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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你怎么罰我。”你家贊兒:老岑要被上了……介意互攻的妹子下章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不出意料的話,下章估計會爆字數。第20章岑溪臣的玩法岑溪臣不止一次說過,現如今的我有些性冷淡。在一起這些年,他總是喜歡埋汰我不會玩。我曾一怒之下去網上搜了很多新奇姿勢,什么意大利燈之類的我連名字都記不住的姿勢,還有些標注著SM預警的圖文,又是把人吊著又是在身上澆蠟燭又是在脖子上拴個鏈子,花里胡哨的,一看就很折騰腰。尤其是有些用到道具的py,那玩起來床單估計都會被玩濕透,回頭不僅玩得渾身沒力氣,還又是要洗又是要曬又是要鋪的。放在剛談戀愛那會,我可能會沉溺于各種各樣花式開發身體的花樣無法自拔——岑溪臣那腰,那屁股,那馬達似的沖勁兒,他說的那些激動人心的各種折辱人的黃話,一刻不停地勾引著我。現在,算了吧。一個會穿著小豬佩奇內褲和你zuoai的男人,就算他抱你在懷里,跟你說我想把你騎在身下,在你的屁眼里塞著馬尾肛塞,邊駕著你邊干你,你的第一反應也還是他的小豬佩奇內褲,然后出神地想該不該給他買條新內褲,高腰的還是低腰的,家里最近要不要添一個泡腳的木桶,要不要買點補腎補氣的東西給他補補身子。岑溪臣特意為我創了個詞,叫做“佛系zuoai”。岑溪臣的呼吸輕輕噴在我的耳邊,這是一個在某些爛大街的里常見的情節,我心猿意馬地想,通過故意湊近距離來提高距離感,這還真是一個萬年不變的套路。我能感覺到岑溪臣甚至提前噴了口氣清新劑,橘子清香味的,貌似還是我在岑溪臣有次口腔潰瘍時買的,說起來,老岑火氣旺可能也是因為羊腰子什么的吃多了,當時那個口腔潰瘍弄得他疼了好幾天,我和他說了多少遍,多吃蔬菜少吃甜食少吃rou,他就是不聽,每次做好了青菜蘿卜湯,他那眼睛就知道瞟著桌上的羊rou鍋子,還說什么Alpha就應該大口吃rou,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玩大A主義那一套……岑溪臣忽然動了動手腕,鎖鏈嘩地響起來。我這才看見翹著個jiba的岑溪臣正在浴缸里別有深意地望著我。“默默。”岑溪臣忽然一嘴咬住了我的嘴唇。是真的用咬的,他的牙齒廝磨著我的嘴唇,恨恨的,松開嘴時我的嘴唇火辣辣的疼。岑溪臣說,“寶貝,去拿兩根按摩棒來好不好?”“行,但是完事后你還是得給我個解釋。震動的還是帶鋼珠的?”我說,“我不太喜歡那個震頻固定的,每次都要弄太久,完事兒了里面總感覺有東西在震。”岑溪臣沉默了下,最后異常溫柔地說:“默默,咱們的衣柜里有個小箱子,替我拿來好不好。”當時的我并不知道這是一場赤裸裸的陰謀。怎么說呢。我常在各種片兒里看到這樣的劇情,一個箱子,翻底兒往下倒,倒了一床的假按摩棒跳蛋肛塞。但是岑溪臣讓我把這個箱子底兒朝天一股腦全倒在他身上時,我的的確確沒有想得太多。岑溪臣閉著眼睛,看著毫不知情的我反手就把紙箱在他面前一扣,里面的東西撐開紙箱兩邊嘩啦啦地掉下來,我看見了有一根全擬真的陽具按摩棒直接砸在了岑溪臣的臉上,跳蛋在岑溪臣的胸上蹦跶了兩下停在他的髖骨處,幾根看起來像是狗尾還是馬尾的玩意兒直接“啪”地甩他雞兒上。那畫面很美。岑溪臣看著我,點頭評價道:“默默,你的臂力比我想的還有強得多。”而后岑溪臣一手扶住扣住他鎖鏈的手,另一只手用力,我眼睜睜看著那個情趣手銬就這么緩緩裂開一條縫,最后啪嘰一聲裂開來了。岑溪臣活動著手腕,半低著頭,從浴缸里站了起來,各種情趣道具從他身上掉下來,嘩啦啦落在浴缸上鋪著的軟墊上,甚至還有個跳蛋在他的yinjing上跳了一下,然后才掉下去。岑溪臣說:“默默,我們玩把大的。”他拿了根粗壯的馬尾肛塞,用手擼著那條順的假毛,最后用手指彈了彈那根金屬制作的肛塞。我分明不在發情期,甚至上一分鐘還在思考岑溪臣的私房錢問題,此刻我腦子仿佛被人重重一擊,滿眼都是岑溪臣手里拿著的那根修長漂亮的馬尾巴。我以為岑溪臣要說點什么sao話,比如“我要把你當馬一樣騎”什么的,結果岑溪臣用馬尾隔空比劃了幾下,說:“默默你看,把這個塞進你的屁股里。”然后他用三指夾住那個肛塞,忽然狠狠地在他自己的jiba上抽了幾下,爽的頓時哼哼了出來。岑溪臣說:“來,把這個塞進去,然后搖你的屁股,把我的jiba打得又硬又痛,再拿你的小尾巴掃我的胸膛,掃我的臉,好不好?”我意識到這一回岑溪臣不僅是嘴上saosao。他拿著馬尾肛塞沖我走來。我咽了口唾沫,多巴胺飛速分泌,我他媽下面也起了反應,兩個xue莫名地泛癢,磨蹭在內褲上簡直要流出水來。岑溪臣隔著外褲揉著我的兩個xue,一會兒摸摸前面,一會兒摸摸后面,他問我:“哪邊兒濕了,前面?后面?哪里想做小馬的尾巴孔?是要屁股里搖尾巴,還是小逼里面?嗯?”我他媽現在只想到一句話:老夫老妻,玩火自焚。我說:“兩個……兩個都濕了。”沒到發情期,我身上的信息素味兒淡的可怕,然而意料之外的時,我似有似無得聞到了一絲牛奶味,軟軟的甜甜的。我心想岑溪臣該不會還打算玩牛奶py吧,后來才隱約覺得這味兒怎么那么像信息素味兒。但當時的我沒意識到,我滿眼都是岑溪臣手里那根晃動的長長的馬尾。岑溪臣解開我的皮帶,外褲掉了下去,他從內褲邊緣把手指伸進去我的后面,他又一次重復道:“兩個都濕了?哪個發水更厲害?給老公描述一下?”我心說這還有什么不同,都是癢,流水,想被插進來進進出出。岑溪臣一只手指緩慢進了我的屁眼,他在里面轉了個圈,說:“屁眼熱乎乎的,不過水很少啊。”他媽的叫少?我都聽見了咕嚕嚕的水聲。他換了只手指,又順著會陰摸進了我的逼里。據說很多年前Omega的生殖腔僅僅是用的后xue,只是用那里生孩子實在死亡率太高,最后逐漸演化成了像這樣的小逼,生殖腔就在這里面。岑溪臣的手一進去,我就感覺自己全身發緊。岑溪臣抬眼看了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