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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沒有勇氣去為自己的人生尋找任何理由,總之,她終于決定離婚了。”要離婚,將會非常繁瑣,除了離婚之外,梁金敏也已決定不再放任林尋再這樣下去,在見陳燁凱前,她想辦法搜集林尋一直以來,在出軌上的證據。結果無意中,在蘋果賬戶上通過足跡記錄,梁金敏發現了四年前,林尋去過陳燁凱家樓下不遠處的一家咖啡廳。那天,梁金敏一件一件地朝陳燁凱展示證據,提起這件事時,陳燁凱不知道為什么就突然想到,畢業答辯的前三天。龍生確診抑郁癥后,幾乎足不出戶,那天卻反常地出去了一趟,回來還給陳燁凱帶了一個……“拿破侖蛋糕。”余皓說。“對。”陳燁凱冷靜地說,“我問他去哪兒了,見了什么人,他說只是去中央公園曬曬太陽。梁老師問我,那天林尋到我家樓下去,是不是找我了?還是約的別人?其他日子我也許不記得,但那一天我記憶非常深刻,林尋不在實驗室。他一定約了龍生。只是事后,龍生沒有朝我提起。”第58章檢討“但他什么證據都沒有留下。”周昇說,“你根本拿他沒辦法。”那天與梁金敏談完,陳燁凱與她分開,梁金敏還約了另一位朋友,把車借給了陳燁凱,陳燁凱開車,心神不定地送余皓回學校。數日之后,過年前,陳燁凱原本準備開車,送他倆上高速,回梁金敏母親的家過年,但林尋則臨時改變了主意——他決定帶梁金敏去高中同學家,與對方夫妻一起過年。“去出軌的對象家里?”余皓道。“對。”陳燁凱道,“你覺得這可能嗎?”“你師母不會答應的。”周昇道。陳燁凱點頭,說:“這就是林尋精密布置之下,唯一的一個漏洞。除去當事人之外,只有我知道內情,但僅限于師母的轉告,也無法充當任何證據。”“那天林尋讓我不用來接了,他自己開車過去,當天傍晚,高速路上就出了車禍。我和黃霆都覺得這是一場蓄意的謀殺,可無論怎么查,都查不到任何蛛絲馬跡。他倆以前在國外就曾經因不系安全帶,被罰過款。”緊接著,陳燁凱開始意識到不對了,從除夕夜到年初一,他陪在梁金敏病床前,初一晚上周昇與余皓走后,陳燁凱等到林尋,這是事故之后的一個月里,他們唯一的一次對話。陳燁凱想盡辦法,想從林尋處套出任何的可能,并提前做了錄音,但林尋根本不會輸給陳燁凱,更可怕的是,他在嚴密防守的同時,嘴角始終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他想告訴我的是,‘對,你猜對了,全是我做的’。”陳燁凱道,“他知道我一定開了錄音,于是他既防御,又回擊,說著憤怒、傷心的語言,臉上卻帶著嘲諷的笑容。”余皓頓時不寒而栗。林尋只給了陳燁凱二十分鐘時間,便離開了病房,接著余皓回到病房給陳燁凱帶吃的時,便看見了他跪在梁金敏面前哽咽的一幕。“再后來,黃霆例行約談過他幾次。”陳燁凱道,“他的段數太高了,連黃霆都問不出什么,學院還非常介意這件事,朝警方反復施壓。黃霆只能盯著林尋,期待能抓到他與婚外情對象碰面的證據。”而后過了許久,黃霆與陳燁凱一再商議,一籌莫展,案子只能壓著,他們還有一個希望——即等待梁金敏醒來。“林尋不會給你們這個機會。”周昇道,“如果前面所有猜測成立的話,他會耐心地等,等著師母接回家,再二次謀殺她,或者等她病情惡化,再放棄治療。他是法律認可的家屬,有簽字權。”“也許。”陳燁凱說,“黃霆讓我耐心,不要去探望師母,把它當作無事發生,讓林尋放松警惕。但接下去的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任何進展,我已經沒有辦法再等下去了,只要最開始的風頭過去,林尋一定會著手對付我。”春游后的那天夜里,陳燁凱拿著手術刀,等在了教師宿舍樓下,林尋暫時搬回學院,而那天里……“當時你真的想殺他嗎?”余皓道。“不,我要逼問他。”陳燁凱說,“上來就一刀殺了他倒不至于,那天我開著手機錄音,喝了酒,想借酒壯膽,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問他實情。”周昇簡直不知該如何評價:“你覺得他會說?”“我不知道。”陳燁凱道,“但那是我唯一的辦法,我知道他有一個弱點——他很怕死,非常怕死。”余皓:“啊?怕死?他不是學心理的嗎?碰到危險,應該會冷靜周旋才對吧?”陳燁凱點頭道:“以前我陪他做社會調查訪談時,有一次深夜回去,碰上一伙人持槍搶劫,路邊還有一具已經被殺的尸體,當時他非常恐懼,不像是裝出來的。”“他完全不敢反抗,面對死亡的威脅,他走不動,也想不出什么辦法來,當時只能靠我和搶劫犯周旋。”陳燁凱說,“搶劫犯都是少年犯,非常殘忍,我們把身上的錢都給了對方,他們還不滿足,有時候對這些人,你必須比他們更兇,兇起來,對方反而一下就慫了。黑暗里頭我們沒看見,過后搶劫犯自己離開,我馬上報警做筆錄,到警察局時,我才發現當時林尋嚇得失禁了。”周昇頓時只覺得好笑:“有這么怕死?”陳燁凱說:“很正常,人有怕死的,也有不怕死的。生活里許多人不曾真正地面對過確定的死亡,所以對自己缺乏清醒的認識……不過不討論這個了,我想,如果他真正意識到我會殺他,也許會吐露出一些真相。”余皓道:“可是這種取證方式,也不能當證據采用。”“對。”陳燁凱說,“不能,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那么做,一時的沖動與憤怒蒙蔽了我的雙眼,就像夢里無處不在的雷電,我甚至想過殺了他,總之,幸虧有你們。”第二天早上,陳燁凱提出了離職,院長沒有絲毫意外,當天上午就批了。再接下來,就是其后發生的一系列事情……“沒了。”陳燁凱道,“整個經過,就是這樣。順便再補充一句,幫林尋做離婚咨詢的,是我爸爸。我爸最近的十二年里,打官司從來沒輸過。”周昇與余皓各自靠在椅上,都現出一副頭疼的表情。陳燁凱道:“再問我點什么?任何事,我都可以回答。”余皓看看周昇,再看陳燁凱,說:“我們直到現在,都沒有想過,如果……呃,我的意思是,在這所有的事情中,萬一,我的意思是說,萬一林尋他真的只是被冤枉的呢?”“我想過。”陳燁凱微微笑了起來,答道,“所以我始終在煎熬,但我對老師太熟悉了,我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