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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感覺自己的做法很難看,很……丟臉,哪怕她知道,薄荷并沒有看向自己。 “我這邊還剩一點收尾的工作,小紅,你先替我招待一下。”穿著白大褂的薄荷對她們揮揮手表示歉意后,又回去繼續(xù)忙活。 小紅端上來幾杯咖啡。 沈沁接過咖啡放在手里,看著小紅和其他幾個人談笑風生,眼睛不住地向里面瞟。 “薄荷姐真的和我們學校的老師談戀愛了嗎?”小方——社團團長的話讓沈沁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小紅笑瞇瞇,“你說的是蔣硯庭?那當然!薄荷姐和他感情可好了,你看,那個水杯就是他的,他說他經(jīng)常過來,就不浪費這里的杯子了?!?/br> 順著小紅的手指看過去,沈沁捏緊了手里的紙杯。 一紅一藍兩個陶瓷杯緊緊挨在一塊,似乎向外人宣告著,它們的主人異常恩愛。 她太過認真,以至于連咖啡灑了出來還不知道。 “呀,你的衣服!” 聽到同伴的驚呼,沈沁才感覺到褲子上的濕熱,她低頭一看,褲子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 拿紙巾吸干水分后,沈沁十分抱歉地向小紅借用洗手間。 小紅忙帶著她過去,推門道:“這里就是……呀,薄荷姐你忙完了?” 正在洗手的薄荷扭頭看過去,“嗯,這是怎么了?” 沈沁略不自然地抿抿嘴,“剛才咖啡不小心灑了?!?/br> 要是深色褲子也許還好點,可她今天穿的偏偏是白褲子,沈沁低頭試了試,最后不得不放棄了。 好在旁邊就是商場,沈沁記得那里有一個她長穿品牌的專柜,打了電話過去,再向薄荷詢問過詳細地址后,她就坐在沙發(fā)上等。 薄荷低聲詢問沈沁是否需要幫助,在得到否定后,為了避免她的尷尬,就輕輕掩了門出去了。 剛才這女孩就害羞地不敢看她,要是再呆在這,恐怕她更加尷尬。 不過,怎么覺得這女孩看自己眼神怪怪的?不應該??!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吧,薄荷笑笑。 今天社團的成員過來,一是要給薄荷表示感謝,二是想借住薄荷的力量,為社團的流浪動物盡快安排一個家。 “其實,不瞞你說,現(xiàn)在社團真的是很艱難在維持,等我畢業(yè),估計這社團也走到頭兒了?!毙》娇嘈Φ?。 其他成員也是一臉哀傷。 當初她們成立這幾個社團,也是有一腔熱血的,咬著牙堅持,就是因為以為自己能看到曙光,可這兩年下來,雖然有一點點成就,可面對著越來越多的流浪動物,她們心有余而力不足。 薄荷看著眼睛紅紅的小方,拍拍她的手,“別太擔心,你們已經(jīng)盡力了?!?/br> 小方哽咽地點點頭,擦擦眼,抬頭向薄荷笑,“謝謝你,薄荷姐?!?/br> 房子隔音不好,沈沁聽到客廳的動靜,側(cè)頭看了看虛掩的門,本想合上,可耳朵動了動,她的手,又伸了回來。 側(cè)耳聽了一會兒,沒什么她感興趣的,她松了一口氣,壓下心里的煩悶,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 好在很快,她的衣服就送過來了。 換好褲子后,沈沁將臟了的褲子疊好,準備放進袋子帶回家。 在伸手拿袋子的時候,一不小心將袋子碰到地上,真是!她嘆了口氣,蹲在地上去撿,眼睛一不小心就瞄到了茶幾下方的一個黑色本子。 本子很常見,很普通,只是,那上邊的字不普通。 那是蔣硯庭的字。 薄荷。 她掙扎著,那本子安安靜靜躺在那,周圍還沒有人,如果…… 這個念頭剛在腦袋里出現(xiàn),就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散了。 “你忙好了沒?我想上廁所?!睆拈T縫里擠出來一個腦袋,小紅紅著臉,尷尬又著急。 可看到沈沁坐在地上,她一嚇,忙跑出來拉她,“你怎么了?怎么坐在了地上?”說著就要勾著腦袋去看是不是地毯上有什么東西。 沈沁忙扶住她的胳膊,“不用不用,我就是自己不小心摔倒了,沒事沒事?!?/br> 見沒事了,小紅這才想起自己肚子還漲著,忙捂著肚子對她尷尬笑笑。 沈沁想到剛才小紅說的話,抓起袋子和褲子,逃也似地出去了。 放了水后的小紅坐在馬桶上,徹底舒服了。 身體舒服后,腦袋也跟著清楚了,洗過手快出門時,還是不放心地看了一眼底下,見沒什么,便徹底放下心來。 從這個角度,很容易就看到了那個筆記本,小紅沒多想,拿著這個本子就出去了。 “姐,這是你的工作本嗎?怎么被扔在地上?” 小紅晃晃手里的本子,絲毫沒注意到沈沁瞬間就變白的臉。 薄荷扭頭看到本子也是一愣,隨即笑了,“我說怎么找不到了,原來是在這。” 上次蔣硯庭把這本子塞給她,說讓她保留。 “我以后就用不到了。”想到他信誓旦旦的模樣,薄荷忍不住唇角翹了翹。 這細微的表情被沈沁捕捉到,她的手,偷偷捏緊了自己的衣角。 送小方她們幾個出門的時候,差點打住最后一個出來的沈沁。 薄荷眼疾手快地拉住玻璃門,見沈沁被嚇得捂住了半邊臉,忙安慰道:“沒事沒事。” 主要是過幾天就要比賽了,萬一臉上有包就太不好看了,沈沁喃喃地道謝,在薄荷的注視中落荒而逃。 看著她們的背影,薄荷月牙似的眼睛突然怔住,眨眨眼,看看最后一個沈沁的背影,她瞇了瞇眼睛。 這姑娘,看起來很眼熟啊。 屋里小紅喊了一聲,薄荷垂眸,回了店里。 ☆、四十五顆糖 “有什么事啊,這么急,不能等到晚上你回我家找我嗎?”薄荷有些不解。 今天中午快吃午飯的時候,蔣硯庭突然來店里找她,也不說什么事,就說等下一起吃個飯。 手腳利索地收拾好東西,薄荷背著包,和蔣硯庭一起出門。 還沒走兩步,蔣硯庭就接過薄荷的包,隨手挎在自己胳膊上。 看了看粉色女士小包,薄荷哼了聲,眼睛斜了過去,“對我這么好,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啊?” 蔣硯庭莞爾一笑,拉過薄荷的手,湊過去親一口,“逛街給女朋友挎包,不是最正常的嗎?” 他面色坦然,薄荷眼里也閃過一絲笑意,又哼了聲,甩開他的手,走在了前面。 蔣硯庭沒想那么多,以為只是女朋友和他玩鬧,笑了幾聲后,又趕快追了過去。 看著四周古色古香的裝飾,薄荷越發(fā)不明白,這么正式,看起來真的是有事情啊。 不過不等蔣硯庭跟她說實話,一個穿著黑色職業(yè)套裝的短發(fā)女士就在女侍的引領下進來。 “陳師姐!”蔣硯庭熱切地喊了一聲,起身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