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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蹲下身來,用牙齒咬住了我的內褲邊緣,緩緩地往下蹭。我感覺自己還沒被插就已經快噴了,結果岑溪臣那個家伙,他一邊用牙齒往下帶我的內褲,另只手摸進浴缸,幾乎是抓瞎似的找了個什么玩意兒。這家伙的手氣真是好,他抓到一顆跳蛋。內褲被扒拉下來了,岑溪臣左手跳蛋,右手馬尾。我的上半身還穿著家居的白襯衫,下身光裸。岑溪臣“嚯”地調侃了一聲,說:“半馬人”。他用兩指撐開我的逼,將那個跳蛋緩緩地往里面塞,我能感覺到那里的rou瓣被打開,正在細膩地吞咽著那個冰涼涼的紫色的小蛋,吃到一半時岑溪臣忽然舔了舔舌頭,然后一只手繞到我的屁股那,先是輕輕用馬尾掃了掃,隨即找準地方,同時把肛塞往我的屁眼里塞。我想說話,我想我的腿快軟了。可岑溪臣說:“站直了,別說話。”媽的老岑你他媽存私房錢是不是偷偷加入了什么SM俱樂部,你說!但是屁眼被塞肛塞,小逼被塞跳蛋,前后同時被異物捅進來的感覺真的是太爽了。一定要描述下的話,那感覺像是岑溪臣在看著我被兩個死物同時強jian進身體。岑溪臣的手用了用力,我感覺到肛塞徹底進了我的屁眼,馬尾垂在我的屁股里,兩瓣臀rou時不時被那毛兒掃過,大腿根那里更是被毛兒掃得癢癢。跳蛋也進來了,好在不大,岑溪臣暫時也沒有打開開關的打算,我感覺我想是一個即將下崽的馬,那顆跳蛋在我的逼里被柔軟的包裹著。岑溪臣回過身在浴缸里扒拉著,我看見很多品種不同形狀的跳蛋或者按摩棒或者別的什么東西被他拿起又給隨意丟到一邊,甚至還有個閃亮亮的鋼絲一樣的玩意兒掉在了地上。岑溪臣拿出一根大得離譜的假jiba,那絕對不是按照人的比例來的,看起來像是仿造馬rou做的玩意兒。我憤怒地朝他踢了一腳,隨即感覺到前面后面都被人cao弄著一樣癢起來。日尼瑪的岑溪臣,cao人也不能快點cao。岑溪臣“喲”了一聲,說:“小馬尥蹶子啦!”還真別說,如果不是因為現在是站立的姿態,我絕對跟個真的待cao的母馬沒什么兩樣,還是發情中的那種。岑溪臣朝我笑了笑,把那馬rou往地上一扔,和我說:“默默,去把它叼起來。”我徹底不干了,我罵道:“岑溪臣你有完沒完!你他媽是遇見什么S了?cao你媽的岑溪臣,你……”岑溪臣說:“把它叼起來,含在嘴里,想象你是一匹母馬,正在含一個公馬的rou。”岑溪臣說著,同時他坐在我面前,雙腿大撐,露出他筆直的jiba,我以為他是要給自己擼上一發,結果卻發現他的手指一點點的,伸進了他自己的屁眼里。岑溪臣的屁眼。我干。我說:“岑溪臣你想干嘛,你是想搞什么,你……唔!”殺千刀的岑溪臣,他這會把跳蛋的開關打開了。岑溪臣搖搖頭,很遺憾地看著地上的馬rou,他說:“也是,掉地下的東西太臟了,默默吃了會拉肚子。”他看著我,更大地撐開他的腿,然后示意我走過來。我莫名其妙地走了幾步,結果岑溪臣搖搖頭,說:“不對,默默,你走過來,腿支在我兩邊,讓我一抬頭就能看見你的逼。”我……我承認這對岑溪臣不公平,但是我忍不住想到岑溪臣他在我的胯下,一手玩我的逼,一手玩他自己的屁眼,那場景想得我頭皮發麻。我分開腿,面對著浴缸,岑溪臣靠在浴缸邊上,仰著頭,他只要稍稍抬起頭伸出舌頭就能舔到我的逼。事實上,他也的確就著這個姿勢,給我舔了逼。老實說,這個畫面,看起來更像是岑溪臣是個人rou廁所,而我正在尿尿,小逼里撒出金黃色的尿液在他嘴里。結果岑溪臣這時候突然開口:“默默你現在不能尿。”……被他看穿了。岑溪臣說:“我怕你尿了,跳蛋可能會漏電,那玩意兒質量再好都他媽是帶電的,尿液不像jingye,一泡下來我怕那兒觸電。”……要不是那個跳蛋還在我的身體里顫顫震動,我可能真的要萎了,被他氣得。岑溪臣舔了會我的逼,期間塞在我屁眼里的馬尾垂下來,時不時掃著他的下腹以及jiba的位置。他舔完,又伸手進我的逼里攪了好一陣,滿手的粘液,然后就這么自然而然地伸進他自己的后xue里,兩指噗嗤噗嗤地進進出出,我看著他用我的體液給他自己潤滑,一瞬間血液全涌上大腦。岑溪臣哼哼了兩聲,看到我的眼神,解釋道:“我沒,我沒在屁眼里扣完又去摸你,我左手碰的屁股右手碰的xue兒,健康zuoai,洗過手,還打了消毒液的。”如果這是在rou文里,岑溪臣這樣的是要被讀者罵,還要挨cao上千遍的。佛系zuoai真的不怪我。我往后退了幾步,半蹲下身子來,馬尾大概給垂到了地上。我盯著他,喉嚨里滾出一句話:“你給cao?”岑溪臣正擱那兒和他的處女屁股較勁呢,他到底是個Alpha,動作十分生疏,表情看著不像是在自慰,像是在治痔瘡,就這半死不拉的表情他還努力誘惑我道:“你要是想,把那馬rou干進來都行。”岑溪臣你可給我閉嘴吧。連兩根手指倒騰進去都能呲牙咧嘴的人,還吞馬rou,那敢情兒咱們明天就得上醫院治肛裂了。我心說為什么呢,我也沒覺著Omega被Alpha干有多委屈,二來相處這么久了,玩什么情趣py不好,玩反攻,第一次就玩人馬cos,岑溪臣你可長點心,就算想挨cao你也得先自己多開發自己幾天給我個準備吧,現在你這樣子讓我插進去,我……我望了眼岑溪臣。他個傻逼,拿著插尿道的細鋼管插在他的屁股里,大概以為那是最細的一根按摩棒。除了傻逼,誰會干這么蠢的事兒你們說。我低下頭,用嘴叼了那根馬rou。這不知道戳到岑溪臣哪個歪了的G點,他兩眼倏然一亮,嘴里很顯然還想說什么只會破壞氣氛的垃圾話,我猜在岑溪臣自個兒心里他說的話都充滿了調情意味,而事實上我只聽見了他一口一個“逼”“屁眼”“cao你”。老實說,乍一聽有點受不了。特他媽粗俗,沒味兒,要不是看著岑溪臣那張臉愣生生給他這些粗口蒙上一層旖旎的色彩,我真想把老岑扔回高中重新鍛煉鍛煉他的語文。我含住那根假的馬rou的一端,可真他媽大,大的我整個嘴巴都被填滿了,但很快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