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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了?咋開心成這樣?「你到底在爽什麼?不要吝嗇讓公子我也爽一下啊?!?/br>「這十七爺還在這里芝蘭怎麼好說呢?」朱天仰看著狀似嬌羞的芝蘭,再看著一直等在旁邊,而現在明顯愣住的束允禮,無奈的嘆口氣,這娃子誰不好喜歡,怎去喜歡上白琴的弟弟?還是親弟弟,最重要的是束允禮是個直男,現實生活不是耽美,同性戀愛直男九成九死局的。「哎…芝蘭啊,不是公子我看不起你,你千萬別愛上束允禮,他…?!?/br>朱天仰話未完,芝蘭就大聲搶話,「公子在胡說什麼?芝蘭就算是愛上束二爺也不可能去愛上十七爺??!再說公子對芝蘭有救命之恩,芝蘭怎麼會跟公子搶心上人呢?況且,芝蘭又不笨,公子才被十七爺好好疼愛過,弄的連子孫袋都疼了,芝蘭再笨也不可能跟公子搶?!?/br>看著劈理吧啦說的一臉義正詞嚴,再看看為了忍住笑意幾乎臉部抽筋的束允禮,朱天仰無言望天一嘆,朝束允禮勾了勾手指頭,「你看,我是一定要出束府的,這孩子腦子這麼差,不找個人給他治治成嗎?」束允禮抖著嘴角走向前來,附耳,聞言點點頭,朱天仰一笑,嘖的一聲,在束允禮臉上印上個大濕吻,「那就這麼說定了,允禮。」「嬛嬛好生休息,允禮甚是待期與嬛嬛再同進這鳳鸞春恩樓?!故识Y回以深情。樹上的束二一驚,心想才一天朱天仰怎麼跟十七爺親昵到不分尊卑的地步?☆、二十六朱天仰被人抬進院里,不忘對著兩個驕夫道謝,在這種大院大宅里生存越是難,還是廣結善緣的好,不過,有仇必報也是生存之道,越是忍讓,越有可能讓對方以為自己是個好欺負的,臀部的痛楚直傳腦門,朱天仰咬牙切齒的咒罵,「華妃,你都不看後宮甄嬛傳的嗎?還敢來惹嬛嬛我?」芝蘭酸澀的想,這公子不是得嚐所愿了?怎麼又犯病了?難道是喜極犯瘋了?「等等,你去那?」還帶著錢袋?「公子啊,我想還是請個大夫來好了?!?/br>「芝蘭,你終於發現你自己的問題了嗎?公子我真是太高興了?!?/br>「公子呀,芝蘭是幫公子請的大夫,雖然公子你不愛聽,可是芝蘭還是要說,公子你的瘋病得治治才行,你剛又叫自己嬛嬛了?!?/br>朱天仰抓住芝蘭拿著錢袋的手,認真的說:「芝蘭,如果你敢因此花錢請大夫,我可能會氣到叫自己蘇培盛,所以,你要牢牢的記著,絕不能因此花我的皮rou錢。」「公子,蘇培盛是誰?」芝蘭都皺緊了眉頭。「太監?!?/br>芝蘭驚呼,「公子你怎麼會認識太監?」「太監又怎麼了?我還認識東方不敗咧。」朱天仰說的是前世線上游戲里的事。「公子,這東方不敗又是誰?」「日月神教教主?!?/br>樹上的束二眼淚都要滴下來了,今天又來了華妃、嬛嬛、蘇培盛和日月神教,加上之前的蘇格拉底和達文西,他是要到何時才能把這些一點來歷都沒有的人物查清楚?這朱天仰怎麼就會認識那麼多人?為什麼他要派來盯朱天仰?他寧愿去跑腿辦差事啊~。「承歡公子?!?/br>「芝蘭,小仰呢?」一進門沒聽到朱天仰的喳呼聲,李承歡還真不習慣,每次來朱天仰的院子里,都是伴著他半真半假的招呼聲踩進院的,「出去了?不是約好要玩大老二?」「承歡公子,公子沒出去,可也沒法玩了,他還在床上,昨夜里發了熱,到現在還沒退吶?!?/br>李承歡杏眼一瞠,頻頻咋舌,「看不出來呀!這十七爺看來風度翩翩,溫文儒雅,這麼大折騰勁?!?/br>「呃‥?!故识Y的事昨夜一回房里朱天仰就跟芝蘭說了,這束允禮是要幫他們出府的人,不是他的心上人,更不可能把那子孫根往他屁屁中間那小口塞,還再三囑咐此事不可再有第四人知道,面對李承歡的詢問,芝蘭也只能傻笑帶過,這也是朱天仰教他的,朱天仰是這樣說的,「芝蘭,反正你就是副呆萌樣,答不出來的就別開口,發揮你的呆萌功力,傻笑就對了?!?/br>「芝蘭,我是小立,我們自己進院啦。」芝蘭頭一偏就看見小立領著張曉晨進院里。「小仰哥呢?不是說好要玩大老二嗎?」自從朱天仰跟芝蘭說了大老二另一種意思後,芝蘭每次看到清透俊雅的張曉晨公子說這三個字時,總有一種被噎到的感覺,「嗯…咳,曉晨公子,公子今天沒法玩了,從昨夜里發熱到現在還沒退。」芝蘭看到張曉晨瞠目結舌的樣,就知道他跟李承歡一樣想偏了,可是,他不能解釋呀!嗚…對不起了十七爺。「想不到吧?看起來衣冠楚楚的十七爺竟是如此勇猛,這俗話說物以類聚,十三爺跟十七爺素來交好,你說這十三爺會不會也如此勇猛呢?」李承歡看著張曉晨似笑非笑,張曉晨偏過頭去,頰上飄起兩片紅云。「竟然小仰哥身體微恙,那曉晨也不多打擾,請芝蘭代為聊表心意,望小仰哥早日康復。」待張曉晨回頭已是恢復那般溫文儒雅,跟芝蘭說完話,再對李公子微微欠身,轉身就走,腳步急促,而李承歡臉笑皮不笑的勾了勾嘴角也跟著走出朱天仰的院落。芝蘭回頭走回房里,覺得有些搞不懂,這些日子李承歡和張曉晨公子不是挺好,幾個人天天玩著公子發明那些游戲,說說笑笑,可是,剛情況又好像回到公子落水前,大家冷語冷語,暗里來個箭,暗里去個針。「想不透嗎?」朱天仰看芝蘭那呆萌樣就知道他沒有搞懂情勢,「這兩個人是來探情況的,看看公子我是不是真承歡於十七爺身下?!?/br>「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是,那麼我在束府里就再無利害關系,就算十七爺再寵我,最多也只能被十七爺要去,再無翻動後府的可能?!怪焯煅瞿昧舜策叺淖辖鹄m斷膏挖起大大的一坨,糊在自己的臀部上,被那股涼勁弄的一顫。「如果不是,那十七爺意欲如何?這就要再小心斟酌。」「呃…?」「公子…。」「還是不懂沒關系,你只要懂得記牢公子我的話,我交代的事就行了。」再挖了一坨糊上臀部,「今天我們就好好休息,明兒個上華妃那討公道去。」經過一個晚上,芝蘭已經可以把華妃兩個字自動轉化成李真可,至於朱天仰要上李真可公子那做什麼,芝蘭不太在意,也在意不來,反正,落水後公子總是這樣難以捉摸,但是有一點芝蘭可以確定,落水後的公子是越來越把他放在心上,公子吃白粥,他也吃白粥,公子吃雞腿,就不會讓他吃豆腐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