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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果斷去報警,卻被梁金敏阻止了,其后梁金敏無數次與他談話,懇求他不要報警。畢竟在美國,家暴是非常嚴重的,林尋鐵定會被抓進去。后來林尋則朝梁金敏下跪道歉,獲得了梁金敏的原諒。“她為什么不離婚?”余皓難以置信道。“不會離婚的。”周昇掏出煙盒,點了根煙。陳燁凱說:“我也問過和你一樣的問題,梁老師始終愛著他。”周昇冷笑一聲,陳燁凱道:“給我一根。”周昇給陳燁凱點了煙,陳燁凱朝余皓說:“我很少抽,讓我抽一根。”周昇在余皓的監督下,現在抽得很少了,每天就兩三根。“后來很長一段時間里。”陳燁凱說,“再沒有發生過……”接下來的數年中,陳燁凱始終警惕著梁金敏的情況,林尋也幾乎沒有再動手了,但陳燁凱仍懷疑林尋偶爾會扇梁金敏耳光,或是不留痕跡地對她施暴,然而當事人梁金敏無論如何不愿放棄這段感情,陳燁凱縱然有心也幫不上忙。那時陳燁凱的心情非常復雜,林尋既提攜他,將他當作自己的兒子看待,又有性格中相當陰暗的一面……“你們不懂那種感覺。”陳燁凱說。“我明白。”周昇答道,“就像你爸成天打你媽,但他對著你的時候,你卻能感覺到他很在乎你。”陳燁凱無奈道:“是的,除此之外,還有我對他的個人崇拜,他非常地有學問,對待專業非常地……認真,擁有學識與專業素養,卻摒棄了道德的學者,簡直就是魔鬼。”林尋教給陳燁凱太多,除了專業上的,還有做人與生活的道理。包括感情、朋友、社會、家庭等等,這些都是陳燁凱從未在當律師的父親那里學到過的。畢竟律師的眼里只有規則,社會就像一臺無情的大機器。而林尋在另一面的人性,始終閃耀無比,在專業上令陳燁凱心悅誠服,道德上卻又令他憤怒。幸好,后來陳燁凱就沒有再得到林尋婚外情的消息,而一段時間的穩定以后,終于爆發了龍生事件。林尋在這事件中仍然盡心盡力,哪怕力勸陳燁凱無果,最終還是尊重了他的決定。“在這件事上我非常感激林老師。”陳燁凱說,“當時我甚至沒有察覺,其中有任何的異常。”“后來你畢業了。”余皓說。“對。”陳燁凱點頭道。碩士畢業后,陳燁凱有足足一年時間,過著渾渾噩噩的生活,他嘗試去工作,用忙碌來治療自己,但壓力差點壓垮了他,梁金敏勸說他回哥大幫忙,于是陳燁凱偶爾回去,在公司與大學中來回奔波。數年中,梁金敏與林尋的沖突再次升級,只是沒有家暴,林尋則劈腿了一個小講師的老婆。這次事情鬧得有點大,梁金敏終于忍無可忍,決定與林尋離婚,兩人鬧得天翻地覆。出軌對象開始威脅他們,要將林尋的齷齪事爆出來,并起訴他。林尋祈求梁金敏的原諒,兩人談判后,梁金敏希望林尋回國,告別這爛泥潭般的人生,換個環境,重新開始。恰好梁金敏的母親年事已高,她也希望回國能多探望母親,陪伴在病榻前,如果林尋不愿意,那就離婚吧。最后林尋服軟,答應從今往后,一心一意對待妻子。原來是這樣……余皓總算明白了。陳燁凱說:“梁老師問我,想不想回來,恰好華中地區有非常優厚的人才引進計劃,她們在美國的一位朋友,介紹了寧院長給林老師認識。郢市離梁老師的家很近,恰好我高中作為轉學生,又在鄰市念過一年書,我想,行吧,我就辦了手續,先來學院報到。心想別一上來就搞太復雜,申請個班主任職位,放松放松,準備好課題,跟林老師讀博……”“難怪院長對你這么客氣呢。”周昇說。“因為學院仰仗林老師這種學術大牛。”陳燁凱把煙按在煙灰缸里,說,“我是他最得意的門生,狗仗人勢嘛,薛隆算什么?教導處、團委,對我一個班主任說話都得客客氣氣的。”余皓哭笑不得,陳燁凱說:“但我這條狗的地位取決于主人,你看,現在林老師一開始針對我,院長可絕不會保我。”“接下來是故事的高潮部分了吧。”周昇道。“嗯。”陳燁凱說,“你們大致也能從前因后果里猜到了。”余皓問:“他回國以后又搞婚外情了么?”“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陳燁凱說,“是的。”陳燁凱先來報到,處理完余皓的事情后,元旦時林尋與梁金敏也回國了,但林尋又開始故技重施,這次的出軌對象,則是他住在鄰市的高中同學的老婆。他們私下約會兩次,第二次就被梁金敏發現,夫妻二人再次爆發了爭吵,接著林尋開始在家中上演全武行了,以前在美國許多招數不敢施展,會被抓去坐牢。在國內打老婆可沒人管,哪怕報警也當家庭私事處理,民警來過以后勸勸就回去。林尋在美國一口惡氣憋了將近十年,這下可以盡情地變著花樣,毆打妻子了。“打完師母后,”陳燁凱道,“過一段時間,他就自己扇自己耳光,痛哭流涕,朝師母下跪道歉……”周昇難以置信道:“這人真是惡到了極致。”余皓不太理解周昇所說的,陳燁凱卻道:“對,你也感覺出了,他是在演戲,他的下跪、流淚、懇求饒恕,全是在戲弄師母。”余皓:“……”余皓剎那只覺得整個人生都被顛覆了,陳燁凱說:“以我對他的理解,那個時候他一定把這個過程當作一種游戲,一種貓捉耗子的游戲。師母被他cao縱著,他通過自己的表演,得到師母的原諒,再打她,再懇求她的原諒,再打她……無限循環。林老師也許覺得這很有趣,只有魔鬼……才會這么做。”余皓頓時心中生出一陣恐懼。陳燁凱又說:“我想盡了所有的辦法,只有離婚一條路,可我沒有證據,我想帶師母去驗傷,師母拒絕了我。當事人不愿意配合我,我只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我求助于黃霆,約了師母,但臨到最后一天,師母她又改變了主意,反反復復……我還不能讓林尋知道我私下的行動,他對我太了解了,有時候只是幾句對話,他就能猜測出我在想什么。”“這很艱難。”陳燁凱道,“但就在余皓你登臺的不久后,師母突然約了我。”“我?”余皓茫然道。陳燁凱點了點頭,又道:“她說,那首歌,以及唱歌的你,也讓她想起了曾經的龍生,更想起了在美國的日子。那天我們聊了很多,不可避免地聊到了你……她不知道自己的生活為什么就過成了這樣,她一次一次地原諒,又一次一次地被傷害,她不相信所謂的命運,但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