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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先鋒部隊,是首領手里的一把刀,刀的使命就是完成主人的命令,所以……手里冰冷的刀柄喚回了甲五的神色,他平靜了自己的心緒,任務失敗后的懲罰,即便是他這柄身經百戰的尖刀也不愿回想。所以他沸騰的血,在寒風中又冷了回去,春風吹過湖畔泛起點點漣漪,風停了,漣漪也就散了。只是這柄尖刀又是那么的脆弱,淺倉麻澤只是微微的放出了一點屬于大妖怪的威壓,甲午就感覺周圍的水汽凝結成了小針,密不透風的,無孔不入的扎進了他的血rou,不敢抬頭,也無法抬頭。他又覺得自己來到了天路之巔,身體強烈的不適引起了高原反應,每一絲的空氣都像是要壓干肺部僅有的存量一般,就像是破舊的鼓風機,呼嗤嗤的吹著,又吱呀吱呀的叫著,磨人雞皮疙瘩的厲害。甲五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不知不覺中他因為憋氣雙臉漲得通紅,甚至出現了耳鳴,只覺得周圍一切都是天旋地轉的厲害,然后,凝固的氣氛就像漲氣的氣球被戳了個小眼。“好吧,麻煩小哥帶路了。”小仙魚無知無覺,冷眼旁觀著死里逃生的甲五捂著喉嚨大口的呼吸著潮濕陰冷的空氣,連續的咳嗽了幾聲之后,面前平復下來,恭敬的低下頭,“是的,大人。”前面的恭敬只是出于首領的命令,而現在低頭,是因為甲五意識到了眼前的美人,是一位強者。沒有半點防備的跟著甲五上了車,小仙魚就閉上了眼,說實話,車里沉悶的暖氣讓他的胃有些輕微的不適,淺倉麻澤閉著眼,腦海里卻在瘋狂的計算著。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遵循著因果定律,他會來到這個世界,被這個世界如此迅速的接納,不僅僅是因為時之政府為他開了后門,更因為他和這個世界,在自己遺忘的時光里,有過聯系。而且這份因果還很深。淺倉麻澤捂住自己額頭歡快的蹦跶著的青筋,食指輕輕的點了點身下的真皮沙發,開始一點點的梳理。似乎所有的問題都圍繞著松下私塾展開的,攘夷戰爭拉開了這場以整顆地球為舞臺的大戲,坂田銀時堅守于歌舞伎町,桂小太郎成為了殘余的攘夷志士的精神領袖,高杉晉助投身地獄要讓整個無能的幕府陪葬。仔細想想……吉田松陽可真是厲害啊,自己是個怪物,教出來的三個學生也是怪物啊,而且這份傳教手法,只當個私塾老師,真是屈才了啊。唯一的問題就是,吉田松陽真的死了嗎?銀時曾經說過,他有聽到過幼生期的自己對著松陽提到過約定。妖怪是不會和人類輕易的定下約定的,因為這太過危險了。人類短短數十載的壽命于妖怪來說就像蜉蝣,朝生暮死,短暫的或許只是他們打個盹,再次睜眼,曾經熟悉的人和事,就已經化作白骨,人心易變。自己的幼生期就算再如何傻白甜,也不會這么的單蠢吧。小仙魚空前絕后的自信心拒絕了這個選項,那么問題又回到了原點,現在普普通通的地球人也會像九命貓一樣,有著九條命了嗎?以及……他到底為什么會從懸崖摔落。就算看上去十分的弱不禁風,是一株只能依附他人生長的菟絲子,但小仙魚以他的體重擔保,一場臺風刮過,誰都可能被吹翻,但以噸計量的自己,絕對會在暴雨狂風中笑到最后。真的,這一點他從不騙人,畢竟他上岸之前被教的第一課就是必要時刻,不要撐面子,釋放出自己真實的體重,壓死那群不長眼的!有時候海底世界的妖怪們的戰斗方式就是這么簡單粗暴,效果極佳。抱著莫大的懸念,他下了車,然后配合的蒙上了黑布,剝奪了光明之后,淺倉麻澤反倒更加的自在了起來,他拒絕了甲五的攙扶,仿佛背后長了又一雙眼睛一樣,悠閑自在的跟在甲五身后,走過了長長的庭院。然后他聽見了前面的腳步聲停下了,甲五恭敬的對著紙門內說了什么,門開了,細細索索的聲音是衣服摩擦聲,還有來往的仆從們恭敬的問好。對于這些已經習以為常的朧神色淡淡的,示意閑人退下,然后轉身看向被邀請而來的貴客,“您來了,老師已經在屋里等您很久了。”“嗯,我知道了。”淺倉麻澤摘下了黑色的眼罩,適應黑暗之后,再見到明亮的藍天,小仙魚的心情也變得好好,歪著腦袋,打量著站在他面前神情抑郁的青年,將青年與日記本中的簡筆畫對上之后,他笑了笑,“真的長大了啊,朧。”“很榮幸您還記得在下。”“嗯嗯,畢竟你是大弟子啊。”也是他日記本中出現的第一個玩伴。“請您進去吧。”毫不客氣的點了點頭,淺倉麻澤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妥,盡管朧如今是天道眾明面的掌權者,但對于麻澤來說,這位位高權重的掌權者,也依舊只是執拗于得到老師夸獎,想要將自己全部的骨rou和鮮血破開,獻上那顆怦怦作跳的心臟,表達自己對老師的仰慕之情的傻小子。“你來了。”“嗯。”因為是你邀請,所以我來了。小仙魚的思維就是這么的直白,直白到坐在首座的男人,散著長發,帶著黑色的烏鴉面具,都忍不住露出了笑意,“你都想起來了?”“差不多吧。”沒有否認這個說法,“畢竟打破思維誤區之后,其實還挺好猜的。”作者有話要說:小仙魚的新日記: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第58章天道眾(3)說了這么多話,小仙魚自覺有些累了,他環顧四周,十分‘驚喜’的發現周圍可真是人性話啊,冷冰冰的連個火盆都沒有。本就是冷血動物,對于熱源的渴望讓淺倉麻澤直直的走向了首座,在一旁的朧近乎驚恐的目光中,將自己團成一團縮進了他的老師,那位統領著天道眾,試圖拉著整個地球玩一場危險的游戲的男人的懷里。甚至還小小的抱怨了一句,“把你的面具摘了,硌著我了。”為了確保自己話語的真實性,小仙魚伸出手臂,揚了揚,示意男人看看他手上的烏青。吉田松陽,或者說虛嘆了口氣,順從的摘下了面具,“你還是老樣子啊。”甚至體貼入微的將小仙魚的腳放進自己的懷里。“現在好些了嗎?”“還是加個爐子吧。”淺倉麻澤絲毫不體諒,毫不客氣的吐槽,“這么多年過去了,你的品味還是一如既往的……”滿眼的嫌棄真的說不出來,至少松陽他就不會披著這個黑色皮草,真的像是個土大款穿貂。“嗤。”虛發出一聲意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