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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個好妖,但是也有點小心眼呢。 徐安容默默地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記了一筆,以此提醒自己。即便現在和楚柯他們成為了朋友,但她還沒忘了第一次見到楚柯時潑了他一臉雄黃然后自己被咬的經歷。嗯……不能惹他,惹了一定要哄。 一直摸索著楚柯的性格,徐安容甚至有了一點心得。 蛇妖大人覺得舒坦了,被吳老太太打擾的不悅也隨之煙消云散,又聊了幾句準備回去接著畫畫,徐安容卻叫住了他。 “苗苗有空嗎?我有點事想找她。” 楚柯回頭掃了眼客廳,一眼就望見了正在電腦前蹦蹦跳跳著調試麥克風的小蔥妖,大步走過去把她捧起來,回到門口,將小蔥妖丟到了徐安容懷里。 “她有空。” …… 二十分鐘后,楚柯完成了收尾工作從書房出來,身子一矮,變回了原形卷著衣服爬上沙發。剛躺下,就見苗苗從陽臺爬了回來,溜溜達達到電腦跟前,打開音樂播放器,小葉子噠噠噠地敲了幾個文字,然后搜出來一串歌單。 楚柯看得奇怪:“你怎么回來了?” “容容姐找我有事啊。”苗苗隨口答道,調大了音響,鳳凰傳奇的歌聲就從里面飄了出來。大黃嗷嗚一聲,捂著狗耳朵滾遠了一些。 “我知道她找你有事,所以你怎么回來了?” “哦,我回來給容容姐找歌。” 楚柯還是沒聽懂:“嗯?” 苗苗一首一首放著,聽一半就換,清脆嬌俏的少女音夾在一片動感的音樂中傳來:“容容姐他們公司年會要表演節目,她苦惱要表演什么,我就告訴她可以教她唱歌。容容姐說她唱歌跑調,所以我回來找一首簡單一點的。” 小蔥妖的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 滿屋子的音樂聲聽得楚柯感覺蛇頭一個頂兩個大,裹緊毯子從縫隙間露出一雙眼睛盯著苗苗。 “那你把音量調小點。” 苗苗聽話地把音量降低了一點,轉過身來看著某蛇:“這樣可以了吧……哦喲!” 她忽然吹了個口哨:“老蛇,你這一臉少男懷春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第24章 夜里可能有妖怪 楚柯聽見“少男懷春”幾個字臉就黑了,可他又沒有底氣否認苗苗說得完全不對,剛才那么一瞬間他是有在想徐安容,想她夸他的那幾句話,但是……但是這怎么能叫做少男懷春? 苗苗嘿嘿笑著,在他惱羞成怒地呲出蛇牙前一溜煙跑回了徐安容家里。 大黃耷拉著耳朵走過去關掉音響,定定地打量了蛇妖幾眼:“苗苗說得對,是有點懷春。” 連他都從那張蛇臉上看出了一絲蕩漾。 楚柯:“……你們夠了。” 他裹緊毯子翻了個身,安靜的室內可以清晰地聽見隔壁的動靜。音樂聲慢慢放大,歌詞響起,還是那首熟悉的,接著又是鳳凰傳奇和玖月奇跡輪番上陣。 蛇妖聽得滿臉黑線。 “她們倆的品味……是準備放棄唱歌改跳廣場舞嗎?” “你以為她們之間的交情怎么變深的?不就是因為相似的品味嗎?”大黃也吐槽道,慢慢挪動步子躲進了書房。 他是犬妖,對聲音一向最敏感,每次苗苗唱歌他都盡量躲著,對這些廣場舞神曲敬謝不敏,更別提現在徐安容和苗苗的二重唱簡直魔音入耳。 楚柯甩了甩尾巴,猶豫了一下,也卷著毯子回了臥室。 接連兩天苗苗都跑得很勤,第三天楚柯看到她又重cao舊業開起了直播反倒覺得很驚訝。 “你不是教她唱歌去了嗎?” 正好直播結束,苗苗關掉麥克風,頹廢地趴在鍵盤上,有氣無力地回答道:“是啊,教完了,容容姐公司年會就是今天。” 楚柯看她怏怏不樂的模樣有些奇怪:“那你怎么了?” “唉,沒什么。”向來沒心沒肺的小蔥妖居然嘆了一口氣,“容容姐唱歌實在沒什么天賦,我帶她唱了兩天,她依然徘徊在跑調邊緣。昨天晚上她告訴我,她和她同事決定換一個才藝表演” “然后呢?表演什么?” “表演講冷笑話。” 苗苗說完,又重重嘆了一聲。 她唱歌那么好聽,還耐心指導了兩天,最后學生竟然選擇了表演講冷笑話,真是老傷妖心了。 “噗——”毫不給面子的嘲笑聲從書房門口傳來,苗苗瞪眼望去,哈士奇笑得一臉欠揍。 苗苗情緒低落,一反常態地沒有和他計較。 墻上時鐘嘀嘀叫了兩聲,又到了整點。楚柯看了眼時間,然后開始換出門的衣服。系上圍巾,穿好鞋,苗苗已經重振了心情,小碎步跑到他身邊。楚柯嫻熟地把她撈起來揣進口袋,推門而出。 大黃照例留在家里看家。 自從上次徐安容回家路上崴了腳,苗苗擔心她就攛掇著楚柯接她下班,接了幾回后楚柯已經養成了習慣,再無怨言,每天準時出門。反而徐安容覺得很不好意思,幾次和他說不用來接。 “也不都是因為你,苗苗整天悶在家里,就是借著這機會出來放風,接你是順路。而且……”楚柯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這個消息,“最近這邊不太平。” 他得到消息,這一帶最近疑似有妖怪出沒,如果僅僅是人類中的歹徒那還沒什么,要是真的有其他妖怪出沒,遇上可就麻煩了。 徐安容聽他這么說,也就默認了,與他并肩往回走。 路上苗苗問起公司年會的事,徐安容笑了笑說道:“今天運氣還不錯,抽到了一等獎,是溫泉旅行的家庭套票。” 苗苗對獎品不感興趣,只對年會上的表演很執著:“所以,容容姐你真的表演了講冷笑話嗎?” “咳、咳咳……”徐安容尷尬地扭頭,“讓我們換一個話題好不好?這件事說起來我就想死一死。” 看出小蔥妖還想追根究底,她輕咳一聲,生硬地轉移了話題:“你之前說最近這邊不太平是怎么回事?是指之前的那些盜竊搶劫案件嗎?” 她聽同事討論過最近發生的幾起攔路搶劫案,甚至在苗苗給她看的新聞里還看見了兩起單身女性夜間下班路上被人尾隨的案子,理所當然就將這些案件和楚柯說的聯系在一起。 楚柯搖頭:“不完全是。我得到一個消息,附近可能有其他妖怪出沒,而且那些案子里可能就有這個妖怪干的。” 他說著,忽然聞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幽香,香氣引得他追尋著望向了源頭。 徐安容見他莫名其妙地停了下來,還死盯著自己肩膀看,忍不住往后縮了縮。 “怎么了?” “你之前是不是接觸過什么奇怪的人?”楚柯皺起了眉,表情甚至說得上凝重。 “奇怪的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