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看著狀似深情的對方,朱天仰翻了個白眼,暗忖,這麼敬業是有加獎金還是抽成?明明就不想的不是嗎?朱天仰捏起了嗓子嬌滴滴的說:「允禮你好壞,都忘了人家才被華妃罰打,怎麼承歡身下呢?」「嬛嬛說的是,允禮粗心了。」「那天仰就先回去了,待天仰康復一定好好與允禮…」束允禮看著朱天仰嬌羞低頭,好似不敢看他,又抬頭說了「洞房」兩字,偏過臉捏著蓮花指就想跑走,心想我是那好好對付的樣嗎?笑著把人拉住,腰一彎,朱天仰又回束允禮懷里,朱天仰偏過臉,露出個無奈的表情,明明都給你臺階下了。「那就抱我上床吧!」朱天仰看著一臉怔住的人,笑的像朵花,「允禮,春宵一刻值千金,莫再蹉跎。」「呃…。」「快快快,上床,上床,褲子脫掉,脫掉,衣服脫掉,脫掉,通通脫掉。」看著一邊哼著奇怪曲調,一邊胡亂扯掉衣褲的朱天仰,束允禮還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他對朱天仰只有好奇,并沒有慾望,把人留住也只是希望探清此人來意,真要叫他跟男人共渡一宿,對他而言還真有點難度,但此下對方衣衫盡落,看來他似乎是騎虎難下。朱天仰抬頭一看一臉無措的男人,暗暗亂笑了一把,想跟我斗?也不想想老子前世十五歲起就在社會中打滾,要比無賴絕對比你們這些尊道貴德的古人強個千萬倍,況且這世他還是個糙漢子。「允禮怎麼還不脫衣服?是害羞?還是想…」朱天仰的食指隨著話語在束允禮的胸膛打圈,在說了「讓我來」三個字時重重的掐了他的rutou一下。「嗷…。」原來果郡王揉著rutou嗷嗷叫的樣子也是很搞笑嘛!哎…以後少一個可以意yin調戲的對象了。「你…。」「我一點都不想待在束府被臨幸,也對你那比女人還美的四哥沒興趣。」「呃…。」「如果你有辦法幫我離開束府,天仰感激不盡。」束允禮露出俊朗一笑,壓上床上衣衫盡退之人,「嬛嬛,你現在想走是難了。」現在又是在演那出?不是已經說清楚了,現在應該拱拱手,互相客套一番,接著開始密謀「朱天仰逃離束府大作戰」才對。束允禮看著身下一臉不滿之人,笑著俯下身似在輕吻著身下人兒的耳朵,「靜心偋息,屋頂上有人,應是四哥。」「我說,你四哥也太變態,枕邊人讓別人上就算了,還來欣賞。」雖然不了解變態兩字是何意,不過看對方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束允禮將錦被覆於兩人身上,心想,四哥如果真愛上這個寶貝,那可有的折騰了。☆、二十五看著身上努力擺動下身的束允禮,朱天仰實在忍不住想翻白眼的念頭,哎…俗話說「床戰還是找身經百戰的對手好」這句話一點也沒錯,擺動兩下臀部就想要騙過束修遠,這束允禮也太天真了,再說,這看看現在他們兩個的體位,有腦子的都知道,這樣除了兩鳥相磨,實在是做不了什麼,還有,就算束修遠腦子真的不太行,真的信了這樣也樣一桿進洞,但,這束允禮還穿著褲子,有腦子和沒腦子的都明白,這樣想成事是不可能的。「嗷,你掐我干嘛?」「你也配合一點,四哥在上面看著。」什麼叫在上面看著,要不要點柱香拜一拜?翻了個白眼,朱天仰無奈的說:「我再配合你四哥也不會信的。」「為什麼?」「允禮,你以後多吃點蝦和核桃。」(注,據說可以補腦子。)「跟你說正經的,你又胡說什麼?」「你是處男嗎?」「童男?」「允禮已經加冠,當然不是。」「所以你以往敦倫的時候都是穿著褲子搞的?」「呃…?」朱天仰松了一口氣,哎~這終於停下來了,搞的不只臀部痛,手痛,連下身那部份都覺得生疼。「那怎麼辦?」「把褲子脫了,里衣不要脫也不要解,在我臀下墊個軟枕,脫下的褲子塞到枕頭和我臀部之間,握著我的腳踝大張在你胸口兩側,把你的那根子孫根塞到褲子和枕頭之間,接下來你應該會了吧?」「呃…這…。」看著一臉懼色的人,朱天仰笑了,眨眨眼睛說:「允禮,你四哥在屋頂上等著吶。」這是什麼感覺?束修遠揪緊胸前的衣衫,無助的攤趴在主院房上,全身氣血翻涌,看著房內之人每抽動一下下身,就覺得難受一分,束修遠萬分困難的撐起上身,仰躺在屋頂上,看著滿天的星星,腦邊閃過六弟和十二弟死前的情景,突然想到,難道這種感覺是難過?束修遠靜靜躺在屋頂上,心想這些日子故意遠離朱天仰果然有其必要,這個人,居然可以這樣動搖他的心緒,以後勢必成為他的弱點。心境一轉,奇怪的感覺又離身而去,束修遠理了理衣衫,提氣點踏,再見已在百丈之外的詠嘆亭中,此時若依朱天仰的口吻來說便是「又是個冷靜清絕的孝女白琴」。「欸…那個允禮。」「嗯?嬛嬛。」「你四哥走了不是嗎?」「應是。」朱天仰看著依然抽動下身的束允禮無奈的翻了白眼,這是跟枕頭做出興趣了嗎?「那你可以不要再用你的下腹撞我的蛋了嗎?我蛋疼。」「來人,備驕。」朱天仰被束允禮扶出房門就見到芝蘭笑的一臉yin蕩走向上來,換手扶住芝蘭,臀部和蛋真是鉆心的痛,「干嘛笑的像朵花?撿到元寶?不能獨吞喔,要記得分公子我一份。」「哎喲,芝蘭怎麼可能撿到元寶?芝蘭可是守在房外一個晚上吶。」「那你爽什麼?難不成跟你…。」朱天仰抬頭看向樹上的束二,束二無奈的撇過頭,假裝不知道朱天仰的意思。「哎喲,公子你別亂說了,束二是老爺最信任的八暗衛之一,怎麼可能看上芝蘭?」朱天仰在芝蘭的攙扶之下困難的坐上軟驕,可坐上時又是一痛,讓他馬上挺起才碰到椅面的臀部,呼,早知道這麼痛就不該一時心軟去救那孩子了,哎~有天一定會被自己的婦人之仁給搞死。深深吸了口氣,朱天仰慢慢把臀部往下沈,直到坐到椅子上才松了口氣。一坐下,芝蘭就嘟著嘴,我不停搖朱天仰的手,演起人家不依的戲碼,朱天仰忍著想一掌把芝蘭拍飛的念頭說:「好好好,不是不是,你別搖了,公子我臀部疼,蛋也疼,你一晃就更疼了。」朱天仰一說完,就見到他家二百五芝蘭一副喜極欲泣的樣,朱天仰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娃子是中樂透還是得奧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