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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還有六個小弟抬著一個尸體放在地上。巫師手拿枯樹枝在尸體旁吟唱著咒語,聽在于塘的耳朵里就像是廁所里的蒼蠅嗡嗡叫。等巫師吟唱完,枯樹枝一敲尸體的頭,尸體一下子就站起來了,給阿蘇他們嚇得直往后退。于塘看明白了,敢情這是個非洲僵尸,不過這個非洲僵尸只穿一個褲衩,有兩米多高,大肚子小眼睛,光著大腳丫,壯的像山丘。這時候就聽一陣鈴鐺響,于塘回頭一看,白鳳棠搖晃著三清鈴帶著一個僵尸從帳篷里走出來。阿森帶著自己祖宗那爾蘇出來幫忙,“大師呀不要怕,咱們也有僵尸的!”于塘嘿嘿一笑,撿起道袍穿在身上,手拿桃木劍,挑下那爾蘇的鎮尸符,然后做法叫那爾蘇去打非洲僵尸。非洲僵尸一陣吼叫,兩腳一分,踏的地動山搖。那爾蘇本來還信心滿滿,一看非洲僵尸那大塊頭,嚇得又蹦回于塘身后了。于塘氣的鼻子都冒煙了,指著那爾蘇罵道:“你個犢子凈給我丟臉,你可是大清國的八旗子弟啊,你爺爺僧格林沁多勇猛,曾經打退英法聯軍,怎么到了你這慫成狗了呢!”“大師呀你不要埋怨我祖宗啊。”阿森在一旁勸說道。“鳳棠,你哪能亂認祖宗呢,這是個滿清的遺老遺少,咱不跟他沾親帶故哈。”說完于塘又繼續罵那爾蘇,“死了一百多年了你怕個毛啊,上去干他啊!你看他腦袋大、兩腿細,像個酸菜壇子一樣不禁打的,你可是中華萬邪之祖啊!”那爾蘇被于塘一刺激,呲著僵尸牙又蹦上去了,兩個僵尸扭打在一起。那爾蘇雖然厲害,但非洲僵尸體型占優勢,打了幾個回合讓人家過肩摔了十多下。那爾蘇怕了,又蹦蹦跶跶的躲回于塘身后。于塘翻了個白眼,心說指望不上他了,自己上吧。手拿桃木劍,咬破中指,以血為引。“天地玄宗,萬氣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三界內外,惟道獨尊,體有金光,覆映吾身。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包羅天地,養育群生。誦持一遍,身有光明,三界侍衛,五帝司迎。萬神朝禮,役使雷霆,鬼妖喪膽,精怪亡形。內有霹靂,雷神隱名,洞慧交徹,五氣騰騰。金光速現,覆護真人,急急如律令!”金光咒一出,桃木劍變成金色,于塘手拿金劍去刺非洲僵尸的肚子,非洲僵尸根本沒躲,金劍到了跟前刺不進去。于塘心說壞了,對付非洲鬼,自己的三清道法發揮不出應有威力。非洲僵尸把胳膊一掄,于塘就被打到一邊,念力一散,手里的金劍又變回了桃木劍。緊接著非洲僵尸跳過來,大腳往下一踩,于塘來不及起身,扔了手里的桃木劍,猛然抽出右手,劍指出鞘,“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劍指抵在非洲僵尸的腳底板上,這個管用,把非洲僵尸打飛,摔在地上。于塘趁機起身,甩掉道袍,然后擰成一股繩,上前勒住非洲僵尸的脖子。“鳳棠,把我的銅錢劍拿來!”于塘沖阿森大喊一聲。阿森趕忙回帳篷里翻布兜。非洲僵尸被于塘勒住脖子,但是手還能動,往上一伸,抓住于塘肩膀猛甩,于塘就被甩了個跟頭,摔在地上。非洲僵尸趁機站起身,再次抬腳想要把于塘踩死,于塘忍著疼坐起身,“真武蕩魔,無所不辟,退!”一道金光從于塘額頭射出,正擊中非洲僵尸的大腳板,把他的腳炸飛了。非洲僵尸變成了瘸腿僵尸,可惹怒了他,一伸手抓起于塘的兩條腿就要把他撕碎。于塘雙腿被抓住,頭朝下吊著,他告訴自己冷靜!冷靜!掏出三張鎮魂符扔在空中,“韋陀護法,靈官伏魔,六丁六甲,神將敕令!”接著手結鎮魂印,“皆!皆!皆!只見三張鎮魂符繞在一處,如同金剛圈一般銬住非洲僵尸的雙手,越是掙扎,銬得越緊。疼的非洲僵尸一松手,于塘“啪嘰”掉在地上,趕緊就地十八滾,滾離非洲僵尸腳下。趕巧這時候阿森從帳篷里跑出來,“大師呀,我找到銅錢劍啦!”于塘正滾到阿森腳下,阿森看于塘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血水和土混在一起,臉都成了大花貓了,心疼的哇一聲哭了。于塘沒時間去哄他,接過銅錢劍,翻身站起。非洲僵尸這時候也跑過來,于塘高高跳起,兩手高出非洲僵尸一頭,倒提銅錢劍,“天地無極,乾坤借法,兵!兵!兵!”銅錢劍亮著金光自上而下正插-進非洲僵尸的右眼。非洲僵尸嘶吼一聲連連后退,兩手亂抓,也不管敵方我方了,抓到誰算誰。“曾志偉”和小弟們趕緊往后跑,那個巫師年紀大了腿腳不利索,跑慢了,正被非洲僵尸抓住,慘叫一聲被撕碎了。于塘現在也不敢上前了,正發愁再怎么來一個最后一擊呢,那爾蘇意料之外地勇猛起來了。就見他呲著牙紅著眼跳了過去,瞅住時機,十根黑長的指甲“噗嗤”一聲插進非洲僵尸的大肚子里,然后胳膊左右一分,把非洲僵尸開膛破肚!非洲僵尸搖搖晃晃,臉朝地的趴下了,一動也不動。那爾蘇還不依不饒,蹦蹦跶跶的跳起來踹非洲僵尸的大屁股泄憤。于塘走過張嘴就罵:“他媽的,這時候顯你能耐了,早干啥去了!”一伸手,貼了張鎮尸符在那爾蘇的腦袋上,那爾蘇被定住了。于塘俯身從非洲僵尸腦袋上拔出銅錢劍,眼看大局已定,“曾志偉”也被阿蘇抓住按在了地上,白鳳棠安全了。他只覺得渾身疼痛,眼前暈暈乎乎的,仰面摔倒。阿森急忙跑過去抱起于塘,痛哭道:“大師呀,你要不要緊啊,你睜開眼看看我啊!”于塘微微睜眼,伸手擦了擦阿森的眼淚,“鳳棠啊,我怎么感覺我們又要分開了呢,你不要走好不好?”阿森點頭如搗蒜,“不走不走,我不走!”于塘:“鳳棠啊,其實我對你撒謊了,我好像愛上別人了。你恨我吧,我...我對不...對不起你。”話音一止,于塘的手從阿森的臉上滑落,閉上了雙眼。阿森先是一怔,隨后放聲大哭,只覺得心頭被刀割一樣,疼的可以滴下血。他不住地搖晃著于塘,“大師呀,你醒過來啊,大師呀,你醒過來啊!”“小子,你他媽晃死我了!是不是打算弄死我,然后就可以不給錢了?不好使,100萬,一分不能少!”阿森一愣,低頭一看,懷里的于塘睜著眼,滿臉的不正經。“大師呀,你清醒啦?”“我他媽啥時候糊涂過!”“哇!”阿森哭的更慘了,抱住于塘鼻涕一把淚一把,都擦于塘身上了。“我的道袍很貴的,你得加錢!”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