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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時間去注意了。急救車從我們身邊呼嘯而過。等我從這突如其來的事故中回過神來的時候,我才發現尼爾不太正常。他的雙腿一直在輕微的發著抖,瞳孔擴散,面部肌rou有些扭曲。他被嚇到了。我同情的想,他可能很少見到血液與殘破的身體,也不清楚治療儀的療效。我握住他的手,試圖安慰他,但他把手抽了出去。‘我們回去吧。’他說。我點了點頭。-------------------------------------------------------------------------------尼爾沒有吃晚飯。他一直坐在窗臺上喝酒。仿佛有雪落在他眼睛里的灰色平原上。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她會好起來的,’我說,‘現在的治療儀很先進。’他躲開了我的手,‘讓我再想一會。’他說。我本來想再說些什么,但是他卻轉過了身。于是我離開。‘晚安。’我說。‘晚安。’他回答。作者有話要說: 再次偷偷摸摸的發文。我故意把這一章的事故寫得特別平淡--我是不是把尼爾寫得有點太神秘了...☆、Chapter8‘我們是去馬格紐斯嗎?’在車上的時候尼爾問。‘是的,’我回答,‘有什么問題嗎?’‘不。’他轉過頭,‘我只是確認一下。’他一路都很沉默。前往馬格紐斯的這段路程并不漫長,但在他這嚴謹的沉默里,一切都變得緩慢起來。馬格紐斯蒼涼的灰色邊境線慢慢的在車窗前浮現出來,巨大又空曠,只有群山在它的邊界綿延起伏,像是一扇無法開啟的門。尼爾的臉上露出一個很復雜的表情,‘馬格紐斯。’他說。‘馬格紐斯。’我重復道。-------------------------------------------------------------------------------在普埃爾和馬格紐斯的交接線上有一個很小的村莊,我的父母曾經居住在那里,那里是我的故鄉。‘這是一個大工程。’我對尼爾說,‘我們可能是第一個回到馬格紐斯的原住民。’尼爾笑了笑。他一直注視著馬格紐斯邊界,用一種十分懷念悲傷的神色,‘我已經很久沒來過這里了。’他說。‘你來過這里?’我回過頭看他,把懸浮車停在村莊的正前方。他點了點頭,‘我曾經在這里住過一段時間。’他回答。‘你去過的地方很多。’我說。‘是的。’他說。我等著他再說一些什么,但他卻在這個時候轉了一個話題,‘你要搬到哪里?’‘我想先去看一看村長。’我說。尼爾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當然。’他說。于是我們下車詢問村長的住址。‘那個藍頂的房子。’一個婦人指給我們,眼睛上下轉動著打量尼爾和我,‘或許客棧會更適合你們。’‘謝謝你的邀請,’尼爾說,‘但我們是政府派下來的醫生。’那個婦人看起來吃了一驚。‘醫生?’她問,眼睛瞪得很大,‘你們是醫生?政府之前從來沒在這里派過醫生。’‘我們是主動申請的。’我接口,‘不知道你記不記得斯諾恩一家,我們曾經住在這里。’她看起來對這個名字毫無印象,但表情已經不再像剛才一樣驚詫了,‘馬格紐斯已經好幾年沒有來過新的住戶或者醫生了。’她回答,‘這不是一個討人喜歡的地方。’‘我來這里的時候她也說過這句話。’在這個婦人轉身離開的時候尼爾說。我看著他,‘她看起來并不認識你。’‘她看起來也不記得你。’他反駁。尼爾·拉維奇有很多秘密,他竭力隱藏著它們,卻又處處都是破綻,他的全身上下都在訴說這一點。但我卻依然無法從中發現任何真正的東西。‘村長就住在這里。’他突然的停下了,‘他選了個好地方。’我抬頭,‘藍頂的房子在那里。’我說,‘這棟房子的頂不是藍色的。’‘就在這里。’尼爾拉維奇堅持道,‘就在這里。’我只能敲響了門。一個結實的中年男人過來開了門,他的身材偏低,有些禿頂,皮膚黑而粗糙,‘你好。’他說,看到我們的時候有些驚訝,‘你們是外來人?’他有些遲疑地看了我們一眼,‘有什么事嗎?’‘我是政府新派下來的醫生,這是我的朋友。我們想找村長。’我說。讓我吃了一驚的是男人點了點頭,側過了身體,‘歡迎你們。我就是村長,’他說,‘如果不介意的話,請進來喝一杯茶。’‘那個藍頂的房子是什么?’我問。‘那是客棧。’尼爾回答,露出一個微笑。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接的是第一章的時間,希望不是太讓人困惑...稍微有點怪,但也還可以忍受。改了一下。☆、Chapter9馬格紐斯的變化并不大—依然土地貧瘠,科技落后,人員稀少,只不過這個村子里的大部分人已經不再是我所認識的那些人。新來的村長知道一點關于老村長的事,但是他也是唯一知道的人了。我把懸浮車鎖進倉庫里。-------------------------------------------------------------------------------大部分的村民對于我和尼爾的加入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表示,實際上,他們并不十分在意。只有住在我附近的約瑟夫·史密斯在知道我是個醫師后表示出了很大的興趣。‘醫師,’他說,‘是什么意思?’‘就是大夫。’我回答。他看起來很有興趣,‘那你為什么要來這里?’他問,‘我們歡迎大夫,但這里不會是一個大夫的理想之地。’‘這里是我的故鄉。’我說,‘我在這里長大。’他露出一個深思的表情,‘你一定很久沒有回來過了。’他說,‘我對你一點印象都沒有。’‘是的,’我點了點頭,‘我離開十年了。’史密斯并沒有追問下去,‘你會治病?’他問。‘是的,’我回答,‘我有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