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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再結巴,說的挺利索?!拔易约旱艉永锪?,沒有人殺我?!?/br>“喲,小朋友,不當編劇可惜了!”1748挑眉,笑得諷刺。半晌,含笑的眼睛頓時暗了下去,一瞬不瞬盯著程文澤,眼神冰冷銳利,莫名有種危險的意味。“你覺得我們很好糊弄?小子,拔舌地獄有沒有聽過?”“凡巧言相辯,說謊騙人者,入陰間即被打入拔舌地獄,由鬼差掰開他們的嘴,用鐵鉗夾住舌頭,慢慢拉長拖拽,直至舌頭拔下,然后再入剪刀地獄。不巧了,在下正是陰間鬼差,這種懲罰陰魂的活,做得挺順手。你想不想試試?”緩緩靠近程文澤,1748靈活地轉動手腕,大有躍躍欲試的樣子,眼里閃著狠厲的兇光,嘴角浮起一絲冷笑,笑容尤其滲人,嚇得程文澤立時打了個寒顫。“你……你別過來,我……我沒說謊!”眼看1748越來越近,對方周身那股陰森恐怖的黑氣慢慢向他襲來,程文澤慌不擇言地解釋起來,似乎對1748所說的拔舌酷刑很是恐懼,表情看起來像快哭了似的。“算了,懶得逼你,趕緊跟我回陰間受刑!至于這里的事,人鬼殊途,你就不必插手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輕嘆了聲氣,1748拋出縛魂索,將程文澤緊緊纏住,作勢要帶對方走。薛奕全程都沒說話,氣定神閑地坐在那,靜靜注視著1748,溫潤寵溺的目光里笑意盎然,似乎對1748很有信心。1748輕飄飄的話語,對程文澤殺傷力十足,終是擊潰防線,不再隱瞞。“殺我的人是……韓諾?!?/br>第52章查案(下)1748和薛奕對望一眼,皆露出了然的神色。只是程文澤的態度,讓他們有點費解。按理說應該對韓諾恨之入骨,程文澤倒好,還包庇起兇手來。“有意思!”瞟了眼驚魂未定的程文澤,薛亦泊嗤笑一聲,眼神凌厲,冷冷反問:“我倒想聽聽看,是什么理由讓你包庇兇手?”“韓諾他……他不是故意的?!甭柪X,刻意回避對面審視的目光,程文澤喃喃辯解:“他是迫不得已才會……我知道他不想傷害我的。”“笑話!幾十條人命,一句迫不得已就能抵消罪孽?那些枉死在韓諾手上的人,何其無辜!”聽到程文澤為韓諾開脫罪行,不知怎的,1748頓時憤怒起來,一時心緒難平。從心底深處生出的那種強烈憤慨,讓他沖著程文澤一頓厲吼。察覺到1748情緒不對勁,薛奕面露疑惑,投去寬慰的眼神,沖著1748輕點頭,示意對方先冷靜下來。接收到薛奕的訊息,也意識到剛才過于激動了,1748退了回去,重新坐回薛奕身邊,暫時沒開口,暗自平復著情緒。“你說他是迫不得已?”比起旁邊兇神惡煞的兩位,薛奕不管是說話的語氣,還是臉上表情,都顯得溫和多了。微微一笑,帶著安撫的力量,他輕聲詢問程文澤,絲毫沒有逼迫的意味,語氣就像是在聊天。怯生生抬頭看著薛奕,大概是受薛奕溫和無害的笑容影響,程文澤眼里的恐懼似乎減弱了幾分。他繼續剛才的話,說道:“韓諾跟我一樣,從小失去親人,無依無靠地長大,沒有感受到家庭的溫暖。其實他很渴望別人的關懷,我明白他的。”“韓諾經常到我們店里買書,開始我只當他是普通的客人,后來交談次數多了,就慢慢熟悉起來。他脾氣很好,也很有愛心,是一個溫暖善良的人。有幾次因為小孩哭鬧,我被店長訓斥,他都會幫我解圍,耐心哄孩子……”看到程文澤談起韓諾時,臉上那種依賴甜蜜的神情,1748直搖頭,想出聲駁斥又忍了下來,靜靜坐在那沒說話。不過,他心里卻是翻江倒海,無法平靜。程文澤越是將韓諾描述的善良無害,1748就越是對韓諾反感。連他自己都說不上來,這種油然而生的厭惡,到底從何而來。下意識的,他覺得韓諾這個人,絕不像程文澤所說的那樣。相反,1748很確信,韓諾絕對是個殘暴冷酷、陰險狡詐的人,甚至已經泯滅人性,極度的危險。否則對方也不會殺害多人之后,依然若無其事地生活,全然當做什么都沒發生。無論身世多凄慘,境遇多困苦,受過何等挫折,都不能成為一個人作惡的理由!這種綁架殺人的惡行,已經不能稱之為人!從程文澤的言談舉止中,1748有些明白對方為何會包庇韓諾了。正如程文澤所說,因為孤兒的身份,飽受冷眼嘲笑,缺乏父母關懷和家庭溫暖,導致性格自卑懦弱,渴望安全感,依賴性強。韓諾幾次伸出援手,讓程文澤對他產生好感,在得知韓諾的身世后,更是產生共鳴,進而衍生出愛慕依賴。以至于被這種畸形的感情蒙蔽了心智,毫無底線,甚至能夠原諒韓諾的殺害。單方面認為韓諾犯下惡行,情有可原,選擇了包庇對方。至于兇手韓諾,想必已事先調查清楚程文澤的情況,才能一擊即中,很快讓程文澤卸下防備,甘愿被迷惑,最終成了韓諾的獵物。由此可見,這個韓諾,很不簡單!對付這種人,確實棘手!“你知不知道那些失蹤者的……尸體在哪?”薛奕微一擰眉,面上已沒了笑容,看向程文澤的眼神少了些和善,估計和1748的想法一樣,對于程文澤這種盲目的包庇,很不贊同。“韓諾在哪?”順著薛奕的話,薛亦泊厲聲逼問道,寒光流轉,目光冷到極點。“濱城區鳳凰街道陽光公館。”往后躲了兩步,程文澤開始還不肯說,后來在薛奕的勸說下,總算是撬開了嘴,囁嚅著說出了韓諾的住址。“我聯系警方,叫他們去抓人?!睕]等程文澤說完,薛亦泊立時起身,走到窗戶前給警察打電話,簡單說了下程文澤的情況,希望他們現在就趕過去,未免夜長夢多。“韓諾會坐牢嗎?”從薛亦泊口中聽到警方兩個字,程文澤霎時緊張起來,顯得很不安。他呆呆望著薛奕,似乎有點兒后悔,顫巍巍地詢問:“我是不是害了他?”薛奕走到程文澤跟前,臉色沒那么冷了,語氣堅定地說:“如果不將他緝拿歸案,會有更多無辜的人喪命!”“有件事,我想問你。韓諾是怎么悄無聲息把人帶走的?他是怎么躲過監控,不被人發現的?”停頓半晌,薛奕垂眸凝思,突然開口問道。薛奕的問題同樣引起了1748和薛亦泊的興趣,尤其薛亦泊,盯著程文澤,神色未明。而1748立在薛奕身后,一聽這話,順嘴說了句:“難道這個韓諾還能隱身不成?”結果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