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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媳婦兒,若他這孫子果真開了竅,那她可就少cao許多心了。怕的是,他方才那句不過是在堵他皇叔的話,隨便找的借口。 她疼愛潯陽,自然是希望陛下可以真心的接受她,這樣夫妻兩個才能和和美美的,潯陽嫁進宮來也不會受什么委屈。 話題到了這里,有些不好再繼續下去。還是長公主開了口:“太皇太后的壽辰去年便沒有好好辦,今年是該搞得熱鬧些,給這宮里添添喜氣。想必六局的人都已經在幾個月前便加緊準籌備了,到時候定能惹得太皇太后開懷。” 太皇太后聞言也笑了:“辦的隆不隆重不要緊,關鍵是到時候你們幾個都要在,哪一個都是不能缺的。” 長公主一開這個話匣子,大家便又都針對著太皇太后過壽的事聊開了。直到金嬤嬤過來說午膳備好了,幾個人方才作罷,移步去往偏廳用膳。 這頓飯吃得熱熱鬧鬧,太皇太后也格外舒心。 用罷午膳,岑栩回了御書房,安王和舜王也各自出宮回了自己的府邸。長公主因為方才談及潯陽的婚事,心里一直藏著事兒,便留在了長樂宮同太皇太后說話。 邵珩和邵瑾兩人無事,便被金嬤嬤和銀嬤嬤各自領往自己的廂房里休息。因為邵珩和邵瑾姐妹時常會在宮中小住,這長樂宮里一直都準備著獨屬于她們二人的房間。由此,也足見這對兒姐妹在太皇太后心中的地位了。 邵珩剛回了自己的房間,因為想休息便遣了朱雀和紅鸚去耳房歇著,不必伺候。 兩個丫頭剛走,她還未準備休息,卻見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太監在門外問話:“郡主可歇著了?” 邵珩聞聲開門出去:“什么事?” “潯陽郡主,我們舜王殿下有請。” 舜王?邵珩微微一愣,舜王方才不是已經出宮了嗎,怎么還會突然找她? 作者有話要說: 岑栩:是我,是我,就是我! 第44章 邵珩來不及多想, 便隨著那太監出去了。 在宮里繞了許久仍不見到地方,邵珩漸漸起了疑:“公公,舜王到底在哪兒啊?怎么還沒到?” “郡主別急, 就快到了。”那太監在前面垂首領著路, 頭也不回地說。 邵珩越發覺得不對勁, 下意識停下了步子,質疑地看著他:“你說你是舜王殿下身邊的,我為何沒有見過你?” 她話音剛落, 那太監身形一頓,突然嗖的一聲跑了,待她回過神來竟早已不見那人的蹤跡。 她這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好像被人給騙了。轉頭正要往回走,卻只覺前面的路錯綜復雜, 曲曲折折,一時間竟不知該往哪兒走。 她四處環顧著周圍的環境, 她對皇宮的地形還算熟悉,但這個地方, 她明顯是沒有來過的。此地看上去極為偏僻, 既無來往的宮女, 也無四處巡邏的侍衛, 冷冷清清,凄凄涼涼。 此時已然入秋,這里的樹葉比旁處枯黃得要走,腳下積攢了不少落葉, 隨著秋風吹拂,帶著讓人心驚膽顫的婆娑。周圍全是有半人高的枯枝雜草,還有各種各樣的假山怪石,上面鋪滿了綠色的苔蘚,瞧上去格外瘆人。 她不由有些害怕了。 她也沒招誰惹誰啊,到底是誰要害她? “看來你的膽子不怎么大嘛。” 耳邊突然傳來岑栩的聲音,邵珩漸漸安下心來,也顧不得多想,急急的四下尋找:“你在哪兒啊,帶我來這兒做什么?” “我在你前面的亭子里,你自己過來。” 他果真在這兒,邵珩漸漸安下心來。提著裙擺緩緩想著前面走去。轉過假山看到果真有一八角小亭,亭中坐了位身著玄色龍袍的俊朗男子,不是岑栩卻又是誰? 想到是他引自己來這兒的,邵珩不由怒從心起,疾步走上前去,見到他也不行禮,直接在他對面坐下來,一雙杏眼瞪著他:“你騙我來這兒做什么?” 岑栩此時正坐在此處悠閑地喝茶,見她過來將手里的茶盅放下,緩緩站起身來到她身后:“此地荒無人煙,你覺得我讓你來這兒做什么?” 邵珩嚇得屁股還沒暖熱乎就趕緊站起來,下意識后退幾步,雙手護胸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你,你,你,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昨晚上的事她還沒找他算賬呢,他怎么還這么厚臉皮的來找她? 岑栩聞此覺得好笑:“一個在朕的龍榻上睡了大半個月的人,如今說自己清清白白?” 能不能不要總拿這句話說事啊!“……你有證據嗎?陛下,這種話不能瞎說,不過你就算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她話語剛罷,岑栩欺身過來,一張俊美絕倫的臉懸在了她眼前。 她下意識眨了眨眼睛,又后退了一步,卻不料身后竟是一根柱子,后腦就這么“咚”的一聲撞了上去。 “哎呦!”她退的太猛,這一撞只覺得眼冒金星,后腦疼得厲害。 岑栩原本還想逗她一會兒,瞧她這般又面露憂色,慌忙捧著她腦袋查探:“傷到哪兒了,我看看。” 被他這么一抱,邵珩整張臉便埋進了他的懷里。他素來愛潔,身上的衣袍也極為干凈,有股陽光的味道,還有淡淡的龍涎香。 這讓她不由想到了夜里被他抱在懷里的感覺的種種,一時間羞得面紅耳赤,竟忘了推他,反倒是自己閉上了眼睛。 岑栩也發現了她的異樣,緩緩將她的腦袋撐起來,望著那張姣好的面容慢慢靠近。 意識到他的意圖,邵珩嚇得慌忙就要去躲,卻被他以極快的速度扣住后腦,那柔軟溫潤的唇瓣也順勢貼上去,吮住了她那飽滿紅潤的下唇。 邵珩感覺到一絲疼痛,下意識用力踩上了他的腳。岑栩腳尖一陣吃痛,松開了對她的束縛。卻見眼前的女子面頰通紅,櫻唇圓潤飽滿,此刻紅的似能滴出血來,他彎了彎唇角:“極好的味道。” 邵珩越發羞惱了:“你帶我來此地,便是為了輕薄我的?”這男人怎么對昨晚的事一點羞恥感都沒有? 岑栩好笑地看著她:“你我之間,哪里談得上輕薄二字?” 邵珩扭過頭去不理他。 見她生氣了,他只得上前好言好語地哄著:“你別生氣,我引你來此是為了給你出氣的,你若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