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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架那幾天也不例外。“也對,我也不能這么小氣。”白文行跟張茂勾肩搭背地往教室走,不過說是勾肩搭背,不過是他按著張茂的肩膀,張茂根本搭不到他肩膀上。張茂一推開籃球館的大門,差點被里面的人聲沖個趔趄,他扶住門讓翟利進來,張大嘴巴感嘆:“這么多人……”他是幾乎沒進過體育館的,從前輪到班級有什么比賽,他都要被留在教室打掃衛生不許去看。不是他是祥林嫂什么東西都要來回地說,只是這些體驗都太過新鮮——能有個好哥們在旁邊一起去看同學打比賽,他以前連想都沒幻想過。張茂默默把這種情緒記在心里,愈發感謝總是不聲不響幫他,從來不問什么他私事的翟利。雖然翟利跟白文行關系不咋地,但因為他的關系還是和他來看比賽,這是張茂以為的。翟利一進體育館,就按著手機發微信:“老公,我來看你打球了。”“等會完了更衣室來,想干你了。”翟利把手機塞進褲兜里頭,跟著張茂走下臺階,隨意地感嘆著:“人真多。”張茂立刻接上一句:“我也覺得,我都沒看過什么比賽。”這話奇怪得很,翟利心思很細,他忽然想到上次白文行在寢室說,張茂表哥跟他說,來學校了也要參加籃球隊,以前在學校也是校隊的云云。他倆不是關系很好么,怎么會表哥打球,表弟從來沒看過呢。他倆在球場邊坐下,翟利暗嘲自己管別人閑事,倒還不如想想怎么讓他男朋友等會別把兩個眼珠子砸他身上,在球場上摔死的好。他拍拍褲子,聽見張茂在旁邊說:“我以為你不想來。”翟利把腦袋轉過去:“我干嘛不來。”“白文行……”張茂支支吾吾地說,他不大會社交,說話吞吞吐吐地斟酌語氣。翟利知道他想什么,滿不在乎地說:“我跟他早沒事兒了。”“我知道了。”張茂悄悄點頭。翟利一向活得很隨意,在學校裝冷淡懶得和同學說話,放學了想怎么浪怎么浪。開學他一見到張茂,就覺得好像能跟他成為朋友,他看張茂挺順眼——不多話,脾氣好,正是他想要的朋友類型。張茂在寢室的拘謹他也是看在眼里的。翟利看著冷淡又莫名其妙經常要出言譏諷別人,其實很是個仗義伙伴,他拍著張茂的肩膀說:“都是朋友,你怎么跟我說話總跟和領導匯報似的。”張茂抬頭不好意思地笑笑,他撓撓平頭正要說什么,全場卻瞬間掀起一陣瘋狂的尖叫吶喊聲。他感激轉過頭去看,原來是球員排著隊跑出來了。張茂背后的觀眾系上尖叫聲不停,根本聽不清叫的什么,反正各個扯著嗓子死命吼。翟利皺眉,他想翻個婊氣沖天的白眼,但礙于張茂在旁邊傻乎乎地張嘴看,也不好意思。他還沒怎么細看,就感覺臉上照過來一束賊熾熱的光,翟利不用想都知道是誰。他也不抬頭去對上那目光,只是揪著張茂找白文行,可白文行哪用得著找,老大一座黑塔,想不看見都難。白文行跑過還跟他們揮手:“喲!”“白文行!”張茂也跟他揮手。直到發球前,翟利臉上那兩道目光都沒移開,再盯下去他那臉蛋恐怕要燒出倆洞,他趁著張茂不注意,抬頭狠狠瞪了那來源一眼。球賽以他們院獲勝結束,張茂也摸不準什么時候能走,于是問翟利:“能走了嗎?還是等白文行啊?”翟利剛才就安排了接下來的“活動”,于是說:“等她干嘛,他們肯定要去外面喝酒吃飯慶祝。你先回寢室吧。”“你去干嘛?”張茂問完覺得自己好似太過依賴翟利,挺煩人,趕緊點頭說:“我回去了。”翟利一看他那樣就知道他又不知道畏畏縮縮想了什么,于是拍拍他的手臂說:“我得回家了,我媽讓我晚上回家住。”“哦哦,”張茂立刻放心了,“那我自己走了,今天好像他們都不在。”“汪新元干嘛去了?”翟利問完才想到什么,“我知道了,他開房去了。”他一說完,就看到張茂的臉紅了個徹底,他覺得挺好玩,張茂這小處男,愛都沒做過,聽到“開房”都要害臊。可惜張茂看著不像彎的,不然翟利給他介紹個好資源幫他領略一下人生最爽的事,還不是易如反掌。翟利扶了扶眼鏡,和張茂在體育館門口分開。他故意往校門口方向走,走了一會回頭看看大部分人都散了,連白文行和籃球隊的人也遠遠地從體育館里頭出來,趕緊順著建筑的陰影往回跑。張茂剛打開電腦,蔣十安就發來一排照片,手機震個不停。張茂才高高興興從外面玩回來,又看到他的信息,臉立刻黑了不少。他要打開刪掉,卻不小心掃了兩眼——是小孩的照片。他不想看的,卻拿起手機放在面前看:這玩意兒長這么大了,真是快得很,他穿一件紅色的唐裝,旁邊是個巨大的蛋糕。張茂這才想起來,今天是這小畜生的生日。去年這個時候,他在醫院里撕心裂肺地生下他,他還記得他生的時候,都記得生完就要走。卻沒想生孩子比他想的不容易得多,他的盆骨不算太大,索性孩子早產個頭小,但也給他痛的夠嗆。張茂呆呆看著那照片,他穿著火紅的小衣服,被蔣十安抱著往嘴里喂點奶油,把小小一張臉都抹的像花貓。多少還是有點好玩的,張茂想,他看著那沾染著奶油的圓臉,都說動物在年幼時為了讓父母喜歡多逃得一些資源,便會把腦袋和臉生的圓潤。果然是沒錯。要這玩意兒不是從他逼里擠出來的,只是個電視上廣告里的孩子,或是隨便哪里的小孩圖片,張茂還真的能心平氣靜地夸他一句可愛。可這終究是他的一個污點,哪怕它修行成精,在一片淤泥中幻化出人的形狀,還被捏成個可愛孩子,本質也仍是腌臜。張茂的心情很快地陰暗下去,他把對話里的照片悉數刪除,握著鼠標玩電腦。也幸好寢室里的人都不在,即便他們不知道,他也無法背對著他們接收著這樣的照片。他們都當自己是兄弟,可若是知道兄弟正窩在自己位置上,在手機里頭看著和所謂的“表哥”zuoai,然后從墊在椅子面兒上的逼里噴出來臟東西的照片,定會惡心得狂嘔。如果那樣,他們就算一改之前的友好,轉過來毆打張茂,他也是無話可說。畢竟惡心的人,確實是他。想這些干什么,張茂有點慌亂地在屏幕上點,他一想到這些事兒就心神不寧,手指頭也痙攣起來。他緊緊捏住鼠標,也不知道點到了哪里,兩個動畫人物摟在一起性器碰撞的圖畫就蹦到了屏幕上。張茂這幾天忙著寫大作業,洗澡的時候都累到懶得自慰。他一直有點性癮,沒有蔣十安的roubang干,他自己也要揉他那下賤的逼,憋了幾天,看到這種東西,張茂一下就感覺下頭有些空虛,yinjing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