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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磨砂的塑料套,看起來還算有質感。 明月微博自從上次被推后,粉絲一直增長的很快,加上近一周朵朵廣告播出的熱度,私信她的出版商加起來能有一個加強排。 其中不乏一些老牌的實力企業,里面的編輯更愛看紙質稿,她就請人排版做了幾套給他們用做選題資料,這是寄多下來的一套。 楊乾生看得津津有味,聽她說完,笑著道:“那真了不起,能被搶著要,是看中了其中的商機,要能做成暢銷書,以后云煥在家豈不是更沒有地位。” 云素珍也覺得有意思,就著老楊手里看了小半本,這時候聽他冷不丁提到自己兒子,不由板臉給了他一下:“就你話最多!不過這小段子是挺逗的。” 明月臉上有點熱,說:“我也是沾了朵朵跟云煥的光,要不是朵朵給我靈感,我肯定想不到連載這東西,要不是云煥給我畫畫,也沒這么多人來看。” 楊乾生說她太謙虛:“這世上的童星多,孩子更多,可怎么不見其他mama寫這種書。生活里眼高過頂的多,以小見大的少,我覺得你這真不錯。” 云素珍拿眼睛斜著他,說:“喲,老楊,你以前到底是教物理的還是教語文的,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還挺有文采。” 楊乾生笑著將書放到太太手里,又對明月道:“剛剛在車上看見朵朵做數獨跟速算,那么難的題,她居然做得又快又好,小小年紀真是很難得啊。” 明月不由扭頭看朵朵,小丫頭坐在床上看新聞,兩只小手撐下巴,模樣認真極了:“她也就是對這個感點興趣,其他方面都不怎么樣呢。” “人有一樣突出也就夠了,哪能事事都做好。”楊乾生想了想:“可是數學這門學科很講究體系,只讓她玩這兩樣有點浪費天賦,你沒想過給她找個老師?” 明月一哂,有點為難:“想是想過,但是難度不小。找普通的,可能她嫌簡單,就不愛聽了,找水平高的,又怎么肯給這么小的孩子當老師呢。” 一旁云素珍走近明月,輕輕拍了拍她肩膀,朝她一個勁遞眼色:“這兒可有一個經驗豐富的教授,不用白不用啊。” 楊乾生揮手:“我也不行啊,我搞物理的。” “物理跟數學不都差不多?”云素珍譏誚道:“誰平時總跟我吹牛的?什么數學是物理的工具,數學好的,物理不一定行,物理牛的,數學一定棒。” 楊乾生一陣心虛,指著云素珍道:“你這張嘴喲!” 云素珍笑起來:“不管,反正以后朵朵學習這事兒教給你了,你就當自己重新深造,跟著孩子一起成長一起提高唄。” 楊乾生騎虎難下,只得道:“行行行。” 云素珍朝明月一挑眉毛,滿臉的得意。靠在桌邊的明月搓著兩手,對兩人都報以一笑,心跟身子都暖融融的熱起來。 夜里云煥發信息過來,問婆媳之間相處得如何。明月剛剛伺候朵朵睡下,回的還是上次的那句話:【你家里人都挺好的。】 云煥立馬回了個電話過來,聽她把傍晚的事情從頭說到尾。她人一高興,話就容易說得絮叨,當值的幾個住院來找他幾次,都被他揮手趕跑了。 心里不是不記掛工作,又想聽她把話說完。窗外仍舊下著雨,進出院子的車子閃著或紅或黃的燈,他押了一點吹涼風,覺得自己很久沒有這么平靜過。 明月說:“以后朵朵放學先去你mama那邊,誰有空就換誰去接。你叔叔人真的很好,朵朵以后要能在數學這條路上走下去,我就是現在死了也能閉眼了。” 云煥聽得一陣笑:“還沒過門呢,就想先進我家祖墳了?” 明月聽得牙酸:“我哪句話這么說過了,你耳朵沒問題吧?” “你嘴上雖然沒這么說,但心里未必沒這么想過。”他點了根煙,撐在窗臺上向著話筒小聲道:“是不是還想我了?” “你有病吧,才幾個小時沒見?” “那你想了沒?” “……”明月翻眼看著天花板:“想。” “那你想我沒?” “也想。” 明月嘿嘿笑。 “特別是身體某個地方。” “……” “我說心臟呢,”云煥吐出一口煙,微瞇著眼睛:“你想哪兒去了?” 明月沒好氣:“我掛了。” 云煥嗯聲:“早點睡。” 明月又道:“能不能請你mama改個時間吃飯,五一馮導讓我帶朵朵錄節目。” “行啊,反正她哪天都有空。” 云煥把煙掐了,走去辦公桌前翻日歷:“又開始錄了是吧,五一……” 明月說:“你一定特忙吧?我帶朵朵去就行,反正都熟了。” 云煥說:“別,我調一調時間,一定爭取跟你們一起過去。” ☆、Chapter 50 云煥又差不多是一晚沒睡, 夜里不斷有危重病人送進來, 一值二值全上也搞不定, 他才剛剛瞇了會,就有護士來喊他幫忙。 一直熬到外面出了太陽, 方才歇了會, 他身體疲憊不堪,腦子卻分外清醒。窩在椅子里等脖子上的僵硬過去時,一翻手機時間, 已經是早上的七點了。 明月朵朵差不多已經起床,以往這個點, 正是開始洗漱,等他投喂的狀態。 他于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上了外賣網站, 在公寓附近一搜索, 還真有這個點就開始服務的商家。立馬點了一份豆漿,一份無礬油條,再來了一籠湯包和蒸餃。 十分鐘后,明月往他手機發了顆紅燦燦的愛心和朵朵埋首在早餐里的照片,又問他:【忙得告一段落了?你吃過了沒?】 云煥說:【剛忙好不久, 一會兒就去。看你們吃得這么香, 真餓了。】 明月發了一連串不滿的表情, 催促道:【快點去,免得一會又喊你做事!吃的時候給我發一張照片,我好監督你按時吃飯。】 云煥看得一陣笑,立馬聽話地起來脫了白褂子, 從抽屜里拿了醫院食堂的飯卡,招呼辦公室里的同事一道去吃面。 不巧剛一出門,又被人截下,說某某床的病人很危重,大家都等著他診斷。 人命關天,怎好拒絕,云煥嘆口氣,又只好回去把衣服穿上,心想明月說話還真靈驗,果然晚了一步就不可挽回。 這一折騰,又是幾小時,同事給他帶回來的糯米飯團,已經冷成一坨鐵。他餓得前胸貼后背,哪里還顧得上挑三揀四,抓起來就是一陣狼吞虎咽。 吃得太猛又吃得太差,半小時后,胃便給他顏色看。他捂著肚子去倒熱水,沒料到瓶里水太滿,稍不注意就灑了一桌子。 后頭有人扶起瓶,聲音清甜好聽地道:“哎,你別動,我來。”他眼睛一轉,看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