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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他看到了那張臉。那是天寒的臉,但是他知道那不是天寒。那張臉的背後是另一個人,他從沒把他當作天寒,一刻也沒有。不需要去刻意分辨,就明白對方的靈魂是一種不可描述但能將他溫暖至死的存在。他甚至會忘記它魔的本質,魔或許是比人更有血有rou的東西,就連殘忍也令人著迷。“啊……嗚……你是……誰?”一直以來,他都想揭開這個秘密,可霧中花水中月,總是那麼飄渺,無法觸及。“啊……”又一次一瀉千里,他忍不住抓住他的手,緊緊地,“你到底是誰?是誰?”到底是誰在他身體里?是誰把天寒從他心中一點點擠了出去?是誰,讓他悲歡交加,柳暗花明?是誰,給他承諾,讓他比世上任何一個人都覺得安心……魔尊笑著。他臉上的溫柔像是有生命。輕輕脈動的生命,就像才出生的嬰兒,純真,潔凈,以最可愛的姿勢躺在母親的手里。一切痛苦都安詳了下去。仿佛聽見了他的心聲,男人的臉開始發生變化。就像融化的雪,重新組成了另一副樣子。而他臉上的表情,也隨著那張臉的變化而不斷變化,當封邪的樣子在面前定格之時,他張開嘴,眼中的希翼碎成了一片片猙獰的恐懼!“啊──啊──”怎麼會,怎麼會是他?修遠就像是喝下了最毒的毒藥,痛得全身扭曲了,臉也因為陡然的恐懼而變得丑陋無比,他像是喘不過氣,嘴里發出嘶嘶的聲音,猶如血堵在了喉里……突然爆發出的慘叫讓封邪停下了動作,他沒想到男人會突然清醒過來,看到這可怕的一幕。情急之下,他朝他伸出手,卻被對方打開,那人順勢滾下了他的腿,在地上瘋狂的掙扎著,“不──啊──不──我毀了你──是我毀了你──不啊──嗚嗚──”他哭得肝腸寸斷,上氣不接上氣,那樣子讓封邪心疼極了。他已經被luanlun的事實奪去了理智,心里只剩痛苦,心里只剩痛苦的人,怕是連魔鬼都退避三舍。因為那痛太真實,太劇烈,太沒肝沒肺,太無可救藥。而他怎麼舍得他受這樣的痛?他發過誓,再也不讓他受到任何委屈。所以他俯下身,重新伸出手,掌心罩住了他淚水泛濫的眼:“你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記住。這一切,沒有發生。”也許是法術起了作用,男人慢慢冷靜下來,身體不再抖動,淚水也凝固了。封邪安撫著他,直到他安然地閉上了眼。同時,站在不遠處滿臉震驚的少年也恢復如常,轉身離開了。封邪沒有離開父親半步。縱然有人撞破了他們的jian情。他知道修遠需要他,也知道修遠不希望他大開殺戒,何況那個人是他最喜歡的,無塵。無塵居然留在寺里。他有些責怪自己的粗心大意,但是沒有關系,那個咒語,在同一刻,已將那兩人的記憶徹底抹去。第61章修遠睜開眼,就看見兒子坐在面前。心猛地一下抽痛。毫無理由。封邪很認真,正用法術愈合他身上的傷口。認真到什么程度?那傷口變淡,消失,了無痕跡,他才開始對付下一個。修遠心悸地看著。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可那什么,也像那些傷口,不明不白地消失了。“爹,你忘了我對你說的話了么?”那人知道他醒了,卻沒有抬頭。治好了他的傷,便握住了他的手。掌心打開后,發現多了一把小小的匕首。封邪強行讓他收攏了指頭,然后拉過他的手,慢慢地,在自己身上戳了一下,再猛地往下劃去,制造出一條長長的傷痕。修遠大氣也不敢出。半晌才喃喃地問:“你干什么……”少年面無表情,手一揮,那傷就不見了。“爹,當你心情不好的時候,大可往我身上出氣,我年輕,不怕流血,又皮糙rou厚。治愈術也學得可以,你不必擔心會真的傷了我。”修遠總算明白過來了。他是怪他那些自殘的舉動。“我……”一時間,他不知道該說什么,罵他狗咬耗子多管閑事么?他罵不出口。雖然對方的表情極為平靜,但那平靜下有多少的心痛,誰敢去估量呢?這個孩子越來越懂事了。他沒有問他自殘的緣由,也沒有像之前那樣責怪他的沖動。而是用另外一種方法,告訴他,不要再那么做了。這讓他很感動。等等,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有沒有發現什么?修遠正擔憂,就聽見對方說:“以后別讓我看見你血淋漓地倒在洗孽塔中。你也不希望別人看到,對么?”在他寬心的一瞬間,少年靠過來,將他擁入懷里。一切盡在不言中。他的眼濕潤了。有個善解人意的兒子真是太好了。簡直就是三生修得的福分。修遠這樣想著。那天的確是下了狠手,體內的媚毒很多天都沒有發作。但是好景不長,不到一個月,他就想要了。那天正是晚上,躺在床上的他無比糾結,去潑冷水,還是去洗孽塔?他真快忍不住了,可又不想重蹈覆轍,更不希望吵醒兒子。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床突然陷了下去。有人壓住了他。那是個男人,他敏感的身體頓時像著了火。大概是完全沒想到,會有人從天而降,修遠整個人都是木木的。直到那人按著他,拔掉他的褲子,他才想起自己應該掙扎。但是對方沒有給他掙扎的機會,就掰開他的腿,將粗大的分身插進他那團皺巴巴的濕潤里。接下來便是讓他魂飛魄散的抽插,不輕不重,不徐不緩。修遠滿腦子都是漿糊,無意識的呻吟正要脫口而出,就被捂住了嘴。說是強暴也不像,說是迷jian也不對,男人不斷占有著他,并不粗暴,甚至可以說是十分體貼地在他體內摩擦,任何一個敏感點都沒有落下,插得他滿臉潮紅,流出的水都把床給浸濕了。他試圖分辨男人的身份,但始終無法確定,似乎是熟悉的,又像是陌生的,太多撲朔迷離。而且在男人技巧性地玩弄也可以說是伺候下,要久久聚集神智是極為困難的,他總是被扯入欲海,跟著他沉淪。那人不準他掙動,不準他出聲,一點也不許,認真地做出和他結合這件事。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私欲,只是讓交臠虔誠地繼續,就像是上天派來的安慰,讓他偷偷享受,這小小的罪孽。修遠完全搞不懂,他的耳朵紅透了,那人越插越深,越插越重,弄得他戰栗不止,精關失守。他不由瞇緊了眼睛,輕輕哽著,他從來沒嘗過這樣的快意,純粹的快意,沒有過多的色,過重的yin,只是不小心上到了云端,嗅到了凌冽又安靜的花香而已。在高潮來臨時,男人的身體忍不住弓了起來:“啊……”突然想起封邪,他趕忙捂住嘴,繼而猛地睜開眼,卻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