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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系有意說你的,你不要怪我好不好?雖然你那么愛白鳳棠,可她畢竟不在了啊。你看看我,我也不差啊,你怎么就不能把對她的愛轉給我呢?大師呀,怎么一直都是我在說,你不回答我呢?”阿森說了一大堆不見回答,只好回過頭,可一看,身后的人不是于塘!而且不止一個人,是一群人!他們又黑又瘦,長得和阿蘇差不多,但絕不是阿蘇的族人,因為他們一個個都兇神惡煞,手里拿著長矛,正對準自己。最頭前的一個土著長得矮又胖,腦袋上連個毛都沒有,就是當初偷阿蘇東西的那個非洲版“曾志偉”!“曾志偉”一擺手,有個手下小弟惡狠狠地拿著長矛過來刺阿森。阿森都嚇傻了,一動不敢動。眼一閉就等死了,心說大師呀,我要死了,你神志不清的一個人在草原可怎么活啊!眼看長矛的尖到跟前了,突然就聽有人大喊一聲“王八羔子休傷我妻!”阿森一聽是于塘的聲音,趕緊睜開眼睛,就見一個黃袍身影像風一樣刮過來,緊接著那非洲小弟慘叫一聲仰面倒地。于塘一身道袍在面前護住自己,只不過手里拿的不是桃木劍而是一塊大石頭,石頭上還帶著血。阿森明白了,大師親自示范了什么叫做“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功夫再好,一磚撂倒!”于塘把那非洲小弟活活砸死了,就像當初砸小瞪羚羊一樣殘忍。不過這次阿森卻覺得大師太帥了,他忍著哭腔說道:“大師呀,你終于來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哪知道于塘的下一句話,讓阿森又氣的鼓起了腮幫撅起了嘴。“鳳棠別怕,為了你地府我都走過,惡鬼也殺得,又哪會在意這些土鱉鄉(xiāng)巴佬。看我把他們一個個都砸死,完事我再跟你解釋愛沒愛過別人的事。”“曾志偉”一看小弟被砸死了,趕緊招呼剩下的人上前,看樣子不償命不會罷休。于塘把手里的石頭握緊就要沖過去,卻被阿森一把拽住。阿森知道現(xiàn)在不是自己耍脾氣的時候,他拉著于塘就往回跑。“大師呀,好漢不吃眼前虧,你再厲害也打不過這么多人的。我可不想你沖冠一怒為紅顏,你可以為了她下地獄,但不能為我以身犯險,我舍不得你呀!”兩個人跑回部落,迎面正遇到阿蘇帶著族人趕來。阿蘇說這是另一個部落人來搶地盤和女人的,叫阿森帶著于塘趕快回帳篷里躲一躲。阿森膽小,拉著于塘就鉆進帳篷,“大師呀,不系我不講道義,我也想出去幫阿蘇的。可你現(xiàn)在神志不清,我得守著你呀。”于塘:“沒事,鳳棠,我都聽你的。”阿森翻了個大白眼,掀開帳篷門簾,露出一個縫,偷偷往外面看。阿蘇帶著族里的男人保衛(wèi)地盤和女人,不過他們打不過“曾志偉”那群人,節(jié)節(jié)敗退,阿森苦著臉心有不忍,只好放下簾子不再去看。于塘關切地問:“鳳棠,你難受嗎?”阿森搖搖頭,沒說話。過了一會,外面的打斗聲消失了,阿森再次偷偷往外看,只見阿蘇和族人被按在地上,“曾志偉”則帶著小弟四處搶食物,還放火燒帳篷。阿森一看,心說壞了,帳篷里也不安全了,不能再躲在這里了,要不然他們燒了帳篷自己和于塘也得死在這。他正猶豫是出去打架還是出去投降的時候,就聽阿蘇在外面大聲叫喊。于塘問:“鳳棠,那個鄉(xiāng)巴佬嘰里咕嚕地說啥啊?”阿森紅著眼睛,說:“阿蘇在祈求天神降臨,救救他們的部落。”于塘眉頭一皺,想要出去救人,但白鳳棠沒說話,他也不敢動,只好憋著氣隱忍不發(fā)。“大師呀,我們要不要救阿蘇啊?”阿森沒了主意,只能問于塘。于塘咧嘴一笑,拍著胸脯說:“鳳棠,我都聽你的,你說揍誰咱就揍誰!你說救人咱就救人!”阿森噗呲一笑,說:“大師呀,跟你在一起好有安全感啊。”“鳳棠,你為啥要叫我大師呢,叫我名字就好啦。”于塘疑惑地問。阿森嘗試地叫了一聲,“阿...阿塘?哎呀,感覺像系叫白鳳棠似的,我不開心。”“那你隨便叫吧,反正就是個代號。”于塘整理好衣服,說:“鳳棠,一會你就待在這里別動,我沖出去救人。”“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阿森爭道。“別呀,鳳棠,你跟我出去我還得照顧你。倒不如你在里面給我觀敵瞭陣,給我提個醒啥的。不過我要是讓人打趴下了,你可別出來救我。當然了,這種可能性不大,畢竟我會拆妮子康復,打這群鄉(xiāng)巴佬綽綽有余。”于塘自吹自擂,說著大話。阿森當真了,問:“大師呀,你會什么,我沒聽清楚?”“eseKongfu!”于塘盡量發(fā)音婊準了些,然后一挑簾子,鉆出帳篷。阿森本想跟著出去,但是一想于塘說的有道理,自己打不能打,出去還讓他分神,我還是在里面祈禱上帝保佑吧。不過大師什么時候會中國功夫了?再說于塘來到外面,大喝一聲“放開那女孩!啊呸,放開那個翠花!”“曾志偉”正對著翠花亂摸,一看于塘出來了,他有點打怵,畢竟這個黃皮膚的人有點彪。他一招手,叫回搶東西的小弟,一群非洲土佬拿著長矛緩緩向于塘壓過來。于塘先是脫了寬大的道袍,然后瞅著太陽挺大的,索性脫了個精光。只穿褲子,光著膀子,隨手從地上撿起兩塊長方形石頭。“曾志偉”哇哇亂叫,非洲佬們一擁而上,于塘也掄起板磚,一磚一個,拍的他們萬朵桃花開,倒一個死一個。實際上于塘也不是天神,心里也害怕,但是為了自己的鳳棠豁出去了。這幫非洲佬一個個猥瑣又惡心,鳳棠落在他們手準沒好。于塘不能再讓鳳棠受傷害,殺紅了眼,像極了街頭霸王。長矛扎在身上也不覺得疼了,倒不是他不怕疼,而且中毒之后,不但產生幻覺還麻痹了神經。于塘像不知道累似的,拍倒了十幾個非洲佬,身上一塊血一塊汗,累的氣喘吁吁。阿蘇和族人趁機奮起反抗,重新奪回兵器和于塘統(tǒng)一戰(zhàn)線,混戰(zhàn)一團。“曾志偉”一看這家伙太厲害,帶著手下小弟退后十幾米,然后嘰里呱啦地說了一大堆。于塘擦擦腦門上掉下來的血,剛才被長矛扎中了眉頭,幸虧反應快,要不然就扎眼睛了。他問阿蘇:“這幫黑玩意兒說啥?”阿蘇嘰里咕嚕地回答他,于塘一撇嘴,得,問阿蘇等于沒問,從一個方言變成另一個方言。這時候就見“曾志偉”閃到一邊,人群后面走出來一個巫師。巫師年齡不小了,貓著腰,腦袋上插著一圈野雞毛,手里拿著干枯的老樹枝,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