶住,一臉擔心的問,“你這是怎麼了?”祁司以擺擺手,示意沒關系。“你那張臉白得快要掛墻上了,還說沒事?”莫煙樹扶他進醫(yī)院,在大廳找了個位置先坐下。剛坐下,祁司以就痛得咧了下嘴。“要不要去看看?”莫煙樹問得小心翼翼。“不用了。”祁司以低著頭沒去看他。“該不會是痔瘡吧?”這一問,問得直接又坦率。祁司以苦笑一下,搖搖頭,但很快那牽強的笑容也消逝而去。突然感覺無法負載,他的身體微微彎了下去。手肘撐在膝蓋上,雙手也捧住了額頭。心里一陣一陣的抽搐,這種難以承受的心情,他花了一個早上沒有調(diào)節(jié)過來。“怎麼了,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嗎?”莫煙樹意識到事情有些嚴重,他微微皺起眉,一臉關切。祁司以又是搖頭。“沒事當然最好,要只是身體不舒服,就去樓上檢查一下吧?”莫煙樹拍拍他的肩膀,又說,“不要太介意的……”顯然還是誤會祁司以是礙於面子所以沒有承認他的猜測。祁司以抬起頭,對他說:“我知道,你先去上班吧,讓我坐會兒。”“行,”莫煙樹看了他一陣,點點頭,“那我去跟你們主任請個假,你就安心在這里先坐一會兒。”說完上樓去了。祁司以看著大廳來來往往的人,心情愈加復雜。想要強制調(diào)節(jié)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去上班,可是心情怎麼也平靜不下來。就這麼坐到了中午,祁司以仍然沒有離開大廳。幾個過往的醫(yī)生看見他,都走過來問他怎麼了,祁司以也只是搖頭,沒有只言片語。午休時間,莫煙樹又來到這里,“司以,去吃個飯吧。吃完飯還是回去休息一下,看你這樣子也沒辦法上班。”在餐廳里,祁司以也只是看著眼前的飯菜發(fā)呆。“要不,待會兒我送你回去吧?”看著失魂落魄的祁司以,莫煙樹也問不出所以然,也就不知該如何去安慰他。“不用了,”祁司以回過神來,搖搖頭。拿著筷子的手遲遲沒有動,滿腦子在想著那個想見又不愿見的少年。莫煙樹默默地看了他好一會兒,“司以,我沒權過問你發(fā)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但你這副模樣實在讓人於心不忍,”他輕嘆一口氣,“我還從來沒見你這樣過。”祁司以放下筷子,微微笑,“沒多大事,你別放心上。”中餐結束後,祁司以被莫煙樹送上的士。的士到了公寓樓下,他坐在車里沒動。十秒後,他讓的士送他回了爸媽家。縱使知道韋延這個時候可能去了學校,但還是不想上樓去。家里沒人,拿鑰匙開了門。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他脫掉鞋子赤腳走了進去。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周圍的陳列擺設,恍如回到了以前。一直被家人嬌縱的男人,現(xiàn)在卻如此落魄地回到這里尋找慰藉。祁司以苦笑兩下,將頭埋在了抱枕里。昨夜一晚沒睡的他終究還是疲倦地睡去。“司以,司以?”朦朧中,聽見有人在他。睜開眼睛,就看見祁mama一臉的高興:“怎麼在這里睡呢,去,要睡覺就去屋里,媽去給你做飯。”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六點了。“不用了,我這就回去。”祁司以打了幾個哈欠,站起來。身體還是痛,痛得神經(jīng)都在直打顫。可是在祁mama面前,他還是忍著讓自己笑出來。“怎麼才回來就要走呢?”祁mama笑著說,“待會兒你爸就回來了,吃完飯再回去。”祁司以不好拒絕,點點頭。看著沙發(fā)旁的座機,他還在想要不要打電話回去。踟躕了許久,他還是坐在沙發(fā)上失神地看向陽臺。“你怎麼沒帶小延回來?”祁mama在做飯時,突然伸出頭來問。“他還在上課,我今天也是順便回來看看。”頭腦混亂中,祁司以還是編出了借口。“哦,那這個周末帶他回來啊,他做得那道黃燜牛rou,你爸挺喜歡的,我得向他學學。……這孩子,就憑他那廚藝,以後要是找女朋友,我看也不愁咯。而且樣子又俊俏,這娶個西施回來都不為過啊……”祁mama絲毫沒有注意到祁司以的異樣,只是笑呵呵地叨絮著。“嗯。”看著陽臺外已是燈火通明,祁司以漫不經(jīng)心地回應。吃飯的時候,祁司以仍然心不在焉。“司以,你怎麼了?”祁mama這才覺察到兒子的異樣,“你的臉色看起來不怎麼好,病了?”祁司以搖搖頭,“沒,只是昨晚沒睡好。”說完強制自己扒了兩口飯。這時祁爸爸也開口了:“工作重要但不要忙壞了身體。”祁司以默然點頭。祁司以和韋延的故事-59沒有歸心似箭的心情,祁司以到了公寓樓下也是慢騰騰地往樓上走。拿出手機,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關機了。鑰匙剛插進去,就聽見門被打開了。以為是韋延,沒想到站在面前的是莫煙樹。“你總算回來了,我和小延還打算出去找你呢。”莫煙樹趕緊讓他進來,“你這是去哪里了,小延很擔心你啊。”祁司以也沒去看莫煙樹身後的韋延,只是小聲地說了句“讓你們擔心了”就往臥室里走。莫煙樹眨眨眼,跟在他身後。祁司以坐在床上,目無焦點地看著地板。莫煙樹拉了張凳子坐在旁邊。“我下午聽小肖說你昨天去了醫(yī)院,說是後背被玻璃扎傷得很嚴重,我就跑過來看看,”莫煙樹頓了一下,繼續(xù)說,“我剛剛也問了小延是不是他干的,他也承認了。”祁司以這才抬起頭看他。“我問他什麼原因他怎麼也不肯說。”莫煙樹說,“你也別怪我多管閑事,要是別人的事我也不想管。”“我知道,”祁司以聲音很輕,嘴角勉強扯出個笑容,“謝謝你關心。”“他是不是打你了?”莫煙樹也沒跟他客套,開門見山地問。祁司以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