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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皇甫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澤年在床上翻過身,看著蕭然在地鋪上沉沉睡著,一顆心慢慢便膨脹了。

待他睡熟了,他輕手輕腳地將蕭然抱回了床上,貼著他共眠,悄悄戳著他臉上的嬰兒肥想:

若是個小姑娘就更好了。

他緩慢地睜開眼,這一次不是蕭然在他懷里,倒是自己被他牢牢擁著。

喉嚨中涌起一口血,他掩口咽回,弓著背咳起來,心想,終究是不同了。

蕭然被他驚醒,忙順著他的后背拍撫:“澤年,你怎么了?”

不怎么,快入土而已。

澤年深吸一口氣推開他,直視他碧琉璃一樣的眸子:“你送走了汐兒,我今生也許再見不到他了。現(xiàn)在,我只想求你一件事,我要見明心,讓我見她,你想怎樣都行。”

蕭然神色復(fù)雜,仍試圖阻止:“在她眼中,如今你是具尸骨,真見了她,你想怎么說?”

“你召見她,我在屏風(fēng)后看她一眼就好。我只要看她一眼,確認她無虞就夠了。”

“澤年……”

“蕭然,”他直起身退到靠墻處,臉色蒼白,“你……騙我?明心不在這里對不對?”

蕭然咬牙:“我沒有騙你,中宮住著的一直是你的meimei。”

下完朝,他召見皇甫家的公主,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不能出來,澤年答應(yīng),一動不動站于屏風(fēng)后,屋中沒有閑雜宮人。

等到那身著桃色宮裝的人緩緩走進來,澤年晃了晃,捂住嘴巴掩住一聲悶哼。

“蕭然,你總算肯見我了?”她微嘆一聲,攏袖站于堂間,鳳姿皇儀。

來的是悅儀。

蕭然屏息聽屏風(fēng)后的動靜,聽無聲后才看向她:“你知道,我想見的不是你,而是皇甫明心。”

悅儀笑:“怎么,如今你龍袍加身,沒有大搜天下找我meimei嗎?”她眸光一轉(zhuǎn),“是你找不到,還是你不敢光明正大地找?”

蕭然無心回答,只反問:“告訴我,你們杜家人帶著皇甫家的公主和皇子逃匿,是想若干年后造反嗎?”

悅儀發(fā)笑:“好一個造反啊……蕭然,我問你,當(dāng)日血洗內(nèi)宮的主謀是不是你?!你派人潛入后宮大殺四方,卻敢將這罪名栽贓到我三哥和我杜家身上?!”她抓著袖子大喊,“我杜家、皇甫家與你有仇嗎?我五哥、六哥待你有薄嗎?你如今日日坐在那龍椅上,你當(dāng)真無愧?!”

蕭然煩躁地揉了揉眉頭,所以他才討厭見到她。

“容我問你個問題。”他冷冷地看向她,“皇甫悅儀,你喜歡我,是不是?”

悅儀和屏風(fēng)后的澤年俱愣住。

“即便我弒你族,殺你皇室,即便國仇家恨橫亙至此,你心里還是有我,對不對?”

澤年的手不由自主地顫起來,他也在問他——即便我殺你兄,竊你國,害你為慶國罪人、皇甫氏恥辱,你心里也還是有我,是不是?

悅儀低頭長笑,笑出眼淚也不停止,她突然抽出袖中鋒刃,沖上前向蕭然刺去。

她一弱質(zhì)女子,又怎傷得了從沙場、殺局中踏出的勝者?

悅儀被他捏住脖頸,淚水橫流,凄厲地尖聲嘶喊:“是!可是蕭然你聽著!我喜歡過你不假,我恨你恨至死也不假!你最好此刻便殺了我,否則只要我尚活于世,我便與你不死不休!”

蕭然嘖了一聲,手指收緊。

一只蒼白細瘦的手抓在他手臂上,聲音冷冽:“放開她。”

蕭然先是皺眉,松手后握住他的手后退一步,警惕地攔在他面前。

悅儀癱倒在地上嗆咳,鬢發(fā)散亂,抬起頭見到了他,竟半分驚訝也沒有,只是眼里的淚悲愴砸下:“六哥……真的是你。”

她癡笑著看向澤年:“宮人都說,皇帝陛下不近女色,寵幸一個跛腳男子……真的是你,六哥。”

“你住口。”蕭然冷著臉欲發(fā)作,被澤年推到后頭:“我想同我meimei說話,勞煩陛下回避。”

“她若傷你,那該如何?”蕭然不讓,眼底殺氣不減。

“我好歹是個男人。”澤年淡然,他撿起悅儀掉落于地的匕首扔給蕭然,“誠然腳不大好,但總不至于被姑娘家掣肘。這是皇甫家的事,請您回避些吧。”

蕭然眉心凝出一個疙瘩,盯了他許久,最后敗下陣來:“一炷香。”說完猶有怒氣地出了門,哐當(dāng)一聲砸得門嘎吱響。

澤年朝悅儀伸手:“怎么樣,站得起來么?”

悅儀看著他且笑且流淚:“六哥,你何以如此平靜?前朝也是蕭然下的手對不對?那你如何還能委身于仇人?是了,他著急著抓明心,是為了要挾你?”

澤年見她不起來,伸手將她扶起坐在椅上,掏了手帕給她:“別急著問,先回答我一些問題可不可以?你怎么被抓回來了?”

悅儀抬手擦眼淚,撫過鬢角時迅速拔過發(fā)釵向他刺過去。

澤年平靜地格擋住:“你想殺我可以,但要在回答完我之后。”

他抬起拇指擦過她眼睛下的淚,笑了一笑:“不愧是留著杜氏血脈的女兒,我要感激你代替明心留在這里,你比她強得多。”

悅儀徒然棄了發(fā)釵,他掩口輕咳,掌心有血,仍若無其事地翻了掌心。

悅儀面露茫然與頹然:“我知道五哥、六哥你們都是我三哥的敵對之人,可我不懂也不想懂這些前朝紛爭,我不明白為何親兄弟如仇寇,更不明白為何證據(jù)確鑿,父皇卻要賜死我母妃……我不知道該恨誰,直到……那個晚上。”

她捂住雙眼:“六哥,你們當(dāng)夜不在內(nèi)宮,不清楚那是個什么場面。血洗內(nèi)宮,當(dāng)真就是以血洗地。我的婢女在我身后,她十九歲的頭顱從臺階上滾落,嘴甚至仍大張著喊公主快跑……”

“我趕到東宮,那里不像我母妃宮殿滿地尸骸,刺客卻也快追到了,而我們?nèi)耸植粔颍荒軒ё呦珒汉皖梼浩渲幸粋€……我們及時進入密道,幾乎是宮中唯一幸存的人。我聽見刺客說,除了皇甫明心和皇甫汐,不可留一個活口……內(nèi)宮共有多少人,你知道嗎?都死了,全被蕭然、晉國人殺死了!”

當(dāng)夜悅儀惶然地抱著孩子逃出內(nèi)宮,逃到郊外時,遇上被抓住的明心,杜家影衛(wèi)拼死救回了她。

明心推開她:“姐,你快走!他們只是抓住我,不肯傷我的,可是你們不行,我聽見那些人說了,要將杜氏殺絕!你們趕快走,我留下來擋住他們!”

分明被無數(shù)次利用,可到了這個關(guān)頭,她卻仍想著她這個jiejie。

悅儀咬了牙,將孩子塞給了她,扯下她身上的大紅嫡公主宮服。

她本就不是愚笨之人,驚懼悲愴過后已然大致想通一件事。

血洗內(nèi)宮者要留下大慶皇室的正統(tǒng)嫡系血脈,比如皇甫汐和皇甫明心。

這不是大慶內(nèi)亂,這是外族侵軋。所以無關(guān)人等統(tǒng)統(tǒng)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