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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么好的女孩子,會愿意和他結婚過日子。 現在云暖厚臉皮的提了這個問題,倒是讓他有些受寵若驚,握著云暖放進他大衣口袋里的那只手,過了很久才說: “等你畢業回國以后,很多地方都需要細細規劃的?!?/br> 云暖晃了晃他的手:“喬先生,那你是期待呢,還是不期待?” 云暖希望結婚這種事情是喬景延先提出來,但是顯然喬景延對于這件事情是被動型的,她要是不主動,沒準就是個十年長跑。 云暖不愿意等那么久,她想要早些融入他的生活,和他在一起。 喬景延不敢想象關于以后的生活,察覺到溫度漸漸變低,緊了緊云暖的手,說道: “云暖,我自然是期待的,只是在期待中……” 喬景延的話并未說完,兩個人便被迎面走來的幾個酒鬼堵住了去路,幾個人把目光往云暖身上落去,笑了起來,問她: “美妞,大晚上的去哪兒呢?” 察覺到周圍至少繞著四五個酒鬼,喬景延的神經緊張起來,把云暖護在身后,云暖往空蕩蕩的四周看了一眼,并未見到其他的路人,緊了緊喬景延的手,朝面前的酒鬼說道: “讓開。” 酒鬼們剛剛從酒吧買醉出來,見到云暖脾氣還挺大,抬手摸了摸她的臉: “帶刺的小玫瑰?” 喝酒壯膽的幾個流氓注意到喬景延是個盲人,膽子越發大起來,本準備把云暖拉到自己懷里,卻被喬景延一手擋開: “你們想做什么!” 領頭的看喬景延脾氣還挺大,使了個眼色,拉開云暖,一腳踹到喬景延肚子上,晃著手里的小刀: “玩玩你女人啊,怎么,不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 特別聲明:歌詞來自百度百科 —————— 敬請期待后續發展,么么噠(づ ̄3 ̄)づ╭? 第27章 喬景延的眼睛看不到, 只察覺到周圍的氣息變得越來越危險,只覺得臉上被凜冽的寒風刮過,刺骨又冰涼。 喬景延被身側的兩個流氓踹倒, 當他試圖再爬起來時,又被身側的人扣住手腕,狠狠落了個拳頭在臉頰上, 頓時, 像是連臉上的神經也是酥麻的,他趴在地上, 被人踩住了手,嘲弄的吐了一口痰, 說道: “不過是個瞎子而已,還想爬起來,我讓你亂動?!” “你們住手, 放開他?!?/br> 喬景延的左半邊臉被打的險些失去了知覺, 只聽到云暖和那伙人爭執和吶喊的聲音。 他看不到, 只能憑著對周圍人的感覺做著些無力的掙扎, 喊她的名字。 一個女人, 一個看不到東西的盲人, 猶如這五個人的籠中之物,喬景延被三個人扣住了手腕, 壓迫著跪在地上,揪著他的頭發往他的臉上連揍上幾拳,直接被幾個人拖至旁邊的小巷口, 嘴里罵罵咧咧的嘲笑他: “瞎子還要逞強?!?/br> “廢物。” 只覺得腦海里一陣天旋地轉,視線里全是黑色的,空蕩蕩的黑洞,云暖吶喊的聲音,爭執的聲音響徹在他的耳邊,他卻什么也做不了,跪在地上掙扎了幾分鐘,又被人往肚子上落了個拳頭。 此時帶頭的人終于開始說話: “妞兒身材不錯?!?/br> 他隱約能察覺到云暖就在自己斜對面不遠處,被兩個酒鬼擒住了身子,占了便宜,云暖性子頑固,往那人臉上吐了口唾沫,被對方扇了一巴掌,直接撕開她的衣服: “去你媽的,讓你反抗!” 喬景延掙扎著叫了一聲云暖的名字,又被人往肚子上踢了一腳,從沒有那一刻會嫌棄自己像個廢物一樣的喬景延,掙扎著站起來和身邊的人扭作一團,然而眼睛看不見的喬景延,很快就被人用棍棒打破了頭部,頓時,鼻腔里便又全是濃郁的血腥味,耳邊關于云暖掙扎和反抗的聲音像是落在心尖上的刀子,一刀一刀的劃在心上…… 如同被人一腳踢到了毫無光明的深淵里,腦袋上不斷往外冒的血混合著寒風里酒味充斥著在四周,喬景延掙扎著,喊著她的名字,卻始終無法靠近她,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被人扣住手腕,往他的肚子上,大腿上踢過去一頓亂揍。 鮮血流到了嘴巴里,流到了脖子里,他卻顧不得自己,聽到響起來的全是云暖啞著嗓音求饒的聲音: “放開他,求求你們放開他。” “要我做什么都可以?!?/br> 云暖哀求的聲音像是劃破了這濃墨一般的夜幕,夾在寒風里,如同利劍一樣的刺到喬景延的心上: “拜托,放了他?!?/br> 他幾乎能想象得到她光著腳站在夜幕里,對著不認識的陌生人滿臉惶恐和害怕的模樣,領頭的揪住了云暖的頭發,呵斥她: “現在,解開老子的褲腰帶!” 云暖往喬景延那邊看了一眼,見他臉上滿是血跡,被人扣住手強迫著跪在地上,小巷口唯一的燈光孤零零的映照在那雙掙扎著和寧死不屈的眼睛上,她吸了口氣,眼淚盡數滾落,心一橫,顫抖著手去解那個人的褲腰帶,繼續哀求: “你們先放了他,他流血了?!?/br> “廢話少說。” 領頭人揪著她的頭發,目光往她的胸上落去,抬手摸著她的肩膀,和她商量: “你和我做,我就放了他。” “云暖……”喬景延剛剛喊出聲,就被身側的人踢了一腳,頓時,喉管里濃郁的血腥味把后面的話全部壓了下去。 聽聞云暖點頭答應的聲音,喬景延絕望了,被幾個人丟在小巷口輪番亂揍了一頓,他連靠近她的機會也沒有,只能聽著她無助又恐慌的大喊: “不要,不要,再打下去他會死的?!?/br> 喬景延不愿意放棄掙扎,比起身體上被人一腳一腳踹過去的疼痛,他的心早已千瘡百孔,吶喊著,想要云暖離這群人遠一些。 當他的心里終于有了一個希望能用盡一生去守護的人,用盡全力去保護的人,他才發現離開喬氏,離開熟悉的一切,自己根本一無是處,是個瞎子,是個廢物,所以他漸漸變得懦弱,不再敢和云暖提及關于未來的很久遠的事情。 他連自己喜歡的人也保護不了,這樣還有什么資格去談論未來的種種幸福? 喬景延趴在地上,想要抓住他的那雙手被人踩住,使勁碾壓下去…… —— 宮允去年的平安夜還是和云暖一起度過的,他記得那時候還在追求云暖的漫長過程中,知道她喜歡聚會,還刻意報名了平安夜華人聚會,就是為了和她更進一步,后來知道云暖喜歡百合,還刻意包下一整片花田和他表白…… 每每想到自己和云暖在一起的日子,宮允就懊悔又難過,約著趙歡鈺在從酒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