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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不過這對他來說不是什么問題。他雙手靈活地在幾百個按鍵上飛舞,玻璃顯示屏上一邊顯示著令人眼花繚亂的代碼,另一邊彈出一個又一個熒藍色線條勾勒的窗口。入侵開始。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自己寫了一個忠犬、傲嬌女王以及欺騙信任的渣男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不,我不是這樣的作者jpg】ps上次我基友說我自然段太長,看著累,我這次改了,不知道有沒有好一點?作者新車上路,小天使們有建議盡管提出來,希望自己可以改進。對了,有bug也要提啊。第29章誤會大了黎清掃過一行行流水一般傾瀉而出的代碼,根本不看手上的動作。他不停地往后推算,概率樹在腦海里分叉,每一條經(jīng)過優(yōu)化的枝干都對應(yīng)上解決方法;時間的推移使可能變成了現(xiàn)實,調(diào)用頭腦中預(yù)存的方案,手如同條件反射一般將指令輸入“風(fēng)聲”。計算,預(yù)判,一擊致命。他的大腦走在時間之前。右邊的屏幕上,除了最開始的幾百行不變,后來的指令出現(xiàn)又消失,每一條都像虛空中怪物的觸角,貪婪地沿著網(wǎng)絡(luò)爬行,伸向英仙座旋臂的每一個角落,伸向可能隱藏著線索的每一臺終端,最終觸碰“星河”的領(lǐng)域。帝國研究所的人不是廢物,“星河”發(fā)起了反擊。果然,不是廢物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的陰謀得逞了。黎清在最后一條指令后面又跟了幾行,不多看一眼,立刻又開啟了一個后臺,調(diào)出早已寫好的程序。帝國一級工程師丁達爾覺得自己今天倒了大霉。這個年頭,竟然還有黑客膽敢入侵“星河”。在它龐大的計算力與庫存的無數(shù)程序下,沒有什么能對它造成威脅。但今天真是見了鬼了。他臉色蒼白地坐在主控臺前,心里告訴自己冷靜,但雙手顫抖得厲害。對面的計算力顯然與“星河”相差不多,在他沒有辦法調(diào)動“星河”全部功能的情況下竟然拼了個旗鼓相當(dāng);對面的黑客更是可怕,起初,他的入侵速度讓丁達爾覺得是一群人。后來他才隱隱意識到,一群人是無法做到如此整齊劃一的,對面就像一臺高速運轉(zhuǎn)的精密機器。一群配合如此之強的黑客,與一個擁有如此強大的計算能力的黑客,到底哪一種更恐怖?丁達爾也說不上來,他只覺得自己要被逼瘋了。見鬼的周末!只有他一個人在崗!不過他也知道,就算其他人在,也是給他拖后腿的。他已經(jīng)激活了所有的防火墻程序,調(diào)用了所有的庫存補丁,終于在那個可惡的黑客突破到倒數(shù)第三層的時候,把他掐死在紅線之外。眼看著病毒被團團圍住,逐漸瓦解,丁達爾長長地吁了口氣,抹了抹自己的臉,才發(fā)現(xiàn)鼻尖和額頭上全是汗珠。但他還沒高興多久,下一秒,刺耳的警報聲把他嚇得從座位上直接跳了起來。“警告!警告!最后的防火墻被打破,未知程序入侵系統(tǒng),信息流失!信息流失!循環(huán)加速流失!”“銀河在上!”丁達爾尖叫起來,“我就說帝國應(yīng)該給‘星河’也裝一個七層陳氏加密!!!”“嘖,知道裝個七層陳氏要多少錢嗎?那群**的官僚可舍不得。”黎清撇撇嘴。星河雖貴為帝國唯一的超級計算機,卻也沒有儲存皇室、高級貴族與軍方的絕密資料,雖然帝國錢多,為“星河”裝七層陳氏在那些貴族眼里實在是浪費。直觀顯示著無數(shù)信息的窗口越來越多,逐漸層層疊疊地鋪滿了整塊屏幕,分不出彼此。取得了足夠消息之后,黎清終止了程序的運行。單環(huán)程序用來干壞事的結(jié)果還不錯。現(xiàn)在,屏幕上全是鋪天蓋地的藍色。線條與線條交錯在一起,初看只覺得是顏料刷過的一般。不過,黎清記得每一份資料的位置和順序。他開啟了立體投影,幾十個框瞬間脫離屏幕,漂浮在他面前。上面全是一個人的資料,從出生到進入公爵府,事無巨細,一一羅列。黎清開始速度驚人的、剔除和分析,幾秒鐘之后,隨著手指微動,那幾十個框化作一個壓縮文件,以那位人員的名字命名,靜靜地躺在已被清空的右側(cè)屏幕底端。同時,又有幾十近百個信息框出現(xiàn)在他面前。只有他想得出如此暴力的解決辦法:通過徹底調(diào)查的方式,將公爵府上五千多人從小到大的所有資料分析一遍。當(dāng)然,這個絕對有效的方案在他人看來是不可行的——入侵“星河”?分析公爵府上五千多人從小到大的所有資料?任何一項都能讓一百個專業(yè)的情報人員哭天搶地。偏偏這些事兒都是他一個人干出來的。“不是這個,也不可能是這個……”黎清眼里反射著幽藍的文字、數(shù)字、圖表,飛快地流動著,似乎形成一道藍色流光,看不清原本模樣。藍色線條浮在空氣里,將他包圍,仿佛他和他cao縱下的虛擬世界融為了一體。突然,黎清停止了一切動作。幾秒鐘之后,他慢慢地把一個名字從眾多信息拽出來,放到自己面前。無意識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他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像獵鷹打量自己爪下奄奄一息的獵物。“哈,抓到你了。”謹慎起見,黎清繼續(xù)分析完了所有人的資料,當(dāng)他拿著存儲器回到公爵府時,已經(jīng)是深夜十一點了。公爵不在辦公室里。黎清在公爵房門前猶豫了一下,考慮到此事要緊,還是不情不愿地按下了門鈴。門開了,藍從門后探出頭來。幾日不見,她顯得消瘦了些,眼下隱隱透出一些青黑。“公爵在你房間里。”不待黎清說什么,作勢就要關(guān)門。黎清一手撐開那扇門,靠在門框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最近過得怎么樣?”被他的眼神盯到有些毛骨悚然,藍不自覺地向后退了一步,意識到再向后就會進入監(jiān)控范圍,她又不得不回到原來的位置。“與你無關(guān)。”她皺著眉頭說道。“別這么緊張,藍。我只是想告訴你——”黎清笑著,朝她做口型。藍睜大了眼睛,震驚讓她的大腦出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空白。直到黎清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她仍然不能控制自己顫抖的雙手。他也是嗎?可是她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他,甚至不知道有這么一個人……若不是,這是否意味著,他們的敵人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的存在,甚至已經(jīng)打入內(nèi)部、通曉他們的暗語?黎清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公爵躺在他床上,手里還拿著他的光腦不亦樂乎地翻看,大搖大擺的模樣像個強盜。外套搭在椅子上,鞋一只在門口,一只在床下,東倒西歪的。黎·潔癖·強迫癥·清表示,憋屈,想嚎,又不能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