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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無意之舉?若是有心,女子能夠參加科舉入朝為官,那豈不是說……在場的命婦背后站著的都是朝中重臣,皇上這行為實在叫人不得不多想。眾人坐立不安,自然而然地忘了錢小姐此事是因想約架杜阮阮才引發的后續。 后頭的表演也沒那么多精神看了,評出今日最佳后便草草收了場。陛下雖有賞賜卻并未多言其他,倒讓第一的那位閨秀頗為心碎。 徐昭儀倒記得后頭這陣全是因小胖鬧得,悄悄瞪了她一眼也沒說別的。只有薛充媛離席后沒多久便沖過來抱著她說要跟她一起玩耍,惹得安貴儀多看了她幾眼。小胖起了一身雞毛汗連忙躲開薛充媛匆匆走了,卻不知自己這行為惹得對方受傷,安貴儀眼神冷漠又瞧了她幾回。 這一頓飯真吃得心累又肚餓,還不如她以前在尚衣局吃糕點睡懶覺過得舒坦。杜阮阮回宮后又讓人去點了幾個大菜并一碗香菇雞湯面,吃得半飽才奄奄一息地倒在床上,半個指頭都不想動。 身體疲憊至極,腦子里卻忍不住開始回憶今日所有遇到的事。她今日也真是人氣爆棚運氣爆表,撞見安貴儀與薛充媛關系“很好”就罷了,又在三急途中被疑似皇后娘娘宮里的宮女攔下,之后還被力大無窮的錢小姐挑戰。若不是陛下解圍,說不定她現在找別人口中要么是“膽小懦弱不敢應戰”,要么便是“不堪一擊名不副實”。 “……!!”杜阮阮突然噌地一下坐了起來——她想起那個趙公公的聲音為什么耳熟了! 她那回想去看看自己跟陛下從前約會的宮殿,路上恰巧聽見有一男一女在密謀。她想爬墻時剛好遇上從樹上下來的沈巍,一時打斷思緒忘了這事。可她要是沒記錯對方又無雙胞胎兄弟的話,當時在宮墻里頭說話那個男人,聲音分明與她今日遇上的趙公公幾乎一模一樣! 可他去那里做什么,又是跟誰在說話呢? 杜阮阮當日聽到的對話信息量實在太少,雖然覺得有貓膩,但又沒有什么切實證據能讓她把人直接抓起來審問。再說宮里的人事那么多,既然沒有找現場,趙公公到時想抵賴脫罪容易得很,她難道真要憑著這么一段話就定人家罪? 她盤腿坐在床上冥思苦想不得其法,一會兒覺得自己想太多,一會兒覺得這個人身上肯定有蹊蹺。沉吟之際,卻聽外頭一陣sao動。 出了什么事?杜阮阮下床豎耳聽了半天沒聽出什么,正要推門出去,卻聽李榮海到了外頭,親自帶人過來了。 一會兒工夫不見,此刻的李公公竟面色凝重不似往常,身后跟著的除了趙德福外還有幾個生面孔,個個表情嚴肅。宮宴結束后陛下沒跟她一道走,杜阮阮有些不明所以:“李公公怎么親自來了?是陛下有事交代?” 李榮海端端正正地行了個禮:“傳陛下口諭,請娘娘跟奴才去一趟長寧宮,即刻動身。” “……” 好端端地為什么要去那里,難不成之前真是皇后娘娘請她過去她沒去,娘娘生氣了?杜阮阮一頭霧水,從他臉上又看不出什么,只好起身道:“本宮知道了,這就隨你過去。” ☆、55.審問 杜阮阮極少涉足長寧宮,今日之事著實令她摸不著頭腦。隨李榮海一同進入大殿后并未如想象中般看見帝后同坐的一幕,反而是狀似嚴肅實則眼帶喜意的徐昭儀坐在皇上側下方。 眾人神色都不輕松,尤其長寧宮的宮人看著她的眼神分外凌厲。這架勢好像專等她一人,杜阮阮不知發生了何事,福身行禮后卻是徐昭儀先開了口:“meimei不必緊張,宣你來只是有些事想問問。聽說meimei方才午宴時曾因身體不適離席一會兒,不知是去了哪里呢?” 有宮人引她坐下,杜阮阮將自己完整地放入座椅中方不慌不忙道:“回娘娘,妾身去煙波亭后的廂房更衣了。” 她言語理直氣壯,說起這等話來毫不避諱陛下。但此事也是能查到的,徐昭儀心不在此,眉頭一蹙便無視她的回答問道:“除此之外沒有做別的什么嗎?” 杜阮阮無辜地抬起臉看她:“娘娘還希望妾身做什么?等娘娘過來和我一起更衣?” “……”徐昭儀牙關微咬,分明察覺旁邊有目光投來提醒她不要遷怒失儀。 都到這份上皇上竟還想護著她?徐昭儀心中冷笑,面上若無其事道:“meimei多慮了,其實究竟發生何事咱們都知道了,陛下都在此處,meimei又何須隱瞞?meimei離席的這一路上難道沒有遇上什么人、說了什么話?不放仔細回憶一下,還是早些說出來的好。免得到時事情大白,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她這話好似幼童玩捉迷藏大喊“我已經看到你了”一般,而皇上自始至終都沒有吭聲。杜阮阮聽得莫名其妙,卻知道自己身上肯定有什么她不清楚的事情發生了。這件事應該發生在她離開宴席時,應當后果嚴重。否則怎么會連陛下都兜不下,選在長寧宮叫來徐昭儀出面。 可會是什么事呢? 杜阮阮心里有些沒底,不清楚內情讓她不得不在對陣中處于下風,然臉上仍得做出極為詫異茫然的模樣以示清白:“娘娘在說什么?妾身更衣完就回來了。路上倒是遇見了一些宮女太監,但也沒什么不同,難不成出了什么事么?” 遇見長寧宮宮女那件事私下交代就好,若是當著徐昭儀和這么多宮人的面嚷嚷出來,別的不論,至少一個“不尊皇后”的帽子是逃不掉的。且那件事她是在皇上面前打了招呼走過過場的,陛下應當不會揭穿她。除此之外就是遇上冷宮趙公公那事,難道今日這出與他有關? 不論徐昭儀說什么,杜阮阮都不知道不清楚不曉得,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做個標準的傻白甜。她從前在掌事姑姑面前厚臉皮多了,耍起流氓來得心應手毫不慚愧,而且確是是真的毫不知情,神色間一丁點便瞧不出心虛的影子。 徐昭儀本想先套套話,能唬得她直接承認最好了。可杜阮阮打死都不認,還反過來問她發生了什么。沒能在陛下面前刷個好,徐昭儀不耐起來,直接示意下頭的人將證人帶上來:“阮充媛既然這樣嘴硬,便不要怪本宮不講情分先禮后兵了。阮充媛一口咬定自己在路上沒與什么人打過交道,那便定睛看一看——堂下這人你可識得?” 認識,怎么不認識呢。她兩刻鐘前還在床上拍大腿研究怎么揪住這人小辮子呢。 地上那人頭冒虛汗嘴唇發白哪里都沒看。杜阮阮扭頭才瞧了兩眼,就眉頭微蹙臉色有點不好起來。徐昭儀看了心頭一喜正要拍掌“哎喲你這小妖精趕緊認罪免了折騰吧”,就見她皺起兩條眉毛,一副努力回憶很久但是還是回憶不起來的樣子答:“娘娘恕罪,妾身、妾身記性有點兒不好,娘娘容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