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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小菜。然后轉過頭,微蹲身行禮,和葉黛暮說。“請陛下安。” “哈哈哈……安好,安好,安好。姒兒,你怎這么快就來了?”葉黛暮抱著酒壇子,還在那里笑個不停。 “陛下,您還真是喜歡捉弄人啊。”徐蘇英笑著說了這么一句,又收了笑意,再說下去。“那也不是我的家,不過是個放牌位的地方,我又什么好久呆的?若不是陛下您不愿我以侍女的身份入宮,我才不要回去一趟。” “好啦,不要抱怨啦。”葉黛暮知道她并非是抱怨才會如此說的。否則她安慰對方都來不及,怎可能落井下石。“何況那地方太小,怎能容得下朕的田舍人呢?別說牌位了,就是放雙靴子都嫌太小啊。” 徐蘇英果然被她的恭維話給逗笑了。“陛下說什么呢。” “若是我能做成千秋帝,便給你們立碑,怎么樣?他徐家容得下這能治一國天下的士才嗎?”葉黛暮正色對她說。這是她的承諾。 她要是能夠名流千古,身旁必定也要書寫她們的名字。 “愿鞍前馬后為陛下盡綿薄之力。”徐蘇英興奮地對著葉黛暮行禮,臉頰都便成了紅通通的。 “允諾。”葉黛暮說完這句,兩個人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說完笑語,徐蘇英收起笑容,嚴肅地對葉黛暮說。“陛下,此次我是帶了一個重要的消息來的。” “下次先說這個吧。”葉黛暮一把拉住她,一邊用手臂夾穩酒壇子,開啟了瘋跑模式。“快點,進去說。” 進了大殿,葉黛暮先讓人去把盧淑慎喚來。盧淑慎匆匆放下手邊的事情,凈手便跑來了。她跨進門檻之時,還有些氣喘吁吁呢,氣也來不及喘勻,便開口問道。“陛下,我來了。發生了何事?” “等你來呢。姒兒說她帶來了重要的消息,我想不必說兩遍,才先把你叫回來的。若是可以,等會便也透露給青盞她們,若是太過重大,那還是只我們知曉便好。”葉黛暮立即示意徐蘇英說話。 徐蘇英整理了自己的語言,才鄭重地開口道。“家兄出發去汴州之前曾留了三個人給我。我派她們盯住父親的書房,想盡一切辦法拿到他所有的訊息。昨天我入得家門,便聽說有一王府的人來給父親送信。我便讓這三人去打探,務必要知道那封信說了些什么。” 葉黛暮立即想到的是長樂毅王。這年頭其他宗室都暗中不動,就看誰先出手,再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只有長樂毅王,他就是想名正言順地登上這皇位,也得等到海枯石爛,葉姓之人都斷絕了才有可能。因為,他是東山公的后裔。 “如何?”葉黛暮緊張地問。 “信上說的是王爺重病,隨時可能藥石罔效。”徐蘇英看葉黛暮的表情立即意識到自己漏了關鍵點。“陛下,不是長樂毅王。” 葉黛暮立即收起了笑。“不是長樂毅王?”真是可惜。但是宗室里的王爺也不少,就算哪個去世了,對于沒見過他們的葉黛暮來說,就只是一張哀悼的旨意的事情。 可是很不幸,這個消息還真就和葉黛暮息息相關。 “是西平懷王。”徐蘇英剛說完,葉黛暮就嘆了口氣。就知道老天不會讓她那么好過的。為什么偏偏是他呢? 如果是別的什么王爺,葉黛暮大概要去翻一下族譜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唯有這西平懷王是用不上了。任誰也不會忘記,戳在自己后面的那根矛,雖然沒有戳進rou里,但是存在便叫人隱隱作痛啊。 沒錯,西平懷王葉庭安乃是葉靜姝之后的皇位繼承人。也就是說,如果葉黛暮無子嗣死亡后,玉真郡主再死亡,下一任皇帝就是他了。乍然聽上去,他的死亡和葉黛暮沒什么多大關系。 但是想想葉黛暮上位前爭斗的那慘烈狀況,也該知道,皇位的變更從來都不只是皇室內部的事情,而是世家和皇權之間的爭斗啊。 現在的局面處在一個微妙的平衡點上。 而西平懷王的死,將會讓平衡被打破,整個局面將會滑向哪一邊,完全不能預料。 一出大戲,即將拉開帷幕。 ☆、第貳佰捌拾章 秋打盹 徐蘇英帶來的這個消息不得不說確實重大。重大到葉黛暮和盧淑慎緊急商量了一個晚上,直到門外的青盞來催促,才意識到天已經亮了。 “天哪,已經這么晚了。”盧淑慎吃驚地叫喊了出來。她實在是太入神了,葉黛暮也不例外。兩個人花費了一個晚上分析目前的形式,之前的狹隘導致她們完全疏忽了宗室,如今可就吃了一個大虧。 若不是徐蘇英來報,等那西平懷王真的咽了氣,她們才得到消息的話,一切就都太晚了。雖說宗室不能領兵,也不能有實權,但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一股不得了的力量。 若不是這一晚上的分析,葉黛暮還從沒想過這群不是生產,沒有官職的家伙居然還會對局勢產生這么大的影響。只是翻著資料,說了幾句,還未深入探討,這一夜竟就這么迷迷糊糊地過去了。 時間就是金錢,葉黛暮這個時候才深以為然。 “算了,我不睡了。反正等一下就要上朝了。青盞,給我煮一壺濃茶提神吧。”葉黛暮連打了兩個哈欠。盧淑慎想要勸她去瞇一會兒,也被帶動著打了一個哈欠。 葉黛暮瞧她那睡眼朦朧的樣子,有些稀奇,笑道。“倒是難得看你這樣子。淑慎,你先去睡吧。等你睡醒了,再替我看看,這里漏了什么沒有。” “這怎么行呢,陛下,我還是先送您上朝吧。”盧淑慎說著,又打了個哈欠。閉上嘴之后還不等葉黛暮說她,便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還是聽陛下的吧。” 葉黛暮也被帶得又打了一個哈欠,輕輕地推了她一下。“就是嘛。快走快走,看你打哈欠,搞得我都困了。青盞啊,看住盧大人啊,要是她沒睡下,你就拿根繩子把她捆在床上。” “陛下,真是強人所難。我們哪敢和盧大人對著干啊。”青盞一邊為葉黛暮斟茶,一邊說這俏皮話。盧淑慎瞥了她一眼。現如今就是盧淑慎也難壓住她們這幫姑娘活潑的天性了。 不過,盧淑慎的威壓還是高她們一籌。 “我看你膽子挺大,也敢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盧淑慎不過是板著臉這么一說。哪怕知道對方只是在說笑語,也叫青盞嚇住了。盧淑慎見她臉都白了,才笑道。“看來還是真的怕我啊。說便說了,畏畏縮縮像什么樣子。” “盧大人~”青盞見她笑起來,這才緩過來。“真是嚇死我了。和那廟里的怒目金剛相比,可能還是盧大人更威嚴一些呢。” 盧淑慎又要豎起眉頭,葉黛暮趕緊推了她一下。“好啦,好啦,快回去睡覺。現在的時間那是可寶貴啦。我都想從你的時間里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