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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岑栩也馬上要成親了。 這日,邵珩正站在院里的花架上修剪菊花,紅鸚從屋里拿了披風給她披上:“起風了,外面天兒涼,郡主當心身子。” 邵珩將披風裹在身上,抬頭看了看院子里隨風搖曳的樹梢:“這會兒風還挺大,朱雀jiejie和雪鳶怎么還沒回來?”她前些日子在淑衣坊訂做了兩件衣裳,今兒個朱雀和雪鳶二人去取,這都去了大半天了居然還沒回來。 正說著,朱雀和雪鳶兩人已經拿著做好的衣裳回來了。 邵珩也沒急著去看衣裳,看兩人凍的不輕,讓紅鸚幫她們倒了熱茶暖暖身子。進屋以后才問:“怎么去了那么久,淑衣坊今天很多人嗎?” 雪鳶喝了口熱乎乎的茶水,迫不及待地回答:“倒也不是很多,就是在外面聽到了些風聲,一時好奇就打聽了一下。” 雪鳶素來喜歡問東問西邵珩知道,便也只是點了點頭沒再追問,自己拿著新做好的衣裳仔細查看。淑衣坊的衣裳是做的越來越好了。 她不問,雪鳶卻有些急了:“郡主,你怎么不問問奴婢們打聽的什么事?” 邵珩想了想:“什么事啊?” 雪鳶道:“是喬國公府的三姑娘喬箬,姑娘這四年不在長安興許還不知道吧,喬箬嫁給了宋家的二公子宋子墨。說起來,這宋二公子原本是和喬笙姑娘訂親的,后來喬老夫人過世,喬笙姑娘入宮侍奉太皇太后,倒是讓喬箬姑娘嫁了過去。” 關于喬箬和宋子墨的事,當初邵珩還在長安時便已經有些眉目了,因而并不覺得奇怪。上一世的因果也算過去了,再提起喬箬,她心里居然毫無情緒。仿佛只是一個路人。 “那又怎么了?”邵珩一邊看著手里的裙衫,隨意地問。 雪鳶道:“郡主不知道,方才奴婢和朱雀jiejie回來的路上,聽不少人在說,宋二公子和喬三姑娘鬧和離呢。好像說是喬三姑娘跟宋二公子的娘宋夫人不合,還把宋夫人給氣的病倒了。宋二公子素來孝順,自然忍不了這樣的妻子,想一紙休書休了她,結果宋喬兩家便鬧了起來。” 邵珩神色微怔:“喬箬跟她婆婆氣得病倒了?那倒也厲害。”當初宋家和喬笙退婚,后來又選了喬箬,這兒媳婦可是宋夫人自己選的,沒想到竟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雪鳶說:“聽說是宋夫人一直嫌喬三姑娘這個兒媳婦入門三年多還生不出孩子來,就做主給宋二公子房里添了兩個新人,誰曾想這就鬧起來了。” 她說著,又神神秘秘補充一句,“奴婢有個老鄉在宋家當差,聽說不是喬三姑娘這個少夫人生不出兒子來,而是宋二公子一直因為新娘從喬笙變成喬箬很是不滿,自成了婚幾乎就沒在她房里過過夜。這要是能生出兒子,那才見鬼呢。” 邵珩聽罷心中不免唏噓,這喬箬上輩子和這輩子的結局倒真沒什么大的不同。 邵珩親自把新做的衣裳疊起來:“好了,不說她了,去把衣裳放起來吧。” 雪鳶伸手接過來:“郡主不試試嗎?” 邵珩道:“淑衣坊做出來的尺寸素來都是剛剛好的,不必了。等過幾天直接穿就成了。” 雪鳶納悶兒:“為什么要過幾天才穿?” 朱雀拍她一下:“一回來就你話多,還不趕緊把衣裳放起來?” 雪鳶吐了吐舌頭,看自己姑娘面頰微紅,頓時便明白了。馬上就是中秋節,雖然說是未成婚的男女不能見面,但陛下肯定會帶她家郡主出去玩的。郡主這衣裳怕是為了中秋節和陛下一起出去才準備的。 這般一想,她不由臉上掛了笑:“好,奴婢這就放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下本打算開現言,11.1號接檔開坑,歡迎大家點進作者專欄提前收藏~ 第117章 月圓中秋是個美好的夜晚, 天清如水, 明月高懸, 大街小巷的門前掛滿了紅燈籠,良辰美景, 美不勝收。 長安城最熱鬧的街市上飄散著月餅的軟糯與香甜, 一群小孩子提著各色的燈籠耍玩嬉戲,黑暗的蒼穹之上不時被煙花照亮, 五彩斑斕的煙火星子如顆顆綴在天上的星星, 發光發亮。 天上那鏡子一般的圓月明晃晃照亮了大地,給這美好的世間增添幾分迷幻的色彩。 其中一對帶著面具的男女十指相扣在人群中穿梭, 縱然瞧不出相貌,但通體的氣度仍格外引人矚目。 “記得上一個中秋節出來,還是五年前, 我剛變成你被子以后的幾個月。”邵珩緊緊抓著岑栩的手,目光里閃爍著微光,似乎在回憶以前的事。 岑栩看向她時目光柔和了許多:“是啊,那天在趣味莊園我們也算患難與共。” 提起這個, 邵珩神色變了變。趣味莊園的記憶原本算得上美好,不過當得知一切都被人cao控時,似乎一切都變了味兒。 “在想什么?”岑栩看她神色不對勁,關切地詢問。 邵珩搖了搖頭:“沒什么, 今天真熱鬧,好久沒見過這樣的情景了。” 岑栩笑著拉住她:“帶你去個地方。” 兩人穿過熱鬧的人群,來到一片花燈璀璨的湖水邊, 各色燈火畫坊漂流在湖面之上,有絲竹之聲隨水流酣暢高歌。 中秋之夜有燃燈的習俗,算得上是僅次于元宵節的花燈會。而長安城的這面湖水,更是不少男男女女一起來燃燈的好地方。 這湖相較于前面的街市僻靜許多,月色下多了一份靜謐,詮釋著另一種別樣的美好。 在這禮教大于天的時代里,也唯有在這樣的節日、這樣的地方,才能看到那些美好的男男女女,或羞澀低語,或結伴仔細,膽子大的甚至趁人不注意時拉一下對方的手。 看著這里,邵珩想了想扭頭看向岑栩:“看看人家,我是不是臉皮太厚了?”變成被子被他抱習慣了,如今一直被他拉著手,她只覺得好像就該如此一般。 原本沒覺得什么,但同這里未婚的男男女女一比較,頓時就顯現出自己的與眾不同了。 邵珩對此不免有些羞慚。 岑栩伸出另一只手也握住她,略微挑了挑眉:“沒關系,當初你都臉皮厚到上朕的龍榻了,咱們倆還有什么更過分的事沒做過嗎?” 邵珩一陣羞惱,伸手推開他轉過身去:“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