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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熱。他使勁兒找著怎么關掉,可好像是什么垃圾網頁,開了關不掉似的,還一個個往外蹦畫面。他關了一個又跳出一個,到后頭竟然在耳機里呻吟起來,張茂感覺自己的yinjing已經把內褲都撐起來,藏著的器官更是漸漸濕潤。張茂猛地把電腦關上,靠在椅子上咬著嘴唇抗爭情欲。他來了感覺,哪是這么硬忍就能消退的,他只覺得那夸張的叫床聲還回蕩在他的耳機里頭。他記得剛才有個小畫面,女人被男人壓在凳子上,兩條腿青蛙似的抱在胸前,被一根粗大濕淋淋的yinjing在逼里頭狠狠地捅,連周圍都蹭的紅紅的。張茂把耳機從腦袋上扯掉扔在桌上,雙手攥成拳頭在桌子上碾。他從口袋里艱難地掏出手機,發現才九點不到,翟利回家了,汪新元不回來,白文行出去慶祝十二點前不會回,他時間充裕。張茂夾著濕潤的下體,那里頭好像已經有東西溢出來,黏糊糊地黏著他的內褲,他走向門口把門反鎖——這樣就算忽然有人回來了,他也可以聽到開鎖聲提上褲子。他走過去的時候已經雙腿發軟,腰都是酥麻的,熱流一股股往下腹沖,他的yinjing鼓脹,陰部發燙空虛,好想現在就弄個粗大東西往里頭搗一搗才能舒服。他氣喘吁吁坐回座位上,小心地再次把耳機戴在頭上,打開電腦里的一個文件夾。里面打開全是一個個青天白日打開臉要紅透的視頻,都是汪新元上次非寢室人手一份,說都是自己的珍藏佳品,連翟利都拷了一份。張茂睡的熟不知道,但汪新元有天早上很大聲地說:“白文行!我昨晚聽到你擼管!三次!是不是我給你的視頻,老帶勁兒了!”白文行臉上掛不住,但還是捶了他一拳頭說:“以后有好貨繼續分享!”張茂把手夾在兩腿之間,輕輕地摩擦著,尋找合適的片子。他第一次打開,定睛去看影片預覽,好似全是巨乳女人被干的片兒。他自認為如果不是有個逼,是個徹徹底底的直男,看到巨乳也挺有感覺,yinjing在褲襠里頭突突跳,急著要被放出來。張茂雞賊地想今天也許久違地要“做一次男人”,他點開一個片子,開頭便是個女人被按在寬大的床上剝掉衣服。她雪白高聳戴著花色胸罩的rufang從衣服下露出來,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雙手在她柔軟的軀體上亂搓,女人輕輕呻吟,福仿佛很舒服。張茂把褲子脫下來一點,掏出勃起的yinjing,握在手里套,眼睛看著屏幕上逐漸從兩邊被扒掉的胸罩里露出的rufang。雪白的rufang在男人的手里被抓的彈動,張茂的手在大腿上抓緊又放松,仿佛也跟著在握那一對溢出指縫的奶子。他擼著yinjing,今天這不怎么中用的地方很是興奮,硬的在手里頻頻彈動,張茂挺著酥軟的腰往自己手心送,忽略藏在下頭另一種不同的,卻更為強烈的渴望。他今天一定要只用yinjing高潮,張茂有些執拗地想,他分開兩條腿,不讓那對鼓脹的rou唇互相摩擦。其實張開雙腿后,yindao口空虛發涼的感覺更明顯,張茂竭力不去想,只狠狠搓自己的guitou。可他總似要到不到,幾乎要沖上高潮時,便少了那么點刺激迅速落回去,張茂在椅子上扭動著身體,強迫自己看著屏幕上的女人——她正被男人抱在懷里,從后頭伸手擠開她的兩條雪白豐腴的大腿,將那褐色的逼露出來,粗大而關節上有毛的指節在女人褐色的rou唇上揉搓,分開兩片yinchun,里頭露出的是紅彤彤的rou。張茂雙眼通紅地盯著那幾根手指,他明明不想的,為什么眼睛還是會溜到那手指上,他明明該看男人怎么玩弄女人獲得快感,為什么他卻想著——這逼也太難看,沒有他的粉白也沒有他的濕,這么有勁兒的手指頭為什么不能搓他的逼。他無論如何不能到高潮,guitou被手指揉的發痛,幾乎都有點軟下去,張茂又急又氣,腦門上都是汗。正在此時,手機又亮了,又是蔣十安!張茂劃開手機,看到蔣十安發來什么之后,瞳孔狠狠縮緊。他猛地拽下褲子,手指按在早就漲的發麻上的陰蒂上重重地搓,不過汁水淋漓地摳了幾十下,他就顫抖著雙腿高潮了。yinjing上噴出來的jingye濺了一手腕。他靠在椅子上喘息,手機上是蔣十安勃起的yinjing照片,他的手握在上頭,手指縫都是濕潤的,仿佛正在擼管。隔著這么遠,蔣十安根本不知道他也在自慰,他只是自己想張茂想的難受,拍完兒子睡覺后就靠在床上擼。他看著自己手里頭這么漂亮粗大的一根好東西,卻不能給張茂用,真是太可惜,于是拍張照片發給他。他見張茂沒動靜,于是又發來語音。看著那語音條,張茂不知怎的就拿下頭上的耳機,戴上了手機上的耳機,他的下體還在顫抖著品味高潮余韻,yinjing軟軟地搭在褲子邊沿,下體一片狼藉。他按了一下語音,蔣十安那性愛時熟悉的猥瑣喘息就涌進了他的耳朵里:“想你的小逼,把大jiba插進你小逼里,干出水。”張茂聽到那幾個字,就輕輕顫抖了一下。他不敢回復,也不敢打字,可蔣十安仿佛就知道他在看似的,又發過來好幾條語音。“舔你的小逼,從陰蒂那就吸,嗯……吸的好腫,舌頭一舔跟個豆兒似的?!?/br>“你的賤逼想我的舌頭了嗎,每次我插進去攪,你就叫的跟哭了似的?!?/br>“張茂,嗯……唔,張茂?!?/br>張茂自虐似的把逼往凳子上蹭,凌亂的褲子和屁股底下堅硬的椅子面讓他低喘,他一個個聽著蔣十安發過來的那些yin穢的話,仿佛就真的被這么干著。粗大的yinjing在空虛的逼里用力地進出,xue口的rou都被干得翻出去又送回來,好癢好麻。他挨個按著那些語音,顫抖的指尖不小心按到了語音發送。他嚇得一顫,撲上去要撤回,蔣十安卻看見了,立刻說:“你在聽是不是!我聽到你個sao逼在喘了!”張茂還沒來得及無力地狡辯,蔣十安直接就發了視頻電話過來。鬼使神差地,張茂按下了“接聽”。他被自己的危險舉動嚇的不行,捏著手機趁畫面沒出現趕緊躲進了廁所,反鎖上門。他靠著洗漱臺站定,蔣十安的臉已經出現在了屏幕上。他在張茂熟悉的臥室里,一看就靠在床上,蔣十安的臉泛著紅,肌rou線條也有些扭曲,張茂知道這是他硬到不行的表情。每次zuoai的時候,蔣十安吃完他的逼從他腿間抬起頭,就是這副猙獰表情。他幾乎羞恥地不敢看,可蔣十安一言不發甚至沒有說那些yin穢的話,只是將手機往下移動,一直挪到了他的yinjing旁邊。屏幕里剛出現那根淺rou色,圍繞著青筋的jiba,張茂就溢出一聲喘,他咬住嘴唇,看著蔣十安握著jiba,緩緩地搓。兩廂寂靜,只聽得到手掌握在yinjing上摩擦的水聲,咕嘰咕嘰,yin亂的很。和蔣十安從屏幕里頭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