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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茗笑了一下:“謝謝。”季先生不再多言,徑直朝一個地方走去,楚茗本想跟過去,被他擺手示意不必,便留在了原地。一只小手揪住了他的衣角,葉清躲到楚茗背后,眼睛還緊緊盯著季先生那邊,表情有些驚懼。“哥哥,他是誰?”“一個認識的人,”楚茗道,“怎么了,你害怕他?”葉清點了點頭,道:“我看見他身上有點不一樣的東西……我不太敢靠近他。”至于是怎么個不一樣法,他卻說不出來了。那邊的墨發(fā)青年已經(jīng)停下了腳步,漫不經(jīng)心地仰著頭,望著半空。——那是鐵架墜落的位置。葉清小聲道:“那個女的又出現(xiàn)了,就在他前面。”少年的身體明顯僵硬了起來,就算楚茗看不見那個女鬼,也感覺到了一絲陰冷。季先生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女鬼的存在,微微低頭,也沒有做什么動作,只是漠然地看著那里。葉清:“她……跪下了。”楚茗正想說什么,就聽見他又飛快地補了一句:“她不見了。”事實上不用他說,因為那股陰冷的感覺消失了,不止如此,氣氛也不像最初那么具有壓迫感,仿佛一根緊繃的弦松弛了下來。楚茗拍拍葉清肩膀,看見墨發(fā)青年又向自己這邊走來,真摯地向他道了謝。季先生微微頷首,平靜地拿出一個小本子和一支筆,往他面前一遞。“簽名,我的酬勞。”“這樣的酬勞也太輕了些,”楚茗道,“季先生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不用,我不需要錢。”他的態(tài)度很明確,楚茗也便順著他的意思,接過了那本本子。他的右手受了傷,還綁著繃帶。但好在以前練習過左手寫字,因此很輕松地在本子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把本子遞回去時他留意到季先生蒼白的手腕間纏了一根紅繩,紅繩吊著一枚玉石刻成的活靈活現(xiàn)的小蛇,分外精致可愛。他道:“季先生這條小蛇很好看。”季先生:“……”他默了一下,面無表情道:“是大蛇。”“是嗎,”楚茗笑道,“季先生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就在這時,劇組外駛來一輛黑色轎車,車窗搖下,露出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俊美無儔的側(cè)顏。即使隔著一段距離,楚茗也能感覺到男人身上久居高位的威嚴氣場。他心里略微驚訝,沒想到傳聞中的秦家家主會親自來這里。季先生卻很淡定,邁著不疾不徐的步伐走過去,被那個男人攬到了自己身邊。車門關(guān)上,車子很快離去,留下一地煙塵。他們走后,楚茗撥打了一個電話,簡單地和那邊的人說了幾句。沒多久他就收到一條私信,私信里告訴他十年前這里曾有個女配角在拍戲時因為器材意外墜落而死去,當時并沒有調(diào)查出器材是否被人動了手腳,她的死也沒激起多大的水花。讓楚茗感到意外的是這個名叫舒雅婷的女配角居然是耀光的簽約藝人,他沉思一會,回了一條私信。【能否幫我查查舒雅婷這個人】那邊很快有了回信。【可以,需要時間】楚茗:【盡快】那邊發(fā)來一個數(shù)字和一串銀行卡號,楚茗把錢轉(zhuǎn)了過去,再次得到了對方的回應(yīng)。【兩天之內(nèi),你會得到你想要的】楚茗關(guān)上手機,低頭一看,自己纏著繃帶的那只手已經(jīng)緩緩滲出了鮮血,在一片雪白間分外刺眼。——一下午的拍攝過去,天色從黃昏落日到夜幕鋪陳,晚上八點,一輛車停在劇組邊上,一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剛剛宣布收工的楚茗認出那是白軼的司機,微微怔了一下,才想起來自己答應(yīng)過白軼要去醫(yī)院看他的。“先生已經(jīng)出院了,”看出他想什么,司機馬上道,“他讓我接您回酒店。”楚茗:“出院?他回去了嗎?”“不,先生也在酒店。”“……”沒過多久,楚茗就在酒店的豪華套間里見到了出院不久的白軼。他到時白軼正召開視頻會議,男人半靠在沙發(fā)上,修長十指交扣,眼眸在電腦屏幕的微光下顯得格外深邃。楚茗沒有立刻接近他,只是隔著一個客廳安靜地看了一會,直到白軼在鍵盤上輕輕敲擊幾下,結(jié)束了會議。他抬頭,看見青年坐著的輪椅后眉心緩緩蹙起,起身走了過來。楚茗:“怎么這么快就出院了?”“在這里也是住院,”白軼微微俯身,單手撐在輪椅扶手邊,“想見你。”他看起來很想把楚茗抱起來,結(jié)果牽扯到了背后的傷口,疼得悶哼一聲。“算了吧,白總。”楚茗拍拍他的手臂,笑了一下,“顯得我們兩個可憐兮兮的。”白軼盯著他的笑看,沒說話。兩個人挨得有點近,楚茗微微偏過臉,道:“你餓不餓?我有點餓了。”白軼道:“我讓他們做了你喜歡吃的。”幾分鐘后,酒店的服務(wù)生敲響了門,將幾疊擺盤精致的菜肴送了進來。那的確都是楚茗喜歡的菜,不過因為手上受了傷很難夾菜,他只能勉勉強強用調(diào)羹代替筷子,白軼一開始還想喂他,被他拒絕了。一頓飯吃得平和無事,晚間的時候白軼輕輕拉住楚茗沒有受傷的手不讓他走,楚茗笑問了一句“你還是小孩子嗎”,卻也真的留了下來。不知是不是因為白軼救過自己,這幾天兩人的關(guān)系融洽了不少,就像現(xiàn)在,獨自相處起來時楚茗對白軼的隔閡也仿佛消失了,甚至會默許他的親近。這樣的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上床睡覺的時候,楚茗坐在床沿,另一側(cè)的白軼很自然地為他放平枕頭,又伸手攬過他的后腰——就是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楚茗怔了下。他擋住白軼的手,定定地看了對方一會,眼底有某種情緒飛快退去,最后化為一份詫異。就像是剛剛從一場夢境里回過神來,楚茗很快地扭身想要離開離開這里,卻被白軼緊緊扣住了手腕。“楚茗。”男人修長的五指緊貼著他的肌膚,略帶灼熱的力度,令人掙脫不得。他喊住了楚茗,楚茗卻只是稍微頓了一下,很快平靜道:“白總,有什么事嗎?”“你在排斥我。”“沒有,我只是像平時那樣對你而已。”“不,你的確在潛意識里排斥我。”白軼摟住楚茗的腰,迫使他的脊背抵上自己的胸膛,像個老成的獵人那樣,輕而易舉地將鮮美的獵物收入囊中。“你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