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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沉浸在雙曲線焦點斜線與拋物線的愛恨情仇之中,真沒注意到。 “池嶼?”顧薏身旁小情侶中的男生叫住他,“真是你,好久沒見啦。” “好久不見。” 其實池嶼早就認出他了。他們是初中隔壁班同學,不太熟,他也就沒打招呼。 男生的女朋友似乎也認識池嶼: “這是我們當年的中考狀元吧?” “對對對,你聽說過啊?” “我們全年級誰不認識他……” 小情侶說著話,顧薏的目光依然膠著在他們緊握的手上。 池嶼見她表情奇怪,問: “怎么了,還冷嗎?” 興許是他的音調太溫柔,那位初中同學瞪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 “池嶼,你……你高中同學啊?” 眼神指向顧薏。 不等池嶼回答,顧薏應道: “中間隔了十幾個班的高中同學。” “哦,原來是……” “女朋友。”池嶼突然打斷,“橫跨十幾個班好不容易追到手的。” 男生:…… 這還是他印象里那個異性絕緣的高冷狀元郎嗎? 池嶼繞回自己座位,坐下,也不看書了,就盯著對面的小姑娘。 小姑娘刷刷給他寫字條: -好不容易追到手了,不應該把我捧在手心嘛 池嶼回: -什么意思? 顧薏畫了個手牽手的簡筆畫,遞過去。 池嶼掃一眼,皺眉。 這是什么,一個金牌嗎? 他畫了個獎杯還給她,復雜精致版的。 顧薏掃一眼,皺眉。 一個獎杯,什么意思? 她畫了一坨大便,還給他。 池嶼:…… 他把紙條夾進書本里,看了眼手表。 竟然已經過十一點了。 午間,室外氣溫不見暖,反而更加清冷陰寒。 顧薏把暖手寶塞在衛衣前面的大兜里,兩只手都伸進去。 圖書館周圍沒什么飯館,池嶼打算帶她去市中心吃午飯。 他們站在路邊等網約車,氣氛莫名有些尷尬。 顧薏的衛衣被暖手寶撐出來一大塊,造型有點滑稽。她站在池嶼身側,尋思該和他說點什么。 這時,池嶼突然扭頭看她: “暖手寶好用嗎?” 顧薏不明所以,點頭:“挺好用的,很暖。” “噢,我也試試。” 說罷,他把手伸進顧薏的衛衣兜里,沒找暖手寶,反而握住她小手。 好涼啊,他的手。 顧薏激動地回握住,心口小鹿亂撞。 池嶼:“可以拿出來嗎?你太矮了。” 顧薏又不懂他在說什么了,但還是點點頭。 他把手心里暖烘烘的小手牽出來,塞進自己的大衣口袋。 顧薏又激動了: “怎么樣,暖和吧!” 池嶼捏捏她指尖:“像個小火爐。” 顧薏的話匣子瞬間打開了: “我奶奶也管我叫小火爐,她說我小時候和她一起睡覺,能把她熱出汗呢!” 池嶼臉色一變:“哦。” 顧薏湊上去: “怎么樣,厲害吧,我可是暖床小能手。” 池嶼:“……” 顧薏很是得意:“便宜你了。” 大街上的,這話題一下子sao起來了。 小姑娘毫無察覺,還在往他身上蹭。 池嶼把她拎遠了些:“是,便宜我了。” 才高二呢,想到一些畫面,他卻有點上火。 暖床小能手這個花名,先給她留幾年,以后再用。 第61章 Chapter61 周日晚, 照例由小張開車送顧薏去學校參加晚自習。 “小姐今天很高興?” “可不是。”顧薏把行李箱遞給小張,“一想到可以投入知識的海洋,我就熱血沸騰。” 小張:“……” 顧薏坐進后座, 低頭刷了幾分鐘微博。轎車平穩駛出小區, 顧薏嫌車內空氣太悶,稍稍降下車窗。 這一抬頭, 差點沒把她嚇死。 “我天。”顧薏摸摸受驚的小心臟,“怎么還有個人?” 小張笑道:“您才看見呢?這位是您的保鏢, 強先生。” 副駕駛座上坐著一位沉默的黑衣服大叔, 他身材魁梧, 一臉兇相,看上去和顧薏父親差不多大。 小張補充道:“你可以叫他小強……叔。” “額,還是叫強叔好了。”顧薏撲到前排靠背上, “為什么要給我找保鏢呢?” “為了保護您的安全。” “可是我以前都沒有保鏢。” 她坐回原位,非常好奇地打量這位保鏢大叔。 電光火石間,她突然緊張起來: “是不是我爸出什么事了?” 保鏢先生冷靜道:“沒有。” 顧薏心里莫名升起一絲不安。 上周五,爸爸說他順道回容州看看, 這本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可他破天荒地留在家里呆了整整兩天,哪也沒去,直到今天才和她一前一后離開家門。 結果他一走, 她就多了個保鏢,這難道不足以說明些什么嗎? “真的沒有?”顧薏很擔心,“你可不要騙我。” 強叔默了片刻,答: “顧先生在外經商, 家資雄厚,難免有些不懷好意之徒。他擔心家人安危,所以雇我保護您和兩位老人,在此之前并沒有發生什么不好的事。” “哦。”她愣愣應道,“沒有就好。” 說是雇保鏢保護家人,其實主要就是保護她這個小女兒。 顧薏以前在報紙新聞上看過不少綁架富豪子女勒索錢財的案件,受害者多是女生,從沒見過綁架富豪爹媽的。 考慮到自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雞,顧薏還真有點害怕。 “那……我去哪你都跟著嗎?” “沒那么緊張。您放心在學校住,每周上學放學、周末外出我會跟著。” “啊?”顧薏撇撇嘴,“你該不會是我爸派來監視我的吧?” 比如說,監視我有沒有早戀什么的。 搞個保鏢大叔整天跟著我,叫我以后怎么約會嘛! 強叔有點無語:“您想多了。” 小張:“強先生年輕時可連任過地下拳王,顧總沒必要找個拳王監視你吧?” 拳王啊…… 這下顧薏更害怕了。 找個這么厲害的人給她當保鏢,那不是意味著她現在處境很危險? 到學校之后,顧薏給她老爹打了十來個電話問東問西,好不容易才被安撫得定下心來。 關于老爹的事業,她還不如路人了解得多,只知道家里錢多得花不完,其余事情,沒人和她講,她也不會主動去探知。 現在,顧薏真覺得,自己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