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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會是云暖嗎,敬請期待哦(づ ̄3 ̄)づ╭ ———— 我的微博:@-九月鳶尾- 新的CP:云暖&喬景延 相信你們都知道喬景延的副業(yè)了吧,盲人畫家,那么女主角的專業(yè)你們猜到了嗎? 這次開坑同樣有紅包送,截止到明晚十點,這章下面留言送小紅包,感謝大家的支持,么么噠(づ ̄3 ̄)づ╭ —————————————————— 下面這個是接檔新文,喜歡的姑娘可以提前戳進去收藏啦~ 痞氣十足糙漢子vs堅強不屈固執(zhí)女 電腦請戳這個連接: 手機請戳這個連接: 第2章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這章是第二章的補全,全文有大部分是盲人視角,不知道你們習(xí)不習(xí)慣看這樣的文章,第三章明天更新,總之敬請期待后續(xù)發(fā)展,希望你們會喜歡這個故事吧~~ 烈日當(dāng)空,氣溫一路攀升,到了中午便熱的人直冒汗,心浮氣躁,云暖選了個有空調(diào)的小包間,氣呼呼的把桌上的檸檬茶喝了大半杯。 坐在她對面的童佳音看她這樣子毫無節(jié)制的灌冰檸檬茶,知道這小妖精又有火氣要發(fā),又招手給她叫了一杯檸檬茶,這一次沒敢讓服務(wù)員加冰。 喝足了,云暖才抬手在木桌子上敲了敲,一副臨近崩潰的模樣。 “我說吶,佳音,你怎么不早告訴我,是去應(yīng)聘‘貼身’助理的?” 云暖在還未歸國的時候,就拜托童佳音在這邊訂好了她歸國的住處,至于這份助理的工作,還是童佳音拜托學(xué)長托了關(guān)系直接進去面試的。 童佳音馬上喊冤: “你說是貼身助理?不可能啊,我拜托學(xué)長幫忙找的關(guān)系,不可能是那種工作啊?” 云暖馬上翻了個白眼: “我和你一個學(xué)校那么多年,還會有我不認(rèn)識的學(xué)長?” “是后來有些接觸才知道是一個學(xué)校的,我們倆念得那種專業(yè),有幾個人能知道。”童佳音幾句話解釋完畢,忙著關(guān)心她:“那你應(yīng)聘上沒有,沒有的話我把你塞進我堂哥的公司吧?” “別別別。”提起童佳音的堂哥云暖就頭大,趕緊擺手,問童佳音: “我剛回國那天,不是和你提起一位眼睛很漂亮的盲人么?” 童佳音可忘不了云暖第一天歸國,邀她出去吃飯,席間她提起這位盲人先生的眼神,那儼然就是一副陷入愛河,不可自拔的模樣。童佳音不相信云暖的那些措辭,世界上哪會有眼若星河璀璨的男人。 云暖哀叫一聲,把桌子上的冰塊往杯子里倒: “你說,我這后半輩子,是不是得一直那么倒霉下去?” 她以為所有不好的不幸的事情,一定會因為歸國而逐漸好轉(zhuǎn),直到他三番兩次的和喬景延遇見,而留給對方的,卻全是差到極點的壞印象。 那一日在人事部遇見喬景延,對于云暖來說,就像是這半個多月以來的一場噩夢。云暖把香水工作室的事情全權(quán)交給了閨蜜童佳音,自己雙手一甩,原本是打著出去換一份工作體驗人生,誰料想第一份工作,便是同幾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站成一排給喬氏的公子哥喬景延“選妃”。 早就聽聞喬氏的董事長做了多年的慈善,生活一向低調(diào)又節(jié)儉,能獲得助理面試的機會,就憑自己的口才,也能在部門混個實習(xí)生體驗體驗,直到云暖被人事部主管和其他姑娘們一起帶進了人事部,她這才知道,自己來應(yīng)聘的是個什么職位。 她向來打扮的時尚靚麗,那天為了給主管留個好印象,用童佳音的話來說,就像是逼娼從良,活脫脫把妖艷性感的云暖變成了個穿著職業(yè)裝的小白領(lǐng),聽聞最終回要等總經(jīng)理親自把關(guān),云暖甚至還在等候總經(jīng)理來的這個時間段偷偷的抹了點口紅,隨著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云暖這才收回補口紅的目光,然而目光一落到那個人身上,她整個人就愣住了。 有些女人大概早就知道自己來應(yīng)聘的是個什么職位,一點兒也不吃驚,反倒是默默掏出香水往自己身上噴了碰,好吸引喬景延的注意力。 作為盲人的喬景延像個木偶一般站在她們面前,臉上的表情卻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陰沉下去,她看到的,卻不僅僅是他臉上瞬間消沉下去的神態(tài),還有作為一個盲人該有的自尊。 他像只禁錮在籠子里的鳥兒,被長輩別有用心的安排了一場看不見的“選妃”大賽,她原本站在靠前的位置,聽聞要做自我介紹,默默的把腳步往后挪了好幾步,在這樣的場合出現(xiàn),不知道這人又要怎么看待自己。 意料之外的,是這人突然間大發(fā)雷霆,把玻璃杯摔到了角落,冷著眉眼,說的干脆果斷: “我誰也看不上!” 聽到這句話的云暖,大概是全場最高興和興慶的人。她本想默默低著頭溜掉,改日再從長計議,借口他救了自己命請他吃飯小酌,順便欣賞欣賞他的畫,誰料她擠在人堆里準(zhǔn)備低著頭溜走時,突然間被她拉住了衣袖。 —— “你說,他是真瞎還是假瞎,我都準(zhǔn)備夾著尾巴跑掉了,他是怎么辨別的出來,我就混在那堆女人里的?” 童佳音正聽的起勁,張口糊弄了幾句:“盲人看不見,自然有千百種辨別人的方法,快說快說,那你是被他看上了?那不錯啊,喬氏的獨生子啊,錢途無量啊。” 云暖握著杯子,有點想把面前的拜金女敲死:“我是愛錢的那種人嗎?” 童佳音馬上投降:“所以你應(yīng)聘上了沒啊?” 云暖聳肩,冷著眉眼說了一句: “最后他等到人事部的人走光了,關(guān)了門往我手里塞了幾張票子。” 云暖至今不敢相信,那天自己經(jīng)歷的到底是一場怎樣難忘的回憶。喬景延認(rèn)出她以后,趕走了人事部的人,摩挲著從皮夾里掏出幾張票子,塞到她手上。 她長那么大第一次被人這樣侮辱,以為他要付錢讓她做些什么,誰曾想會被他盯著眼睛往前方看的目光吸引住,那雙眼睛被陽光暈染的澄澈又明亮,他收斂了剛剛因為發(fā)火還皺著的眉頭,安慰一般的說: “去找份正當(dāng)?shù)墓ぷ鳌!?/br> 她在喬景延的眼里,儼然已經(jīng)成了一位“性-工作者”。 童佳音不愧是損友,噗的一聲,把喝到嘴里的奶茶都吐了出來,哈哈哈的笑個不停,云暖卻全然不介意,拖著自己的腮幫子,說的很認(rèn)真: “如果我真是一名妓-女,我愿意從良去愛這樣一個人。” 在他往她手里塞錢的時候,她抬起頭看了他的目光,那雙被卷翹的長睫毛遮住的眸子,明明是這世界上最溫暖和美麗的瑰寶。 童佳音不笑了,奶茶也不喝了,隱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