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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莫大人和秦章也同樣想不明白關鍵在哪? 楚秀哆嗦了下直直看向跟前跪著的人,任她怎么看都認不出來。 地上的人嗷一聲哭起來:“小的本來是在海棠苑當差的,可是有一天,這側夫人突然找上小的給了一大筆錢,那可是小的從來沒有見過的數目,鬼迷心竅收下了銀子,聽從她的命令與她…與她同了房,兩三次之后她便交代小的找個借口離開侯爵府,走的越遠越好。” “小的干下這種事做賊心虛,計劃了一番打算找管家說離開的事情,可是那天夜里,有人就進了下人房企圖殺人滅口,當時…當時因為與小的同一間房的王志洗了澡沒衣服穿,拿了小的衣服將就,那人將他當做了是我錯殺,小的更是一刻不敢多留連夜逃出了侯爵府。” 哭訴完,男人匍匐在地不停磕頭:“小的該死,小的該死,小的當初真的只是鬼迷心竅才上了側夫人的當,更沒想到…沒想到她還要殺人滅口,小的做下這等子豬狗不如的事情,求侯爵網開一面,小的…小的求你了。” “你…你…”楚秀臉色先是發白接著漲紅,抖著手指著對方說不出話來。 云筱雅怒吼:“你是哪里來的宵小流氓,居然敢污蔑侯爵府側夫人,你是受了誰的指使?不想死,你最好實話實說。” 地上的人抬頭看過來:“我說的句句屬實,我已經沒什么可怕的了,我替她做事,從頭到尾都不過是各取所需,可她卻要殺了我,想要我的命,我只想活著,她既然不想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她好過。” “我與你什么仇…我和你到底有什么仇,你要這么害我?”楚秀像是受了打擊,哆嗦著唇瓣眼淚決堤喃喃道。 轉身,看著椅子上端坐的男人,云戰臉色難看到極致,雙手合起放在身前:“老爺,老爺你要信我,這個人妾身根本就不認識,妾身都不知道是誰要害妾身,害死了妾身的孩子不夠,還要將妾身打入地獄,妾身…妾身冤枉吶。” 哭訴聲悲憤凄苦,還不忘話里有話的影射。 云戰身子都在顫抖,腦海里都是剛才那男人說的話,他不想承認,可是他就是信了。 凌君胤冷冷出聲:“爵爺有必要將這件事情弄清楚,畢竟,亂了后院,那可是關系血脈大事。” “太…”云戰動了動嘴只吐出來一個字。 凌君胤不溫不火:“爵爺還是看開點比較好。” “我是冤枉的。”楚秀見云戰這種反應,歇斯底里尖叫,撲向一旁的男人撕扯,“你到底是誰派來的?你到底拿了別人多少錢?你為什么要冤枉我?你怎么能冤枉我?我跟你有什么仇,我到底跟你有什么仇?” “來人,將這個賤婦給我拉開。”云戰一拍扶手站起來咆哮。 兩邊伺候的人沖上來,將楚秀輕而易舉抓住提了起來,本來流產身子就虛弱,這會兒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娘。”云筱雅好似才反應過來,哭喊一聲沖過去。 云戰鐵青著臉:“將二小姐帶下去關起來。” “爹,你怎可輕易相信這來歷不明的乞丐,娘對爹情深義重,怎么可能是他口中所說的這般,娘明明是被人陷害的,她才剛剛失去了孩子,你怎可如此冷血無情?”云筱雅噗通跪地哭喊。 云瑤輕笑:“陷害?不如,meimei拿出證據來替楚秀證明。” “云瑤。”云筱雅目呲欲裂。 云瑤收斂表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也奉勸過meimei最好安分守己,只需要待嫁便好,可你不聽呢。” “云瑤,你這般陷害我的娘親,就不怕老天爺懲罰你嗎?你會墮入阿鼻地獄。”云筱雅跟瘋了一樣尖叫。 凌君胤慵懶的眼悠爾抬起,下方一片犀利,手指顫了下:“簡直找死。” “沒事。”云瑤蓋上他手背搖了搖頭安撫道。 凌君胤情緒無一絲緩和,慢慢移開看向云戰:“提醒爵爺一句,這種事做的如此嫻熟應該也不是第一次,最好想想以前可曾經歷過。”話落,悠爾一笑弧度兇殘。 云戰呼吸一窒,唰轉頭看向倒在地上的楚秀,又看看悲憤欲絕的云筱雅。 云筱雅被對方突如其來的那種探索目光看的后背一毛,顫抖這唇瓣:“爹、爹爹。”試探性的出聲。 云戰的手緊緊握著椅子扶手,一旁容華斜眼看著笑道:“其實,有個辦法很容易能替爵爺證明,就看爵爺要不要用了。” “什么?”云戰開口才發現嗓子堵得厲害。 云瑤身子一顫有些不忍心,她不是對云筱雅心存善意,只是心疼她的父親,本來這件事并不打算趕盡殺絕,可是,云筱雅咄咄相逼。 “滴血認親。”容華笑道。 云筱雅倒吸口冷氣,瞪大眼睛看著云戰,半晌喃喃道:“父親懷疑女兒?” 云戰視線鋒利的鎖定她,不是他想懷疑的,是楚秀逼得,都是楚秀逼得,云筱雅出生之前府上莫名其妙死過一個侍衛,當初,李氏經手不了了之,如今想想… “有勞容先生。”云戰直直看著云筱雅對容華說道。 容華擺了擺手:“這沒什么客氣的,我樂意之至。” “不…不…不可以。”云筱雅也不知道自己心虛什么,她是爹爹的女兒,她是的。 但是,面對容華接過下人的一碗涼水,看著云戰毫不猶豫戳破手指滴下鮮血進了碗,容華面容淺淺淡笑向她靠過來,心,好像被人一把攥住只能無助的搖頭,一點點后退。 “二小姐,不是想替你娘親證明嗎?其實,你就是最好的證據,一滴血進去,一切真相大白。”容華笑瞇瞇的看著云筱雅,說完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動作。 云筱雅彎腰怒吼:“你根本不配做我的父親,你眼里心里都只有云瑤,她說什么你都信,我說什么你都不信,我娘跟著你十幾年,可你卻因為他們幾句話,就懷疑她的清白,云戰,你算什么父親?” 云筱雅總算不再壓抑,將想要說的話怒吼出來,猙獰的看著每一個人。 云戰身子一晃差點跌坐下去,閉了閉眼睛呼吸明顯變得粗重。 “不管父親與楚秀之間如何,待你我從未偏頗,是你…都不過是你自己心術不正,云筱雅,侯爵府從未虧欠你,是你與你娘處處算計才走到了今天局面。”云瑤冷面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