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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聲掉了下來,砸下了韋德牌位,季樓深一眼就看見了牌位背面的名字,他微微挑眉。老人臉色慘白,快速彎腰撿起牌位,將整個牌位擦干凈放回原處,他回頭兇狠地看了門外兩人一眼。“快滾!不要在打掃的時候進來!”他的聲音格外沙啞,吐字含糊不清,似乎有很久沒有說過話。顧言歪頭,見季樓深對他微微點頭,他立刻笑了笑,眼波里流動著笑意:“抱歉抱歉,我們現在就走。”老人等他們轉身兩人進了懸浮車關上門,季樓深道:“韋德的牌位背面刻著白鹿王。”顧言瞇著眼睛,回想鹿頭中爬出來東西的外貌,“鹿頭耳朵里鉆出來個指頭大的東西,看樣子是智慧生物,類人。星際里符合條件的……只有那亞人和桑格人。”兩人交換了信息,季樓深道:“剩下幾個地方還是看看吧,分開行動嗎?”顧言干脆道:“沒問題,你繼續調查白鹿祠,剩下幾個地方交給我。晚上八點半酒店見,我會帶回消息的,假如那些地方真的有問題的話。”聲色首席的實力毋庸置疑,完全可以信任。季樓深點點頭。二人分頭。顧言先去了最近的白鹿湖,在懸浮車上的時候,他又看了遍關于白露祠的故事,在看到鹿群中白鹿的數量時,他立刻想起了祠堂中的牌位數量。二四個頭白鹿,二四個個牌位。韋德的牌位后刻著的白鹿王三個字。那么,猜測一下。那些牌位的背后是不是都刻著白鹿?白鹿祠供奉的到底是韋德一脈還是白露群?傳說中提到的除了白鹿祠還有白鹿湖。據說白鹿湖周邊的森林里住著一頭非常巨大的白鹿,但它似乎有很高的智慧,躲開了白鹿鎮的居民,目前為止還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它的存在。顧言跟在一對來此游玩的情侶后面下了懸浮車,來白鹿湖的幾乎都是情侶,顧言一個俊美的單身男人在其中十分顯眼。好在情侶們眼中只有彼此,倒沒人注意顧言。他繞著湖走了一圈,將白鹿湖的形狀默記于心。走到一處地方時,顧言瞧見岸邊留下一串蹄印,他順著腳印看過去,草地上有一些白色的毛發。是偶蹄類生物的腳印,而且非常大。顧言瞬時想起那頭據說在白鹿湖周圍出沒的巨大白鹿,他跟著腳印走進了白鹿湖周圍的林子,進林子里走了大約十分鐘,顧言按在腰間的手突然一緊,但他很快就松了手上的力道,任由頭上的那東西落下來蓋在了他的頭上。那是一張很小的網,像一張蓋頭一樣,正好能蓋住顧言的頭。兩男兩女四個小人兒從天而降,一人抓住網的一個邊角,大喊道:“抓住了!”顧言垂眸,看著眼前那些手指長的小人,再看看自己頭上那張沒有絲毫殺傷力的捕獵網,一時沉默了。用這么個玩意兒抓他……這幫小東西是不是對他的武力值有什么誤解?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就是個不正經的尋寶過程,沒多少血腥,也多少謎團,就是個歡脫地邊談戀愛邊升級的基調。今天三更啦,看在多更的面子上,小聲求個收藏啦,愛你們么么噠。第4章金枝玉葉手指長的小人兒抓著捕獵網的四角,高聲道:“你被包圍了!投降吧!”顧言嘆了口氣:“好,我投降了。”四個小人吊在網的四角,其中一個年輕的女性道:“你現在是我的俘虜了,我問你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顧言道:“好吧,你問吧。”女性道:“現在是什么時間了?你是什么人?來這里干什么?白鹿王呢?”她說的是宇宙通用語。她一口氣問了一連串,顧言按著順序回答:“現在是伊德帝國公歷一千四百年,我是一個沒有職業的自由者,來這里旅游。白鹿王我不太了解。”女性啊地叫了一聲,和同伴面面相覷。穿著黃色衣服的男性唏噓道:“居然這么久了。”女性道:“那我們現在怎么辦?我們已經……”她的同伴撞了她一下,女性如夢初醒,連忙捂住嘴,搖搖頭示意自己不說話了。男性沉默了片刻,長長嘆了口氣,“我們還是先放開他吧。”其他三人點點頭,收起了捕捉網。黃衣服道:“抱歉了,我們剛開始以為你是來獵殺白鹿的。”他們其實也是順著白鹿的腳印來的,把顧言當成了捕殺白鹿的偷獵者。顧言看著他們手里的那張網,終于無語了,“你們覺得這張網能應付獵殺者嗎?”四個小人互相看了眼,黃衣服理直氣壯道:“不能!但是我們可以立刻逃走!而且,我感覺不像是壞人。”您的感覺可真準。顧言有點心累,問道:“你們是……那亞人還是……”女性道:“不是,我們是……”她突然捂住嘴,瞪著眼睛,含含糊糊道:“我是不會被你套話的!你的套路對我沒用!”顧言沉默片刻,心道:你萌你說得對。顧言道:“不過關于白鹿王,我確實知道一點事情,它已經死了,你們不知道嗎?”黃衣服吃驚道:“死了?怎么回事?”顧言不動聲色道:“這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在白鹿祠看到了白鹿王的頭顱,就掛在祠堂的墻壁上,一眼就看到了。”黃衣服和女性對視一眼,四人從顧言的肩膀上跳下去,黃衣服沖顧言揮揮手,“再見。”顧言微微俯身,揮手道:“再見。”等四人完全消失,顧言整理了得到的零碎信息發給季樓深,對方沒有回復,顧言也不在意,收起了光腦。剩下還有三個地方,他得抓緊時間了。晚上七點,顧言在其他地方并沒有找到異常的地方,他在懸浮車上沉吟片刻,想起那個古怪的老人,于是定位白鹿祠。晚間的白鹿祠幾乎沒有人,雖然還沒到關閉的時間,但大部分地方的燈都已經暗了。尤其是供奉的地方,漆黑一片。門半掩著,顧言用精神力干擾了監控儀,然后抬手按住了腰間握住軍刺,緩緩踏入祠堂。剛剛踏入門內,一道厲風撲面而來,顧言微微側過臉,瞬間抽出軍刺,鋒利的刀刃在精神力的加持下流動著微弱的藍光。軍刺和對方的短刀碰撞在一起,冷硬的碰撞聲中,巨大的力道讓兩柄兵器的交鋒處閃過刺啦的火光,兩人在這點光里看見了對方壓著殺氣的眸子。居然是季樓深。顧言看了看刀,正要開口說點什么,卻聽見外面有沉重的腳步聲傳來,他做口型道:“有人。”季樓深偏頭看了門口一眼,拉著他滾進了桌子下。一套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