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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禁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

分卷閱讀40

    ,居然令她震驚。他顯然非常生氣,越逼越近,她不得不屈起手肘抵御他,“我何嘗殺夫了,這樣的罪名,臣妾擔當不起。”

    他一身雪白的中單,那樣纖塵不染的樣子,眼里卻寫滿陰鷙。抓住她的手腕,高高按在墻上,她的大袖垂落到肩頭,美玉雕成的手臂,圣潔得讓人生出破壞欲。她害怕了,驚恐地掙扎,像只被釘住了翅膀的蝶,怎么都掙脫不出來,嗚嗚咽咽說:“官家要做什么……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他卻充耳不聞,外面大雨如注,一道光閃過,引來石破天驚的炸雷,炸得人耳內嗡鳴。她心里惶惑,搶奪之間鬢釵散亂,最后發現是徒勞,便哭著喊春渥,喊阿茸。

    前殿聽見她呼救,錯綜的腳步聲急促傳來。他心頭火起,回身喝了句滾,那些腳步聲便頓住了,像爐中的香煙被吹了口氣,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沒了指望,反而可以冷靜下來。知道他不會松手,便也不反抗了,軟聲道:“官家莫這樣,我同云觀曾經青梅竹馬是不假,可如今他人都不在了,官何必再揪著不放呢!”

    他寡淡地勾起唇角:“你勸我看開,自己做到了么?我有時候想,是不是有了夫妻之實,就能夠讓你靜下心來。”果然看見她訝異地瞠大了眼,他攏起眉道,“怎么?不成么?”

    她臉上先前一片慘白,聽他這么說,紅云頓時爬上了面頰,別過臉囁嚅:“臣妾說過才病愈,今日身上仍有不適。官家若要……恐怕掃了官家的興。”

    他慢慢放開鉗制,雙手落在她肩上,讓視線與她齊平,“那么,皇后打算何時進幸?”

    他的臉近在眼前,似乎玩味的,又帶著威脅的意思。她連呼吸都在顫抖,想起隨她來鉞的人,不敢唐突,怕害了她們。然而怎么辦,他要是真有這種心思,她有什么拒絕的理由?她把一只手按在他胸前,感覺到他通通的心跳,顫聲說:“官家一向不愛與人親近的,如今可以了么?”

    他還記得環山館露臺上那個令人驚悸的瞬間,她臉上的神色是何等厭惡。現在的推脫之詞雖然生硬,但是比之那時已經圓融多了。他笑了笑,“同別人或許不行,但換了皇后,倒可以試試。”

    她只覺得他可恨,如果手上有刀,一定毫不猶豫劃花他的臉。剛想開口,他卻自發讓了一步,幽幽道:“若實在為難,我也不勉強你。但要和平共處,至少拿出些誠意來。皇后總是口頭上說嫁與我,便會喜歡我,可是長久以來,我并沒有看出皇后對我有半分喜歡……”

    她簡直是一副殺身成仁的神情,踮起腳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啄在他右邊臉頰上。他呆住了,詫異地看著她,她紅著臉,眼里噙著屈辱的淚,哀聲說:“這樣總可以證明我喜歡你了吧?我每常不敢和你靠得太近,怕你把我剝了皮掛在拱辰門上。”

    他腦子里亂成一團,他的本意不是這個,也沒有做好準備,結果被她弄得措手不及。那綿軟的觸感定格在臉上,揮之不去。他抬抬手,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克制住不去碰那里。那個被她吻過的地方像燙傷了似的,*燒灼起來。

    她抽噎兩下,吸了吸鼻子,“官家息怒了么?官家、官家……”

    她一疊聲喚他,他心里五味雜陳,暗里不忿,親他一下用得著這樣勉為其難么?她那是什么表情?只是親一下而已……一種碩大無朋的奇異的感覺籠罩住他,他拉著臉,用探究的眼神審視她。她依舊是一副委屈的小模樣,遲鈍緩慢地捧過深衣,往他面前舉了舉,“臣妾與官家更衣,好么?”

    剛才明明談得劍拔弩張,就因為那潦草的一吻,所有的恩怨居然頃刻化解了。她為他束上大帶,又蹲踞在榻旁,替他換上了云頭履。接下來無事可做,兩兩對立著,氣氛明顯變得尷尬。

    該說些什么呢,似乎沒有什么可說的。沉默了很久,才聽他低語:“艮岳的事,過去就過去了。”

    她垂眼道好,現在再糾結誰對誰錯,實在不是明智之舉。他這樣的人,恐怕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愿意放過一個的。自己雖沒真正動手,但有了這個意圖,最后技不如人,也只得認命。不過很離奇,他既然洞察了,為什么不來處置她?甚至這事連太后都不知道,這樣一個沒有惡果的警告,便已經能夠算作懲罰了么?

    “官家……”她思量了很久,其實在他面前撒嬌討巧都是無用,他太敏感,心思細膩的程度恐怕是她無法想像的。是不是換個策略呢,就像剛才那樣,隨意些,不要刻意,也許更得他歡心吧!她看他一眼,說得有些艱難,“你先前的話,我不敢否認。我是難忘云觀,他對于我不單是朋友,更是可以相依為命的家人。我小時候常常思念母親,是他陪在我身邊。他說‘你至少還有爹爹,我的爹爹和孃孃遠在千里外,骨rou不得相見,我比你更可憐。你要是害怕,我們可以做伴,以后就不會孤單了’……可后來我爹爹死了,他也死了,我怎么能不傷心呢!但傷心歸傷心,我至今沒有做過任何傷害官家的事。不管你信不信,我問心無愧。”

    他側著頭細聽,那嗓音涓涓流水一樣,緩慢淌進他心里,“然后呢?”

    她黯然道:“我與官家結縭是一輩子的事,今后會自省,與官家和睦相處,盡心侍奉官家。”

    窗外吹進浩浩的風,吹起了他們的衣裾,吹起了袍衫的大袖,獵獵的,恍惚置身在半空中。他點了點頭,“如此甚好,但現在我還不能肯定皇后是否出自真心,且看吧。我這人向來恩怨分明,皇后若以誠待我,我絕不叫皇后受半點委屈。”

    她低頭纏繞腰間的宮絳,“那么官家說的,我不知有你,你卻……神往已久,又是什么意思?官家曾經來過建安,曾經見過我么?”

    他突然有些難堪,支吾道:“這件事……改日再提。”外面雨停了,他轉身往外走,邊走邊道,“你身子還未痊愈,就好好歇著吧!我回福寧宮去了……皇后留步,不必相送。”

    她怔怔跟出去,本想送他到階下的,可他越走越快,押班和黃門需急蹉步子才能追趕上他。

    待出了慶寧門便命內侍都散了,一個人走在宮墻下,心里像被什么填塞起來,塞得滿滿當當的。她的疑問讓他忐忑,但是忐忑過后又想起之前的小細節,一種不明不白的喜悅從眼角眉梢溢了出來,連壓都壓不住。

    為什么歡喜?他的唇角仰得不由自主。其中緣由他隱約知道些,也懂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道理。他抬起手掖了下臉頰,回想那個吻,輕盈的,風一樣掠過去。她鬢角的香氣神奇地保留下來,到現在都依稀可辨。

    他舒展眉心極目遠眺,雨后的天空清新明麗。一行白鷺飛過,忽然放晴了。

    作者有話要說: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