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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聽到云暖已經在拆包裹,完全忘了剛剛的溫存,喬景延問她: “這幅畫你走到哪帶到哪,什么來歷?” 云暖轉過去看了一眼身后的喬景延,笑了笑: “我爺爺一直反對我學習調香,后來看我很堅持就同意了,他說這幅畫是在地鐵站賣藝者手上買來的,臨摹的,不值錢,但小男生勤奮向上的態度很鼓舞人。” 云爺爺希望她學有所成,勿忘初心,哪怕有一日失去了身邊的財富,也不要忘記有尊嚴的活下去。 云暖看喬景延的臥室對面剛好有一個釘子,找了椅子踩上去,把畫掛上去,說道: “等我們拍了婚紗照,這幅畫就移到客廳,現在先掛在這里。” 她還未從椅子上下來,剛剛掛上去的畫就掉在地上摔了個四分五裂,看沒傷到喬景延,云暖忙喊他不要動,自己蹲在地上收拾玻璃渣子,喬景延對這幅畫好奇至極,小心從云暖手上接過去,抖掉上面的玻璃渣子,順著畫作細細摸了一遍,畫這幅畫作的人估計看過他不少的畫作,還有些早些年他剛剛學畫畫的風格,喜歡畫麥田,只是麥田里空無一人,整幅畫摸起來寂寞又傷感: “這畫和你的風格太像了,我一直開始就以為是你畫的。” “嗯,是挺像的。” 喬景延點了點頭,摸到了畫卷的右下角,突然間在那涂滿了顏料的紙張下摸到幾個盲文,像是有什么東西戳到了心尖上,他突然愣住,然后瘋狂的,一遍一遍的摸著右下角的盲文,像是不可置信,又像是做了一場夢。 云暖看到喬景延臉上的神情不對勁,也學著他的樣子摸了一下。 喬景延的名字她摸過,也能認得出來,而這幅畫作的右下角,第一個開頭的姓氏,便是“喬”。 喬。 喬……還有誰姓喬?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作者君在忙著找房子搬家,實在是太忙了,感謝大家的等待和支持,記得給我留言哦,么么噠(づ ̄3 ̄)づ 第40章 他臉上滿是驚訝和不可置信, 一遍一遍摸著畫卷右下角的名字,像是著了魔一般一連確認了好幾遍。 云暖隱約摸出了那三個字,卻不敢出聲, 只是看到他的眼圈漸漸紅起來,說話時的聲音也顫抖著,問她: “你還記得, 這幅畫是什么時候收到的嗎?” “大概, 四五年前,那時候我剛剛通過香水學院的申請書。”云暖回憶起那天云爺爺把畫作拿給她的情景: “我爺爺去湖南出差, 回來的時候就帶來了這幅畫。”云暖把目光落到面前的畫卷上,抬起頭看著喬景延, 她大概已經猜到喬景延想到了什么,便問: “這幅畫上的名字,是你弟弟?” 如果說, 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會像喬景延一樣懂盲文, 又喜歡模仿把名字簽在右下角的, 那自然就是和喬景延生活過不長時間的喬奕澤。 喬景延點了點頭, 馬上收了畫帶著云暖, 大晚上趕到了喬mama的住處, 喬爸爸還在外面磋商,屋子里只有喬mama一個人, 一個人樂得安逸,正在品鑒客戶新送的茶葉,見到兒子喬景延帶著云暖急匆匆的趕來, 連門鈴也不按,被喬景延臉上凝重的神色嚇到,忙問: “怎么了,大晚上的還過來?” 喬景延趕緊把畫遞給喬mama:“媽,你摸摸右下角。” 喬mama一眼就看出這幅畫的風格有點眼熟,滿是疑惑的把手放到右下角摸了摸,頓時就愣住了,又把畫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連眼淚也一起掉下來,哽咽著說道: “是,是他的名字。” 喬景延的弟弟喬奕澤性子頑劣,卻能耐得下心來和喬景延學習盲文和繪畫,喬mama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時候為了讓調皮的喬景延安靜一些,刻意把兄弟倆送到了一個音樂品鑒班,有一次無意中聽到有人說喬景延是瞎子,便和音樂品鑒班的同學打了起來,喬mama為此還賠了不少醫藥費,就因為這事,喬爺爺有了理由,不再讓喬奕澤去課外班,所以后來再有空閑的時間,兄弟倆就會一起出去采風作畫,因此喬奕澤的畫風,一直都有喬景延的影子。 他那時候,竟然從未想過這副畫風相似的畫,原本就是出于弟弟喬奕澤的手。 喬mama摸著畫崩潰的哭了許久,冷靜了好一會兒才和喬景延說: “現在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不能傳到喬馨耳朵里,我會托人去湖南那邊找。” 喬mama一想到小兒子在外面一定吃了不少苦頭,有家不能回,這么多年也從未想過聯系他們,一個人在外漂泊,越想越傷心,干脆連品茶的耐心也沒了,送走了喬景延和云暖,便開始寫尋人啟事,第二天一早就飛湖南。 這一出意料之外的驚喜,讓喬景延的心也開闊起來,那晚回去,云暖從喬景延的口中知道了這位和喬景延實際是表兄弟的關系的表弟喬奕澤。 收養了meimei遺孤的喬mama因此被喬爺爺打上了目的不純的標簽,連喬馨也喜歡借此在喬爺爺面前吹耳邊風,想要把喬奕澤從喬氏轟走,后來喬馨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了他的親生父親,借此趕走了他。 那天喬景延去送行,還聽到他信誓旦旦的說去到那邊就會告知自己地址和電話,誰知道這樣一別就了無音訊: “我們都以為他不在了。”喬景延說起這段過往,語氣總是帶著滿滿的惋惜,他挽住云暖的肩膀,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等到找到我弟弟,我的人生就沒什么遺憾了。” 喬景延一想到這些,心里長松了一口氣,湊過去吻了吻云暖的唇,抬手去解她的衣扣,云暖馬上湊過去咬他的下巴,和喬景延算起了舊賬,問他: “干嘛,想欺負我啊,我還沒和你算舊賬呢,我可是聽別人說,你在喬爺爺面前說我像個男人?” 云暖一提起關于喬馨的事情,喬景延便笑了起來: “第一次在機場,我聽到你為了一幅畫斤斤計較,那時候就以為你是個女人,后來才發現你強勢果敢,還蠻喜歡你這樣的性子。” 云暖被他湊到耳邊說話的語氣撩的面紅耳赤,往他懷里縮了一下,哼了一聲: “我那是不愿意和你姑媽計較,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喬景延說:“那不行,我的未婚妻我都舍不得欺負,別人更不行。我已經因為喬馨的原因失去弟弟了,我難道還得讓她從中作梗,使你也遠離我。” 他說完這話,把云暖壓到身下親了一下,眼疾手快的抬腿鎖住她的腿,手指在她的腰上打圈圈,云暖癢的縮成了小蝦米,笑個不停,一下子就被喬景延吻住,舔舐著她的小舌,她被他收服,放棄了掙扎,沉寂在他的溫柔鄉里…… ——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