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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尤其經過了那一夜,更是徹底籠絡了人心。徐安容隔三差五上門給她送點小零食小點心,把楚柯看得直皺眉,三令五申不要寵壞小蔥妖。 “老蛇你這是嫉妒!嫉妒!” 苗苗氣得直跳腳,某蛇面不改色地收走徐安容送來的一大袋糖果和餅干,摳摳巴巴地掏出一根棒棒糖遞給苗苗,美其名曰今日的零食份額。 “未成年小妖吃太多甜食不好,會開不出花的?!鄙哐犞劬φf瞎話。 徐安容信以為真,點點頭:“哦,那苗苗你就少吃點吧?!?/br> 苗苗拉著她的褲腳哭嚎:“容容姐你別被老蛇騙了??!他就是嫉妒我!我一定能開花的!給我甜食我愛甜食!” 哭聲未絕,蛇妖冷酷無情地把她丟回了小花盆。 幾次過后,徐安容看出了一點門道,每次給楚柯做的小餅干和點心數量都要比苗苗和大黃多一倍,蛇妖大人這才勉勉強強答應了小蔥妖把每天的零食份額再翻一番。 “我們都不愛吃甜食,你也不用經常做,免得耽誤你工作,未成年的小妖真的不能多吃?!鄙哐俅沃厣?。 徐安容看著他嘴角隱約殘留的一點餅干碎屑,抿唇偷偷地笑了笑。苗苗說過的那三個字是什么來著?好像叫做死悶sao? 她一臉真誠地點著頭,回頭送來的甜點卻依然不少。楚柯嚼著小餅干躺在沙發上,抱著筆記本把鍵盤敲得噼啪響,語氣頗有幾分得意:“怎么樣,我就說就算有非分之想也是她對我吧?我都讓她不要再送了?!?/br> 苗苗盯著被他圈攏在懷里的一袋子點心,氣得在花盆里直摔小葉子:死蛇妖!禽獸!不要臉! 徐安容不知道自己的點心每次都要引發一場內訌,正窩在家里開開心心地收拾過年回家的行李。她是南方人,來北方念的大學,畢業后順理成章留在了京市工作,當起了“北漂”一族。平時來往不便不?;丶?,到了過年卻是必須要回去和家人團聚的,否則不僅父母要輪流打電話來念叨她,她自己心里也過意不去。 她心情愉悅地哼著歌,將要帶回去的衣物翻出來清洗晾曬。剛把幾件毛衣丟進洗衣機,門鈴就一疊聲地響了。她走過去打開門一看,外面站了一個長相嚴厲的老太太,滿頭銀絲做成了小波浪卷發,看著很是精神。 徐安容看見她就笑了:“吳阿姨好,今天來是有什么事嗎?” 吳老太太的胸前掛了一個工作證,寫著“陸北亭小區居委會”,臂上還戴了一個紅袖章,徐安容搬過來的第二天就見過她,后來在小區里也打過幾次照面,算是半個熟人。 見她笑吟吟地打招呼,吳老太太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她雖然長得嚴厲,語氣卻很和藹:“還叫什么阿姨啊,我的年紀當你奶奶都夠了,就你嘴甜會哄人?!彼龔目嬷牟及锩鲆槐拘宰樱f給徐安容,“最近不是年底了嗎,偷雞摸狗的人多,連我們小區都發生了一兩起。上面決定增強居民防盜意識,派我們來每家每戶發些宣傳資料?!?/br> 徐安容接過宣傳冊子一看,首頁就是一行黑體大字:關于宣傳提高居民防范意識,有效預防盜竊案件發生的通知。 吳老太太發完了宣傳資料也不急著走,站在門口拉著徐安容細細叮囑:“你一個女孩子單獨住,一定要注意安全,平時門窗要關好……” 徐安容笑瞇瞇地聽她囑咐,邊聽邊點頭:“您說的是,我一定注意安全。不過過年的時候我就要回家了,應該不會有事,您放心?!?/br> 老太太橫她一眼:“你們年輕人啊,就是不肯把話放心上,你人不在那不更方便小偷了嗎?不得好好防盜?” 徐安容只能答是,吳老太太覺得孺子可教,叮囑完要走,剛下了兩步樓梯又折返回來。 “哎喲,瞧我這記性?!?/br> “吳阿姨您還有事嗎?”徐安容把門又打開了。 “有是有,不過和你就沒關系了,是隔壁那家。”吳阿姨朝對面703努了努嘴,“剛想起來這一家還沒去過呢?!?/br> 提起703,吳阿姨就來氣:“這一家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平時就沒見過人影,偶爾有個社區通知要發,得來個三四趟才給開門。要不是水電費一直有人交,我還當他們早就搬走不住了?!?/br> 她邊敲門邊和徐安容數落楚柯一家的不是:“我跟你說啊,別看這一戶的那個小年輕長得人模狗樣的,這成天悶在屋里頭,也不像有個正經工作的樣子,長得再好看也是白搭,指不定是什么二流子呢,男人啊,最不能看臉了……” 她曾試圖給徐安容介紹自家的孫子,雖然被婉拒了,可心里一直念著,看來到現在也沒有放棄。 徐安容哭笑不得,打算替楚柯辯解兩句:“吳阿姨,人家有正經職業的,在家辦公,平時您來的時候可能他在趕稿沒聽見……” 吳老太太撇撇嘴,還是不太認可,嘴巴張了張,正要繼續說話,手底下忽然拍了個空,抬頭一看,門開了,口中那個不務正業白瞎了那張俊臉的男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眼神冷颼颼的,像蛇一樣。 “有事?” “吳阿姨是來發防盜宣傳冊的?!毙彀踩莶逶捊忉屃艘幌隆?/br>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也看明白了,楚柯就像苗苗說的那樣,外表看著生人勿近,等熟悉之后就知道高冷只是表象,其實內里還是一個五講四美的好妖,所以并不怎么畏懼他的冷氣。 果然,聽完她的解釋,楚柯看過來的眼神就緩和了許多,伸出手語調平平地說道:“拿來?!?/br> 吳老太太仍有些不忿,敢怒不敢言,掏出宣傳冊拍在他手里,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徐安容送她下了兩級臺階回來,楚柯還在家門口站著。她轉念一想,猜到楚柯可能是聽見了吳老太太數落他的那些話,不由覺得好笑。 “那個女人很啰嗦。”楚柯忽然說道,他換了個姿勢倚在門邊,像是在抱怨,“她以前想給我介紹對象,知道我不用上班還想給我介紹工作,被我拒絕了好幾次。” “老太太年紀大了都這樣,覺得不去上班的工作就是不正經,你別和她計較?!彼f完后留意著楚柯的表情,然后就看見他撇下去的嘴角微微揚起了一點,神色愈發緩和,于是起了調侃的念頭,“至于臉嘛……” 她拖長了調子,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楚柯的臉:“別的男人不能看臉,但是你能啊。你不靠才華,光靠臉都能吃飯了。” “真的?”楚柯心里美滋滋,面上卻一本正經地反問道。 徐安容聽他問得奇怪,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頭道:“真的。所以你別因為吳阿姨那幾句話故意不配合人家的工作了好不好?” “嗯。”蛇妖矜持地點點頭,大度地表示他不和凡人計較。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