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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懷疑這被子就是夢中的女子,可若自己的猜想不錯,還真有些難辦。他夢里無數(shù)次的答應(yīng)了要娶她,可她若真的只是一條被子,他又該如何履行自己的諾言?堂堂天子,莫非要立一條被子為后?不說旁的,太皇太后和文武百官便不會同意。 不過,既是他說過的話,總不能棄了她去。若這被子當(dāng)真是夢中的女子,他甘愿終生不娶,護她一生一世。 想著這些,他親自將那條薄衾疊整齊了放在床榻的里側(cè),對著守在殿外的康順吩咐:“從今往后,沒有朕的允許,誰都不許碰那條被子。” 康順好似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話,想當(dāng)初他剛把這被子拿來的時候,他家主子看都不看就要扔掉,這會子怎的又如此寶貝起來? “嗯?”見康順不答話,岑栩再次擰了擰眉。 康順回過神來,哪里還敢說個不字,忙不迭地點頭應(yīng)下來。 * * * * * * * * * * * * 午膳時岑栩沒有去長樂宮用膳,邵珩陪著太皇太后用罷了午膳便回了自己的房里午憩。想到被子如今還在岑栩的御書房里,她躺在榻上有些輾轉(zhuǎn)難眠。 既然光明正大的要不回來,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使一些手段,不管怎么樣,都要把那條被子給搞到自己手里才算安心。她尋思了一會兒,起身喚了雪鳶進來。 “郡主怎么還不睡呢?”雪鳶進來的時候端了一盤水晶丸給她,邵珩捻了一顆剝了皮送進嘴里,這才道,“你平日里不是消息最靈通嘛,幫我打聽打聽陛下平日里都什么時候不是待在御書房里的。” 雪鳶沒想到這大中午的自家主子把自己叫來竟是為了這事兒,頓時眼睛亮了亮:“郡主打聽這個做什么,莫不是當(dāng)真對皇上……” 今早上太皇太后說要讓主子做自己孫媳婦兒的事她在后面聽得真真兒的,那時候主子還一臉羞澀,如今倒是主動起來了,雪鳶少不得對邵珩另眼相待。 邵珩瞧她誤會了也不辯駁,畢竟她要去偷被子的事沒法直接告訴她們,如今她們誤會了反倒省的自己解釋。 “雪鳶jiejie別拿話酸我,你只管幫我去打聽就是了。”邵珩故作嬌羞地道。 “好好好,奴婢這便去幫主子打聽。”雪鳶笑說著轉(zhuǎn)身走了。 見雪鳶出去了,邵珩又連著吃了五顆水晶丸,這才美美地重新躺回了榻上睡覺。 這個中午,她做了個夢,夢到那條蠶絲被果真被自己給偷了回來,她喜滋滋的以為今后縱使自己又變成被子,也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在自己榻上。那天夜里,她很是開心的將被子蓋在了身上,又軟又舒服。 結(jié)果那天夜里她并未如預(yù)期的那般成為被子,反而,她蓋在身上的被子自己突然開口說話了。更可怕的是,那說話的聲音和岑栩的聲音一般無二…… 當(dāng)邵珩從夢中驚醒時整個人嚇出了一身冷汗,她慌忙環(huán)顧四周,見自己是在長樂宮的廂房里,整個人頓時松了口氣,卻不免暗自嘆息:青天白日的做的這都是什么夢啊! “朱雀jiejie?”她對著外面喚了一聲。 朱雀聞聲走進來,見她在榻上坐著笑道:“郡主醒了,奴婢幫您洗漱。” 邵珩乖乖點了點頭,抬頭問她:“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已經(jīng)申時了。” “雪鳶jiejie呢?” “那丫頭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奴婢方才午睡醒來就沒看到她的影子。” 邵珩眉頭蹙了蹙,她都睡了快兩個時辰了雪鳶還未回來,看來岑栩那邊的情況不好打聽,也不知她能不能探出什么結(jié)果來。 “郡主待會兒去哪?”朱雀一邊幫她梳妝,一邊問了一句。但一直陷入沉思中的邵珩卻并未聽到,直到朱雀又問了第二遍,她方才回過神來,旋即道,“太皇太后下午都會在佛堂念經(jīng),我去陪陪她,順便幫她抄寫經(jīng)文。” “郡主怎么了?”朱雀總覺得今天主子有些怪怪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邵珩搖了搖頭:“沒什么,許是剛起還不太清醒。” * * * * * * * * * * * * 直到快要用午膳的時候,雪鳶總算是回來了。 邵珩為太皇太后抄完經(jīng)書,趁著回來換衣服的空檔聽雪鳶稟報了她打探的結(jié)果: “陛下身邊的人個兒個兒都嘴風(fēng)嚴的緊,奴婢找了好幾個人都沒打探出來,后來還是從一個灑掃的小丫頭嘴里套出了話來。她說咱們陛下除了早朝之外,早膳過后會去玄修堂里練武一個時辰,除此之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御書房里度過的。” 邵珩想了想,那也就是說她如果想去把被子給偷回來,只能在岑栩上早朝或者去玄修堂練武的時候才有機會。 只是,上朝的時間太早,她卯時便要起床只怕有些困難,何況朝堂上的事可多可少,萬一他早早的下了早朝回到御書房豈不剛好逮個正著?如此來看,只有他去玄修堂練武的那一個時辰最為保險。而且一個時辰的時間,也足夠了。 因為一直想著明日去御書房偷被子的事,以至于晚膳的時候邵珩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太皇太后只當(dāng)她是中暑了,慌忙就要宣太醫(yī)為她診治,直到太醫(yī)說沒什么大礙,太皇太后才算是放心下來,卻是不忍心多留她在身邊,只讓她早早的回自己房里休息,還讓人多往她的寢房里送了幾桶大冰塊兒來降溫。 屋子里放了不少冰塊,邵珩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涼絲絲的,比自己在蒲凝院的時候還要舒服。 她躺在自己的床榻上,想著今晚上變被子的事兒倒是沒了前幾日的焦躁。如果變被子真的是夢,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如果是真的,待她明日把被子偷回來,也許就不用再見到岑栩那家伙了。 今夜或許是最后一個夜晚,她索性待會兒見到岑栩時大度一些,不去什么都跟他計較了。 第25章 當(dāng)邵珩一覺之后再次睜開眼,意料之中的來到了御書房。此時岑栩已經(jīng)在榻上躺著了,他用手肘支撐床板,掌心拖著腦袋,整個人側(cè)躺著看她。待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他便知是她來了,不由挑了挑眉:“又去向王母娘娘復(fù)命了?” 邵珩對此很是不解:“為什么每次我一來就能被你發(fā)現(xiàn)?” 岑栩略一勾唇,眸中閃過一抹戲虐:“這個問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