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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心情難過,沒喝下幾杯就呆不下去,拎著酒往云暖的住處走,想去看看她,想起儀表堂堂的自己竟然輸給一個盲人,就像是一個被萬人唾棄的笑話,憤怒又懊惱的灌下去一大口酒,和趙歡鈺說: “我早就知道暖暖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偏偏要劈腿,這下,我算是徹底輸了。” 冬日的街道上干燥又寒冷,宮允打了個嗝,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學(xué)著喬景延的樣子唱那首歌,發(fā)現(xiàn)自己五音不全,更生氣,一腳把地上的石頭踢出去老遠,說了一句: “單身萬歲!” 只聽得小巷子口里傳來熟悉的吶喊聲,宮允這才停下來,看到大馬路上掉了兩只高跟鞋,頓時清醒了大半,這看起來好像云暖今晚穿的那雙鞋子?! 宮允想都來不及多想,一進去就看到喬景延被三個人圍住踹翻到地上,此時早已奄奄一息,云暖則是被兩個男人擒住,撕碎了衣服,揪著頭發(fā)逼迫她就范,宮允的眼睛馬上紅起來,抄起手上的酒瓶子跑進去,大呵了一聲: “我□□媽,還有沒有王法?” 平日里在云暖面前像只癩皮狗一樣的宮允,這時候也如同一頭暴怒的獅子,把啤酒瓶往那男人的頭上一砸,一腳踹翻,把云暖拉到自己身側(cè),拼盡了全力和他們打起來。 后面趕來的趙歡鈺看情況糟糕透了,馬上高喊了一聲: “我報警了!”這才沖進去幫宮允的忙。 這些應(yīng)該都是附近街道上的地痞流氓,平日里游手好閑,趁著酒膽欺負人,趙歡鈺看喬景延奄奄一息,又扯著嗓子喊: “殺人了,出人命了。” 眼看趙歡鈺和宮允兩個大男人突然出現(xiàn),手上拎著酒瓶,又聽說報了警,把一幫混球嚇得不輕,幾番掙扎,被踹了幾腳,紛紛作鳥散獸的從小巷口的另一邊溜走。 宮允渾身怒氣的追出去幾步,被趙歡鈺一把拉住,現(xiàn)在人重要,宮允看云暖衣衫不整,又看喬景延早已被揍的頭破血流,腦子里冒上一股火,走到喬景延身邊踹了一腳: “喬景延,老子都舍不得動她一根毫毛。” “你丫就是這么照顧她的,廢物。” “姓喬的,你丫就是個廢物啊!” 喜歡的姑娘被人羞辱,又看這廢物什么也干不了,宮允氣上心頭,蹲在地上又給喬景延腿上來了幾腳,云暖跑過來拉了一把,拉不住人,索性一巴掌打過去,紅著眼睛看著他: “冷靜了沒有?” 宮允被這一巴掌打的清醒過來,看云暖心急火燎的跪在地上把喬景延扶起來,心一瞬間涼了個透徹。 云暖心里掛著喬景延,聽聞宮允說的那些話,直接推開宮允,見喬景延滿頭是血,眼淚也跟著滾落下來,心一瞬間沉到了海底,哭著喊他的名字: “喬景延,喬景延,你聽不聽得到我說話。” “喬景延……” 喬景延怎么敢輕易倒下,聽到她喊他的名字,拼命睜開眼睛,眼看世界還是一片空蕩蕩的黑暗,他根本看不到她的眼神,只得努力點了點頭,算作是聽到她聲音的回應(yīng),他一下子被云暖擁進懷里,聽著她哭著說了一句: “你還好嗎,還清醒嗎?” 喬景延的喉嚨里全是血,一張口便是滿嘴的血腥味,他點了點頭,用染滿了血的手摸了摸她的肩膀,早先他摸到的好看的一字領(lǐng),早就只剩下碎片,松松垮垮掛在她單薄的肩膀上,他摸到她被淚水浸濕了的凌亂頭發(fā)貼在臉上,心疼的皺緊了眉頭,突然很討厭這樣的自己。 真是可憐啊,這時候連她是個什么模樣也無法看到,她到底怎么樣了,是不是嚇得不輕,卻還要顧著看看自己有沒有哪里不好。 他坐起來,把衣服脫下,用盡力氣披在她的肩膀上,一張口,便是一句嘶啞和歉疚的道歉: “我什么也沒做到,對不起。” 第28章 云暖突然愣住, 在清冷的月色下看著那雙眼睛,那曾經(jīng)如同瑪瑙一般清亮深邃的眼眸,如同蒙上了一層薄紗, 他眨了眨那沾染了鮮血的睫毛,自我嫌棄的把頭低下去,輕輕捏了捏她披在肩膀上的衣服, 隨后便一句話也不說了。 云暖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在害怕些什么,云暖突然慌張了起來, 她察覺到喬景延漸漸產(chǎn)生了微妙變化的內(nèi)心,扶著他的肩膀鼓勵他: “喬景延, 如果不是你,說不定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死掉了。” “誰也不敢保證能應(yīng)對這些突然發(fā)生的狀況不是嗎?” “你做的很好,很好。” 平日里巧舌如簧的云暖, 突然覺得自己的嘴巴原來那么笨拙, 絲毫沒有安慰到喬景延, 只看著他一直低著頭, 最后淺淺的回應(yīng)了一聲: “嗯。” 在沒有遇到她之前, 他的生活里大多數(shù)時候也只有自己一個人, 正常的上下班,買菜做飯, 洗漱睡覺,僅管有時候會有寂寞,想著如果能遇到一個情投意合的人, 他的生活也會有生機一些,但倘若只要把目標放到別的事情上面,很快關(guān)于戀愛和結(jié)婚的事情,便會漸漸被其它的事情所取代。 可是自從遇到云暖,他漸漸注意到關(guān)于自己眼睛看不到這件事情,原來是這般重要。 選擇一腳踏進一個新的圈子,這個圈子除了有他喜歡的云暖,還有必須要去適應(yīng)的陌生環(huán)境和陌生的人。 從此以后再也不是一個人的生活,他的時間必須要考慮到她的存在,考慮她的心情和感受。 除了有兩個人之間相處摩擦的小幸福,還有必須要嘗試著去適應(yīng)別人的生活習(xí)慣。 只要是力所能及,喬景延便不想麻煩別人,好像獨立完成就能表明沒有眼睛也能活的不比別人差。 他也想要有小小自尊,所以連生活瑣事也希望不依靠云暖。 直到今晚,這樣小心翼翼維護的自尊,被人碾碎了扔到地上,他看不到云暖,幫不了她,一旦離開了愿意幫助他的熱心人,他便是一只飛不起來的鳥兒。 所以他什么也沒有做到,不過是個徒增了太多麻煩的廢物。 那晚云暖說了些什么,宮允又說了些什么,喬景延全部都不想回憶起來,只記得送他去醫(yī)院的路上,云暖的手一直握著他,她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和醫(yī)生說起關(guān)于他傷勢的擔憂和顧慮,一直徘徊在他的腦海里,像是烙印一般揮之不去。 —— 第二日中午,喬老爺子帶著喬mama和駱沅趕到了格拉斯,喬景延還躺在醫(yī)院里,有輕微腦震蕩的喬景延只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兩次,云暖全程陪在他身側(cè),從未離開過。 看到唯一的孫子傷成這樣,喬老爺子直接找到了警局,接手了之后的一切相關(guān)事務(wù)。 這是云暖第一次見到喬景延的mama,這位對于喬景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