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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楚茗:“白總,你想傷口開裂嗎?”他的尾調(diào)微微上揚,顯然是有些動怒了。白軼:“你可以擺開我,讓我再為你受一次傷。”楚茗:“……”他揉了揉眉心,沉默不語。青年的側(cè)顏透著疏離與拒絕,而就在幾分鐘前,他還會對自己毫無隔閡地微笑。白軼眸光微黯,臉上卻沉穩(wěn)無瀾,輕輕握住了楚茗的手。“告訴我……你想起了什么?”第35章舒雅婷數(shù)分鐘后,楚茗端著一杯熱牛奶坐在沙發(fā)軟椅上,白軼則坐在不遠處的床沿,兩人隔著一段距離,相對而坐。楚茗道:“就這個距離,我們談一談。”白軼:“你想談什么?”“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車禍那次,”楚茗道,“你為我受了傷,碰到了腦袋。”白軼頷首:“記得。”“在那之前我們都沒什么關(guān)系,本來是可以很順利離婚的……”白軼突然打斷他的話:“有關(guān)系,不可能離婚。”楚茗頓了頓,也沒反駁,而是繼續(xù)道:“你應(yīng)該也察覺到了,在那之后你就變得很不對勁,時冷時熱的,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白軼正要說什么,就被楚茗做了個手勢打斷了。“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你的記憶出現(xiàn)了紊亂,而季澤了解你的情況,能幫你解決這個問題,所以你那時和他走得很近。”他道,“后來你出差和他走了,回來后也的確恢復(fù)了正常——是這樣嗎?”白軼沒有猶豫地承認了:“是。”“那么,我現(xiàn)在的狀況就和你當初一樣了。”楚茗道,“你之前說我和你高中就相識了,但我們都失憶了——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我們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從醫(yī)院摔下來后,他就做了很多個混雜的夢境,雖然醒來后很難回憶起那些內(nèi)容,但它們應(yīng)該都與自己的記憶有關(guān)。楚茗并不喜歡這樣糟糕的狀態(tài),也反感自己對白軼不受控制的時冷時熱,他想要弄清原因。“車禍,”白軼道,“我們遇到了一場車禍,但我沒有那段的記憶。”楚茗:“那你怎么就能確定我是和你一起出車禍的,我并不記得我遭遇過那種事。”能夠告訴他的人——父母,爺爺,也都已經(jīng)去世了。“車禍發(fā)生時你和我就失散了,我也失去了記憶,這是我的猜測。”白軼道,“楚茗,我不記得車禍那里發(fā)生了什么,但我記得很清楚,我在高中遇見了你。”楚茗靠在柔軟的靠枕上,一言不發(fā)地聽著他的話。車禍之后白軼的記憶一度混亂,失去的對戀人記憶不斷浮出,他分不清現(xiàn)實與否,對楚茗的態(tài)度也正如現(xiàn)在的楚茗對他的態(tài)度一樣反復(fù)不定。“我記起我有個喜歡的人,有時候我會想起他是你,有時候又會把你們分開。”白軼道,“我無法控制住這種混亂的狀態(tài),所以在你面前表現(xiàn)得很糟糕。”楚茗:“沒關(guān)系,反正你之前三年也很糟糕。”白軼:“……”他起身,一步步走到沙發(fā)邊,低下頭,輕輕抵著楚茗額角。“抱歉。”楚茗偏過臉,道:“所以你那個時候其實很討厭我,對嗎?”白軼:“沒有,我喜歡你。”“那你喜歡人的方式很糟糕。”楚茗道,“我高中的戀人不會是你這樣的。”這是他第二次重復(fù)這句話,白軼知道他還并不相信,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沉默著握住了他的手。楚茗道:“我明天會去找季澤,請他幫我恢復(fù)記憶。”“那方法很痛苦。”“不然還要一直失憶下去嗎?”楚茗道,“我聽白浮星說過,你出車禍時你家人都在國外,沒能第一時間趕回來。但我的父母卻應(yīng)該是陪在我身邊的,他們肯定有意隱瞞了我什么。”他的確記得自己曾在高中畢業(yè)后住院過一段時間,但當仔細回想起來時,那段記憶也是模糊不清的,仿佛蒙上了一層灰霧。白軼:“我調(diào)查過你高中的資料,有些地方被人刻意改動了。”楚茗蹙眉。如果他的資料連白軼都查不出來的話,那可能是有誰耗了極大的人力把他三年的時光掩蓋了下去……只為不讓某種東西浮出水面。他道:“我必須要恢復(fù)記憶。”白軼撫摸他的發(fā)絲,道:“我會陪著你。”楚茗看了他一眼,道:“不……在我恢復(fù)記憶前,你能離我遠一點嗎?”白軼動作一頓,楚茗卻冷靜地道:“我討厭這種在你面前反復(fù)無常的狀態(tài),不管高中那年發(fā)生了什么,我之前都已經(jīng)決定和你斷開關(guān)系了。”“我——”男人急促地想要說些什么,被他再次打斷了話頭。“我之前說過了,三年的婚姻我過得很糟糕。你說你喜歡我,但你卻一直用各種各樣的人試探我,就像季澤那里,只要你像現(xiàn)在這樣對我解釋一句,我們也未必會走到今天。”一段沉默后,白軼低聲道:“我那時以為你并不在意我。”他花了三年的時間來試探眼前這個人,卻不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就用錯了方法。楚茗并不是刺激之下就會露出軟弱一面的人,不信任與刻意針對的結(jié)果就是一場把他推得越來越遠的惡性循環(huán),直到他主動給兩人之間劃下不可彌補的溝壑,徹底脫身而出。“你看,我們在相處之中其實都有問題。”楚茗道,“你不信任我,我也從不和你交流。如果我們重新在一起,你可能又會有不知多少個楊玫或者季澤。”白軼緊緊攥著他的手臂,眸光微沉:“我不會這么做。楚茗,我和以前不一樣了。”楚茗安靜地看了他一會,道:“算了,這種事情等我完全恢復(fù)記憶后再說吧,到那時我再給你答案。”白軼:“這是你承諾我的。”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他緊緊盯著楚茗,想要對方承認這個這個諾言。楚茗:“對,是我承諾你的。”白軼立刻起身,過了幾分鐘再回來時,手里已多了一張紙和一支筆。“簽協(xié)議。”楚茗:“……”他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挑眉。“你答應(yīng)過的,不準反悔。”“我手受傷了,簽不了。”白軼把那支筆塞到楚茗的左手之中:“你會用左手簽字。”楚茗無語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在那份協(xié)議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簽完了,”他道,“白總,你好好休息吧。”白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