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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稱作陳師姐的女人微微一笑,張來雙臂,和蔣硯庭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松開手,又捶了一拳,“你這家伙!怎么還是這么一副引人犯罪的模樣!嘖嘖嘖!”話雖然說的放肆,可語氣熟捻,一看就是經常和蔣硯庭開玩笑的。 薄荷看向蔣硯庭,果然,對這個陳師姐的話,他只是笑笑,沒任何不滿。 陳師姐移開目光,看向薄荷,眼里有驚異,但很快,就恢復了自然,對著薄荷,她微微一笑,伸出手,“你好,我是陳杰,是蔣硯庭的師姐。” 薄荷同樣報以微笑,“我叫薄荷,是……” “我女朋友!”蔣硯庭搶先一步回答。 薄荷嗔了他一眼。 坐在椅子上,陳師姐看著二人之間的小動作,感嘆不已,“你這么多年的心愿,還好沒落空。” 薄荷有些好奇,很明顯對這感興趣,可蔣硯庭似乎兵不太想讓她知道太多,對她的視線,總是躲閃。 陳師姐是個很爽朗的女人。 三人之間的對話,大多數是他們倆人聊,薄荷傾聽,可每次在薄荷不說話的時候,陳師姐都會帶上薄荷。 從對話中,薄荷得知,陳杰是比蔣硯庭高兩級的學生,如今在M國工作,這次回來是因為工作。 “師姐,你這個回來有空閑的時間沒?要是有的話,我和蔣硯庭陪你玩幾天。” 陳師姐笑笑,搖搖頭,“太忙了,沒時間。” “說起來我也是這第一次來咱們首都,”陳師姐苦笑,“忙的一點空閑時間也沒有,不過雖然忙,等你們結婚的時候,一定要給我通知。” 薄荷抿嘴笑了笑。 蔣硯庭偷偷看了一眼薄荷,也不知道該怎么說話。 陳師姐哈哈一笑,“怎么,還沒贏得薄荷的心?” “師姐!”蔣硯庭有些羞澀地喊了句。 “薄荷,你知道蔣硯庭這小子,在我們學校有多受歡迎嗎?” 薄荷點點頭,挑眉道:“師姐,何止在你們學校,現在就他們學校,他也是受歡迎的緊!” 蔣硯庭一滯。 “以前啊,我們的一個小師妹,對他,那是一個死心塌地,記得有一年的情人節,當著那么多朋友的面,抱著一束花給他告白,你猜怎么著,他直接就拒絕了人家。” “那小姑娘哭著問為什么啊,你的心怎么那么涼啊?你猜他怎么說?” “他就說,因為我心尖有一顆薄荷糖。” 薄荷一直垂著眼簾,聽到這話,睫毛顫了顫。 蔣硯庭咳嗽一聲,偷偷在下邊,握住了她的手,見她唇角翹了翹,蔣硯庭也跟著笑了笑。 看著這天造地設的一對,陳師姐也是欣慰。 吃過飯后,陳師姐就急急忙忙地走了,薄荷和蔣硯庭手牽手,在路上晃晃悠悠。 “師姐在我剛進學校時幫了我很多,要不是有她在,我估計也不會上手那么快。” 薄荷低頭看了看二人牽著的手,沒說話。 蔣硯庭看了她一眼,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把她今天說的話在腦子里過一遍后,有些不確定地道:“你是不是……聽到了什么閑言碎語?” 薄荷白了他一眼,“人家都找上門了,你還說什么閑話?” 蔣硯庭:“……” 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薄荷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本來,她還想著再吊他幾天,只是今天聽到了幾句開心話,就把話給他說明白吧。 “上次跟你告白的那個女學生,去我店里找我了。” 薄荷說的云淡風輕,可蔣硯庭聽著心里直打鼓。 上次告白……沈沁?蔣硯庭瞪大了眼睛,“她,她沒跟你說什么亂七八糟的吧?我跟她沒什么的,薄荷你相信我!” 他這么著急,薄荷也不逗他了,忙道:“我相信我相信!” 可蔣硯庭看她回答這么快反而不信了。 一著急,就把他腦袋里能記得的,所有關于沈沁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看著他眼巴巴地盯著自己,薄荷再次被逗笑,“真的沒事,我沒生氣。” 蔣硯庭拉了拉她的手,遲疑著問:“真的?” 薄荷點點頭,挽住蔣硯庭的胳膊,繼續向前走,“我是既開心,又不開心,你這么被人喜歡,我以后,要擋多少狂風浪蝶啊?” 蔣硯庭低頭親親她的額頭,“有多少你都不用怕啊,因為我的心對別人都很涼,我心尖,只有你這么一顆薄荷糖。” ~ 忙完最后一次彩排,沈沁摸摸有些酸痛的腿,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家了。 提前得到通知,知道今天女兒要回家的沈母在廚房忙活著做好吃的。 “沁沁這么辛苦,可要好好補補,上次我特意放的燕窩還有嗎?快拿出來。” 阿姨應了一聲,忙出去準備。 等沈沁回家,迎接她的就是一大桌子菜和各種補品。 飽飽吃了一頓,又陪著母親說了會兒話,只是沈沁不太高興的是,母親總是把話題往戀愛方向提。 比如現在。 “沁沁,你王阿姨家的兒子從D國留學回來,你看你什么時候有空,咱們見見?” 注意到母親試探的視線,沈沁的眼眸,垂了下來。 ☆、四十六顆糖 沈沁糊弄了幾句,在母親準備拉著自己長篇大論的時候,搶先一步上樓了。 因為她用的理由是練習歌曲,沈母也不好打擾,只能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生悶氣,就連一向最喜歡的電視劇也沒心情看了。 沈父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景象。 “怎么了?誰又惹咱們夫人生氣了?”沈父換了拖鞋,挨著妻子在沙發上坐下,親昵地摟住妻子的肩膀。 沈母順勢靠在老公肩膀上,吐了口氣,“還能誰?你的寶貝疙瘩唄!” “我的寶貝疙瘩不就是你?你惹自己生氣了啊!”沈父打趣道。 沈母輕輕拍了他一下,眼里劃過一絲笑意,可隨即,又被浮上的擔憂掩去。 “閨女似乎還是喜歡那個蔣硯庭,你說了怎么辦啊!要是他單身還好說,你不是說他已經有了女朋友嗎?” 沈父點點頭,左腿壓右腿,“也不算太長時間。” 聽到這話,沈母看了丈夫一眼,“你該不會是……我可告訴你啊,那蔣硯庭要真的是那樣的人,我可不愿意!” 沈父握住妻子的手,柔聲道:“怎么會!他要真的因為沁沁的身份家世而與她談戀愛,還能配得上咱們女兒嗎?” 安撫過妻子以后,沈父就讓她回房休息。 “你呢?”妻子問。 “我去看看女兒。” 聽到敲門聲,沈沁沒力氣地喊了一聲“進來”。 “怎么這么沒力氣?不是生病了吧?” 父親的聲音傳來,沈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