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2
書迷正在閱讀:我和先帝相愛相殺日常、為什么被打臉的總是老板、前男友搖身一變成了我哥、洋畫+斡勤+酥油花+老斗、公爵與子爵、(HP同人)Yorkshire Puddings/約克郡布丁、渣攻都隨風、囚妃傳、[全職]當國家隊沉迷臉上刻字、筆直
這樣吧,你們兩位今后半個月的住宿費全免,就算敝店對兩位招待不周的賠償。”“半個月?”聶不凡冷哼道,“我都交了好幾天的訂金了,而且我哪里住得了半個月?”“那,那您的意思是?”老板繼續賠笑。“這樣吧,我們的訂金也不用你還了,只是我們這幾天的一日三餐都由你們包了。”聶不凡故作大方道,“也不需要什么大魚大rou,簡單的三菜一湯就行,怎么樣?”客棧老板還能說什么,只能認倒霉。他實在想不通,這個房間怎么會莫名其妙多出這么多雞毛和雞屎?他倒是沒懷疑是這兩人自己搞的鬼,畢竟沒有哪個人無聊地搞出這么大陣仗,只為節省幾天的住宿和伙食費。老板一走,聶不凡便砰地一聲關上門,剛一轉身,原本怒氣沖沖的表情就被燦爛的笑容所代替,并對著泰白得意地比出一個“v”。泰白五體投地。第78章擒受之戰(二)這一天,晏舜城因為一聲巨大的虎嘯而震動了。盟邦希圖國給朙國皇帝敬獻了一只成年白虎,車隊途徑晏舜城時,引來萬人空巷,以一睹虎王的風采。白虎野性未馴,兇猛地撲向牢籠,發出怒吼,震得人耳膜生疼,擠作一團,場面十分混亂。希圖國的使者看得哈哈大笑,似乎很得意于白虎制造的效果。老虎并不稀奇,朙國境內的山林中便時有出沒,但白虎卻很少見。相傳白虎是天上星君的座駕,帶有神性,可震懾四方。希圖國有幸捕捉到一只白虎,便將其列入此次的貢品名單,除了想要換取足夠的糧食布匹之外,還想試探一下朙國皇帝的膽量和氣魄。這只作為貢品的白虎,不能隨意放歸山林,需要精心飼養。若是飼養不當,無論是養病還是養死,都將有損朙國的顏面。可以說,這是一份既讓人喜歡又讓人頭疼的禮物。“我說金子,”聶不凡搭在一座茶樓的二樓橫欄上,對身邊的一只黃底黑紋雞道,“你看你多幸福,遇上我這么個通情達理的主人,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哪像你那位同類,被關在籠子里供人圍觀。”金子神色肅穆,小小雞眼一直盯著那只白虎。正在發飆的白虎似乎感覺到什么,突然轉頭朝這邊看來,正好與金子四目相對。片刻后,白虎停止嘶吼,緩緩趴伏在籠子中,情緒平定。希圖國使者面面相覷,滿眼詫異。其中一人目光銳利地射向聶不凡所在的茶樓,卻只看到一名斗笠半遮面,身邊還站著一只公雞的男子。他朝身邊的人耳語幾句,那人點點頭,隨后悄悄離隊,朝茶樓潛去。吩咐完畢,那人又朝茶樓看了看,那名男子仍然保持著看戲的慵懶姿態,他身邊的雞卻不見了。“我們該走了。”泰白刻意壓低的聲音突然傳入耳中。“怎么了?”聶不凡見使者隊伍遠去,便收回目光,轉向泰白。“有人監視。”泰白小聲道,“不知道是不是衛頔的人。”“管他是不是,走就對了。”聶不凡很干脆,二話不說就站起來。兩人出了茶樓,監視他們的人果然也跟了過來。聶不凡嘻嘻笑道:“走正街吧?”泰白一愣:“正街?那里全是人,我們擠得動嗎?”“我們擠不動,跟蹤的人也擠不動,正好。”聶不凡壞笑。泰白抹了一把汗,心里交戰片刻,最后還是決定舍命陪……小人。兩人一個悲壯如赴死,一個興奮如奔月,就這么悍然地擠入洶涌地人潮中。泰白緊緊地拽著聶不凡的手,被擠得面目猙獰,衣衫凌亂。聶不凡左游右繞,滑溜得像條魚,可惜被泰白拖慢了速度,時不時被人潮裹挾。他默默腹誹,看泰白在水底那么靈活,一上6地就不行了。正在這時,前方不知發生了什么sao動,導致周圍一片人都退倒,擠壓力徒增,聶不凡和泰白的手被沖開,兩人各分一邊,隔著數不盡的頭顱尋找對方。聶不凡招手大喊:“小白,我們客棧見。”說完,也不管他聽沒聽到,便鉆入人群無影無蹤。泰白望著聶不凡消失的方向,心下悲涼:這個小沒良心的!和他同樣悲涼的還有一個,那就是負責追蹤聶不凡的那名希圖國人。他跟著兩人擠進人群,立刻深刻體會了一把人潮滾滾的澎湃和任人搓揉的悲愴。別說追蹤了,連站穩腳跟都難。更杯具的是,等他如凋零的殘花般擠出人群時,他的錢袋、匕首以及心上人送的手絹全都不見了。可謂損失慘重,身心受創,無處話悲涼。“呼,不錯,跟按摩一樣。”聶不凡站在街邊揉了揉肩,笑意不減。此時人群已經稀疏許多,雖然仍是摩肩擦踵,但至少不像剛才那般洶涌了。聶不凡整了整衣衫,頭上的斗笠早已不見蹤影,沒有遮擋,他只能回客棧。剛準備邁步,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街頭拐角處,正是衛頔的侍衛之一衛三!聶不凡連忙羞羞澀澀地用袖子半遮臉,環顧四周,尋找可供藏身的地方。可惜他所站的地方只有一堵墻,無遮無掩。而街道上逐漸稀疏的人群也擋不住他這么一個醒目的孽障。以衛三和他距離,一眼就能發現他。正在緊急時,聶不凡的目光鎖定了幾步外被人群暫時擋住去路的馬車,來不及細想,他一個沖刺,在衛三就快將視線轉移到這邊時,跨步跳進了馬車。還沒站定,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落在了脖子上。聶不凡循著匕首向前望去,只見一名長發斜披、身體斜躺、嘴角帶邪的邪男紙,正用他那雙細長的斜眼默默打量他。這個人給他第一個感覺就只有一個字:斜!“你好。”聶不凡笑著打招呼,“不好意思,打擾你坐車游街的雅興。請問,介不介意搭我一程?”“介意。”邪男子平平地吐出兩個字。“別這樣。”聶不凡毫不在意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隨意將脖子上的匕首移開,坐到他對面,友好道,“所謂與人方便自己方便,誰沒有需要幫助的時候。”“我不方便,也不需要幫助。”邪男子又將匕首壓在聶不凡脖子上,問道,“兩個選擇,自己跳下去,我把你割下去。”“要不要這么兇殘?”聶不凡瞪大眼睛,“你先告訴我,你想割哪?若是脖子,一刀就能血流如注,噴你一臉。若是腿間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