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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時的撫一撫自己的心臟,要不是念著喬爺爺還健在, 早就去找喬景延算賬了。 喬爺爺原本不想管,但耐不住喬馨的性子,只得讓人把周承天和喬景延都叫來辦公室。 這次是因為家事,和工作無關,喬馨有理在先,一見到駱沅帶著喬景延進來,就露出一副自己受了委屈的模樣,壓著脾氣,開門見山的問喬景延: “景延,你表弟做錯了什么,你可以好好和他說,一個大男人怎么像個女人一樣的,當眾扇男人的嘴巴子。” 喬景延早就猜到喬馨會沉不住氣主動跳出來,因此一直等候在公司,聽到喬馨說話,說道: “姑媽,表弟倒也沒有做錯什么,我就是手癢。” 喬馨哪里知道,二十幾歲的喬景延往喬爺爺面前一站,儼然就是一個叛逆期的混球小子,連這話也說的傲慢不羈,這樣子,怎么那么就像她曾經十分討厭的一個人呢。 喬馨更氣,看著喬爺爺:“爸,你都聽見了?” 喬爺爺還未開口說話,喬景延又接著說道:“我未婚妻的性子像個男人,我若是不像個女人一樣斤斤計較,怎么給她伸冤?!?/br> 喬景延這句話,喬爺爺一聽就明白了,喬景延這是替云暖打抱不平,于是耐著性子問: “怎么了,不是才訂婚沒多久?” “我未婚妻也是爸媽的掌上明珠,長那么大還沒被人打過嘴巴子。”喬馨是喬景延的姑媽,是長輩,喬景延想要出口氣,自然只能放到周承天身上,以后若是喬馨再對云暖有什么不禮貌的行為,自然都報復在周承天身上,喬景延說完,直接當著喬爺爺的面問: “姑媽是不是以為我身邊的人都好欺負,云暖是個知書達理的姑娘,怎么敢對姑媽有什么不敬,就因為一個合同就得挨你一巴掌,姑媽就是這么對待我們客戶的?” 喬爺爺聽聞喬景延說這話,抬起頭往喬馨那邊落了一眼,喬馨自然是心虛,說道: “這丫頭說話沒大沒小……再說了……”喬馨反駁:“我又沒有當著眾人的面打她!” 一旁的駱沅差點沒被喬馨的這句話氣死,喬馨這是耍無賴,簡直死豬不怕開水燙,喬景延馬上開口: “行,那一會兒我把周承天帶到地下室揍一頓!” 喬爺爺看兩個人繞著這個話題爭論了下去,趕緊抬手作罷,擋在喬馨面前,說她: “你作為喬氏的獨女,就這點兒肚量,生意場上說話不客氣的人多了去了,你是不是都得打一頓?”說完,喬爺爺又看向喬景延,說道: “男人的臉是能當著眾人打的,你自己也有錯,這事情就這么扯平了?!?/br> “扯不平。”喬景延站的筆直: “姑媽,你如果覺得有冤屈,就把你讓云暖簽的合同拿出來看一看,是不是駱沅擬定的那一份,他一看就知道。” 喬馨和周承天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只要喬馨讓云暖簽了合同,便不用再過駱沅的眼睛,直接交給周承天簽字就行,喬馨不僅僅在云暖面前給了下馬威,還篡改合同,列霸王條約,喬景延歪著腦袋問: “姑媽,我的日常起居全靠我未婚妻照料,你認為我未婚妻有多辛苦,她連照顧自己爺爺都繁忙,憑什么還得笑著伺候你這個更年期婦女,不愿意簽合同就不簽,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 喬馨看喬景延三句話不離云暖,原本就對喬景延這個絆腳石有意義,聽到他毫不顧忌的說自己是更年期,臉也氣的通紅,抬手理了理耳邊的頭發,說道: “喬氏是你家?你說不簽就不簽,口頭協議誰說了算,你說了算嗎?” 喬景延沉默了片刻,笑道: “姑媽,你也知道喬氏現在還姓喬?” —— 喬景延替云暖出了口氣這件事情,在云暖正準備從工作室回家的時候就被童佳音拉住轉述了一遍,說是駱沅和她說的,當時他就在現場,喬馨因為喬景延的話氣了個半死,沒從喬爺爺這里討到說法,倒是把喬馨姑媽的劣根刨了出來。 童佳音的眼睛一個勁的往身上喵: “駱沅說,喬景延說你的性子像個男人,所以他得像個女人一樣斤斤計較?!蓖岩粜Φ那把龊蠛希呐乃钠ü桑?/br> “云小姐,你有胸有屁股的,哪里像個男人了?” 云暖一手掃掉童佳音的“咸豬手”:“我的確是處處照顧他,知道他有不方便的時候,但我真的,在床上還是像個女人的?!?/br> 童佳音看云暖說的臉都紅了,笑的更開心,又說: “你可有福氣了,你第一次被欺負,喬景延就給喬馨來了個狠的,欺負周承天去了,以后喬馨哪里還敢在背后整你,不然喬景延總有方法整周承天。” 云暖還從未從童佳音聽過夸獎喬景延個性的話,心里聽的暖呼呼的,從工作室出來就歸心似箭,恨不得馬上就到家。 云暖從沒有期待過喬景延會是這種有仇必報的人,就盼著早點回家見到喬景延,結果路上堵車堵了三十分鐘,到家的時候天色已晚,連晚霞也落盡了,云暖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吃飯的時候才輕咳一聲,給喬景延碗里放了一顆剝好的蝦,問喬景延: “喬景延,你今天去哪兒啦,我去廠里也沒見到你?!?/br> “我去我爺爺公司了?!?/br> 云暖喜歡給喬景延處理蝦和魚rou,擼起袖子剝的很認真,她偏頭看了一眼喬景延,心理泛著蜜一樣的,湊過去就著油乎乎的嘴巴親了一下: “謝謝你啊,喬先生,你可是幫我出了一口惡氣,我以為你和你姑媽還是畢恭畢敬的?!?/br> “我姑媽和周承天是一條船上的?!彼自捳f道不同不相為謀,關于喬馨曾經做過的絕□□情,喬景延一提起來心里就堵著一塊大石頭,說道: “她不喜歡我媽,自然也覺得我是個礙手礙腳的人,我們關系并不好,我弟弟當年就是她想方設法弄走的。”這就像是喬景延心里的一個疙瘩,說起來便能和云暖說上大半個小時。 云暖也是這時候才知道喬馨當年為了把喬景延的弟弟轟走在背后做了多少功課,提起這個已逝的人,客廳里的氣氛難免要變得沉重一些,云暖吃了飯就哄他開心,摟住他的脖子咬了咬下巴,兩個人在沙發上鬧了一會兒,突然間想起攝像頭沒關,云暖趕緊穿上鞋子去關,回來的時候和喬景延說: “喬景延,我不反對你mama安裝攝像頭,不過這個攝像頭,我建議只有我一個人能看?!?/br> “明天我會和我媽說的,她肯定……” “咦,我的畫到了?!?/br> 喬景延的話并未說完,就聽到云暖跑進臥室里的聲音,喬景延晚上回來在小區的驛站取了郵件,直接放到了臥室,還沒拆開,云暖一眼就看出來這是自己的東西,喬景延走到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