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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嚴刑逼供白蘅,逼他說出景姒的下落。聽到總管太監(jiān)的話,以為是景匿回來了,景瑋冷冷看過來,“可有找到?”景姒對上景瑋充滿威嚴的眼神,知道景瑋近些年來身體狀況不佳,往往太陽還未落山,便會不受控制地昏睡過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更半夜,他卻還守在殿中等他,愛子之心溢于言表。他眼眶有些酸澀,叫了景瑋一聲,“父皇,我回來了。”景瑋的目光,在看見景姒時,眼神一瞬間從冰天雪地到春暖花開,他對著景姒張開懷抱,“姒兒,來父皇這里。”景姒走到他跟前,被景瑋拉著坐在身邊,還沒等景姒說些什么,景瑋便伸手抱住了他,“姒兒,父皇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景姒知道景瑋很沒有安全感,最近幾年尤其如此,他伸手拍了拍景瑋的脊背,安撫他道,“兒臣哪兒也不去,就陪在父皇身邊。”“姒兒……”景瑋又他,景姒“嗯?”了一聲,卻沒有聽到他的回應(yīng)。他把景瑋推開些,果然,景瑋撐著這么久不昏睡過去,早已是強弩之末,現(xiàn)在看到景姒就站在他面前,心里那根拉緊的弦驟然放松,便再也堅持不下去了。“父皇,你好好休息吧。”景姒看到景瑋鬢角多出了一絲白發(fā),心中一慟,忙撇開眼,吩咐侯在一旁的總管太監(jiān),“把父皇送回寢宮休息,動作輕些。”總管自然知道景姒在宮中說話的分量,恭敬應(yīng)了聲“是”,便帶著兩個身強力壯的小太監(jiān),親自送景瑋去安寢了。看到景瑋被宮人服侍著出去,景匿眼底滿是困惑,卻沒有多少心疼擔憂。所有皇子公主中,景瑋獨寵景姒一人,若不是如此,當年余貴妃也不會到只手遮天的地步,威脅柳婕妤給他下了藥。景匿幼時還憤懣妒忌過,隨著年齡增長,又在某次無意間撞破了柳婕妤的丑事之后,才明白自己本就沒有資格奢望景瑋的寵愛,這才逐漸釋然。但對偏心偏到?jīng)]邊的景瑋,景匿到底生不出什么多余的感情來,看他身體明顯不對勁,也只覺得雍都將會有一場狂風暴雨而已,其余的,一絲悲戚也無。等安頓好了景瑋,景姒才騰出空,去看倒在一片血泊里的白蘅。方才一直安靜得仿若不存在的白蘅,竭力抬起頭,嬌弱的小臉臉色蒼白,還濺著幾滴血珠,仿佛看到救星一般,她眼睛亮了亮,“殿下,你回來了。”景姒看著她的眼神驚疑不定。“畫奴”給他的感覺太過熟悉,尤其是這雙如出一轍的艷麗雙眼。但與強勢放浪的畫奴不同,東宮的白蘅是端莊嬌怯且溫順沉默的,性格上如此巨大的反差,很難讓人相信她們會是一個人。不,也許她們的性格,并沒有多大的差別。景姒想起不久以前,他問白蘅是否還記得青梧時,她過于冷漠的反應(yīng),以及明知道青梧不在殿內(nèi),還要沖進火場以至于損壞了嗓子的事。她會沖進火場,并不是為了救青梧,而是為了……景姒心中,疑竇叢生。景匿不明所以地站在一旁,猶豫著問了一句,“皇弟,可要宣太醫(yī)?”白蘅雖然只是一個奴婢,但她從小侍候在太子身邊,身份與一般的奴婢有所不同,也能宣太醫(yī)診治。“不急,”景姒卻搖了搖頭,他有許多問題,需要白蘅解答。還有景瑋的身體,也不能再拖了。他對侍候在一旁的宮人下令,“你們都出去吧,守在外面,不要放任何人進來。”“是,殿下。”宮人們魚貫而出,景匿不知景姒想要做什么,“皇弟……”景姒撿起侍衛(wèi)留下的沾滿血的鞭子,密密的睫羽低垂著,打斷了景匿的話,“皇兄也出去吧。”“你也一夜未眠,很是辛苦,先回去休息吧。”他瓷白的手,攥緊粗糙暗紅的牛皮鞭時,有一種劇烈的視覺上的沖擊,讓景匿有些目眩神迷。早在多年前,在東宮書房見到景姒的那一次起,他便意識到了外表像瓷娃娃一般脆弱的景姒,事實上擁有怎樣一顆強悍卻冷漠的心。他看看景姒,只覺得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仿佛他一個不注意,景姒便能像露水那樣,被陽光一照,便會永遠消失。他深深看了景姒一眼,低下頭,“景匿告退。”門被景匿從外面闔上,空曠下來的大殿上,只剩下景姒與白蘅兩人。景姒握著皮鞭站起身,走到白蘅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與他氣質(zhì)極為不符的血腥味,就彌漫在他周身,劇烈反差之下,是致命的誘惑。白蘅仿佛沒有意識到危險一般,眼中帶笑地直直望著他,“殿下,要單獨與白蘅說什么?”景姒卻沒有說話,而是蹲了下來,血污沾染上了月白的衣角,洇成一團暗色血漬,白蘅看到了,狀似惋惜地說了一聲,“臟了。”“手給我。”景姒恍如未聞,把空著的那只手遞到白蘅眼前,修長的手指,宛如一件完美的玉雕,肌骨瑩潤。白蘅看癡了一般,愣愣地伸出手,搭在了景姒溫暖的柔荑上。景姒笑了一下,徑直朝她中指第二個指節(jié)摸去,那里有一個經(jīng)年的疤跡,就算是用rou眼,都很難發(fā)現(xiàn)。若不是在畫舫上時,景姒中了那樣詭譎的毒,皮膚的感知敏銳了幾倍,也不會察覺到這細微的記號。而且,他察覺到的,不僅僅只有這個,還有一件身為女子絕不可能有的東西。受過傷的皮膚,只要細細查看,總會發(fā)現(xiàn)與周圍皮膚不同的地方,景姒摸到那微微的凸起,便將她的手丟下,轉(zhuǎn)而用皮鞭的手柄,挑起了她細白的下巴。“白蘅,或者畫奴?告訴我,你究竟是何人?”景姒唇角還是笑著,眸子里卻冰冷一片,“究竟,是男是女?”第24章第一世(23)景匿守在太和殿外,直到天光乍破,才看到景姒從里面走出來。他臉色蒼白得厲害,單薄的身子仿佛風一吹就會倒下一般。景匿伸手去扶他,被推開了,景姒看著他,有些莫名道,“你為什么還在這里?”景匿嗅到他身上的血腥味,皺了皺眉,“你受傷了?”“沒有。”景姒搖頭,也不再問景匿為什么不回去,轉(zhuǎn)而沖值守的侍衛(wèi)招手,“你叫上幾個人,把殿內(nèi)的那個人送去太醫(yī)院。”“遵命,殿下”,侍衛(wèi)領(lǐng)了命,便帶了幾個人一齊進去,不多時便抬著渾身浴血的白蘅出來了。景匿著重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她身上并沒有添新傷,只是因為失血過多,暫時昏迷過去了。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白蘅似乎變得魁梧了些。景姒叫住他,“皇兄既然不去休息,可否與我一起用早膳?”景匿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