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早就看透你了”的表情:“上次我看見你把游戲角色的昵稱都改成了容容,對吧大黃?” 哈士奇搖了搖尾巴,不作回答。 苗苗繼續刷微博,刷著刷著又看了眼時間,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大黃,現在都快十點了?!?/br> “是快十點了,怎么了?” “容容姐還沒回來,你還問怎么了!”苗苗的腦海里瞬間閃過了十幾條最近看過的社會新聞,什么妙齡女子下班回家被搶劫,女大學生深夜失蹤等等,頓感焦慮,“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徐安容的公司離陸北亭小區有些距離,若是交通順暢,大概三四十分鐘能到,要是遇上堵車,即便有地鐵也要花上一個多小時,平時到家大約七八點,即便她加一會兒班,九點左右也該到家了,可今天都快十點了還沒回來,明顯不對勁。 苗苗越想越害怕,忍不住跑去敲書房的門。楚柯這幾天又到了交稿期限,整天把自己關在書房里,她平時不太敢去打擾,可現在憂心徐安容的安危也顧不上那么多,直接拍門召喚楚柯。 “大蛇哥大蛇哥大蛇哥——” 叫到第三聲,楚柯黑著臉拉著了房門。 “有事?” “有有有!”苗苗快速點著頭,跟復讀機似的把自己跟大黃說過的擔憂又說了一遍。楚柯聽著聽著,眉頭也皺了起來,“會不會是她和別人約了出去玩了?不一定是出事了,也說不定是延長了加班時間?!?/br> “可是……”苗苗癟癟嘴,一副想哭的樣子,“我剛剛打了容容姐的電話,提示音是已關機,容容姐昨天還說今晚回來要給我做粉蒸rou的,她不可能無故爽約。最近壞人這么多,容容姐又這么弱……” 楚柯扶著門低頭問她:“那你想要我干什么?” 蘿莉苗苗才剛到他腰間,被他這么一看,默默地低下了頭,伸手扯住他的衣角:“大蛇哥,你身體好了沒?。课覀內フ胰萑萁銌h?” 小蔥妖還記著上次楚柯因為她被凍了一回的事,又想去找徐安容,又怕他身體吃不消,顯得很是為難。 “其實……我買了很多暖寶寶,足夠貼滿全身的那種……”她偷偷抬眼瞄著楚柯,后者按下大掌使勁搓了搓她的頭頂,大概是對小妖精“吃里扒外”有點不爽。 “行了,我已經沒事了。那就去找她吧?!?/br> 楚柯想起徐安容纖細的身影,眉頭皺得更深了一些,萬一她遇上歹徒,那還真跑不過。 帶上大黃,三妖全副武裝地出了門。 先沿著徐安容上班必經的路線找了一遍,沒見到人,又趕去她工作的地方找人,也同樣撲了個空。 楚柯緊抿著唇,望著冬日夜里空蕩蕩的大街,眉頭擰得都要打死結了,苗苗在他口袋里小聲抽噎,大黃跟在他身后也不發一語。 三妖沉默地往回走,路燈將他們的影子長長的拖在身后,一種淡淡的愁緒籠罩在他們之間,誰也不敢先開口打破這一種微妙的氛圍。楚柯捏著手機,修長的手指用力地握著,猶豫要不要報個警。 路過一段街燈晦暗的道路,他終于下定決心按下了三個數字,忽然聽見前方傳來了一個軟糯的聲音,忿忿地罵道:“哎喲我去,誰這么缺德挖的坑!” 他抬頭望去,只見昏暗的光線里有個身影正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老段子,不知道你們看過沒有。 “哥們兒,咱內蒙喝酒有個規矩。我先介紹一下今天桌上的幾個朋友,然后咱們先喝一圈。喝完后你能說出來他們的名字,就是你認我們這些朋友,我們自己喝一杯。要是你說不出來名字,就是情誼還沒到,你自己喝一杯。先從你旁邊的噶拉倉巴拉丹扎木蘇日丹開始,再往下是烏勒吉德勒格列日圖楞巴猜……” 第22章 單身狗 那個身材,那個聲音……是徐安容! 他剛確認對方的身份,大黃已經先一步叫了起來,“咻”的跑到徐安容身邊,親熱地圍著她蹭蹭蹭。礙于在室外不能隨意開口說人話,大黃只好興奮地汪了幾聲,引得附近不知是哪里的野狗也“汪汪汪”地開始回應。 “噓,安靜點。”徐安容趕緊制止他,“還有,我身上有傷,你別撲上來?!?/br> 大黃不動了,聽話地坐下來。 徐安容乍然見到他既驚訝又開心,等他安靜下來又奇怪他怎么會單獨出現在這里,難道是來找她的?楚柯會把他單獨放出來? 疑惑的念頭剛起,她轉向大黃來時的方向,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大邁步朝她這邊走來,他穿著厚實的羽絨服,帽子蓋過頭頂,戴著口罩和手套,看這全副武裝的架勢都能直接出發去南極。 “楚柯?”她驚訝地喊出了蛇妖的名字。 蛇妖低頭看她,白皙的臉蛋被寒風吹得有些發紅,長發沒有扎成馬尾,亂糟糟地散在腦后,臉頰上有一道擦傷,不過不太嚴重,但配合她整個人目前的樣子就顯得格外可憐,像是受了幾天折磨剛從傳銷窩點里逃出來似的。 這讓蛇妖覺得有點不舒服,悶悶地應了聲,視線從她臉上的擦傷移開,往下落在她微跛的右腳上,濃眉緊蹙。 “剛才摔的?”他沉聲問道,語氣里壓抑的一絲怪異的煩躁除了苗苗稍有察覺,狐疑地從口袋里冒出來看了他一眼外,誰也沒有發現。 他剛剛在后面只聽見徐安容罵了一句,然后就看見她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理所當然地當成了她是在那里摔了一跤。 徐安容搖了搖頭,否認道:“不是,今天比較倒霉,說來話長,剛剛就是被坑絆了一下?!?/br> 今天確實格外倒霉,從早上出門忘了戴圍巾開始就一直厄運連連,說話的時候,冷風從她毫無遮擋的脖子里鉆進去,凍得她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楚柯在她身前蹲下,示意她趴到背上。徐安容有些意外,在他第二次催促時才輕手輕腳地趴了上去。 她看著纖細,分量卻沒有想象中那么輕,楚柯感覺手上沉了沉,接著耳邊就傳來了她細弱蚊蠅的道歉聲:“那個……不好意思,最近可能……有點重了……”聲音越說越低,最后幾不可聞,如同鴕鳥似的把臉埋在了他頸窩處。 楚柯佯作未聞,穩穩地背著她往家走,大黃踩著他們的影子跟在身后,苗苗不安分地從口袋里爬出來,一直爬到楚柯的肩頭,與她面對面,小小地叫了一聲。 “你們是特意來找我的嗎?”徐安容抬起腦袋看著苗苗,話卻是在問楚柯。 “苗苗看你這么晚還沒回來,很擔心你?!背抡f道。 苗苗接著話茬點頭道:“就是啊,容容姐,你不知道最近這一帶很危險,壞人特別多,你一個人走夜路很不安全的,我今天打你好幾次電話也沒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