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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帝后暗殺日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0

分卷閱讀180

    我拿他沒招,除了好生聽著,也沒有旁的法子。

    到小屋后,我讓他靜坐著,隨后我便獨自去了趟郭師兄的居處。到屋子時,我見景善不在,一問才知,景善去尋師父玩了。

    這段時日,景善常愛纏著師父,師父耐性本就極好,也不覺厭煩,再來人到了他這個年歲,嘴上雖不言,但心里頭也確實想嘗嘗飴含抱孫之樂。

    我找郭師兄要了一件干凈衣衫后,便撐著傘回了自己的居處。我入門后,見姬小萌正神情嚴肅地站在一一身前,說著話。我知她應是在替楚桓傳達些朝堂正事,便又知趣地退出了門。

    我身子還未來得及全然離開,便聽一一道:“外面雨大,靈兒進來吧,堂兄既然都能讓堂嫂來傳達這朝堂之事,朕又有什么理由不信你呢?”

    我道:“后宮不得干政,臣妾還是在外面候著為好。”

    一一正色道:“你就算都聽去了,也無妨,進來吧,若不進來,朕便拉你進來。”

    我聽他話說到此,便也沒了不進去的理由,徑直走到了他身旁。

    姬小萌見我來后,同我打了個招呼,難得正經地繼續(xù)道:“桓哥哥說,如陛下所料,京城中謠言已起,說陛下并非是得了病,而是被人行刺,身受重傷。更有甚者,直接言明,刺客是臣所指派,一旦得手,臣便可扶太子登基,挾幼帝以令群臣,最終取而代之。”

    姬小萌轉述完這番話后,神色一變,有些慌張道:“我雖不知你們男人間的朝政大事,可我知桓哥哥對你一片忠心,絕不是謠言里說的那般。”

    一一笑道:“朕與堂兄都知曉那是謠言,又怎會當真?”

    姬小萌聽后這才笑道:“你不信便好,說明你不蠢。”

    一一沉吟了片刻,深情道:“常言道,明君賢臣情深如夫妻,朕與堂兄便是如此,若非堂兄,朕決計走不到這一步。朕如此說,堂嫂理應放心了吧。”

    誰知姬小萌俏眉一擠,惱道:“情深如夫妻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桓哥哥對你的情意比對我還深嗎,還是說你對崔靈還不如對桓哥哥好!”

    言罷,姬小萌還故意看我,盼我?guī)颓凰?/br>
    我覺有趣,本只是想添油加醋,可略一回想往昔,便發(fā)覺楚桓陪他的時間,似乎也確實比我要長,這七年來,助他的時候似也比我要多,不禁森然道:“臣妾聽來陛下應是這個意思。”

    一一連忙道:“朕……朕只是打個比方,你們都說到哪兒跟哪兒去了。”

    姬小萌冷哼道:“我年少時就常聽江湖上的一些臭男人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可隨時換,手足卻萬萬斷不得。現(xiàn)下瞧來,你和桓哥哥兩個應就是這般想的,難怪桓哥哥舍得讓我不遠萬里過來,只為讓爹救你一命。”

    一一平日里伶牙俐齒,到了這時竟半天擠不出一句反駁的話,姬小萌一見,似當他默認,連哼數聲后,冷臉快步離開。

    一一望著姬小萌的背影,長嘆了一聲,道:“看來堂兄接下來有一段日子不大好過了。”

    我冷道:“陛下到了這時竟還心系世子,不如擔心一番,你接下來的日子好不好過。”

    一一渾不在意地笑道:“姬小萌蠻不講理慣了,可我家靈兒是什么人?靈兒是最明理之人,自然能明白我不是那個意思。既然明白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又怎會怪罪于我呢?”

    “臣妾不明理,臣妾也不明白。”

    我面上雖這么說,可卻不忍見他仍濕漉漉著,雙手未閑得住,便開始替他換起了干凈衣衫。

    如此一來,他更為得意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待一一換完衣衫后,道:“其實最初定下這個計,不僅僅是為了解開你的心結,也是為了朝政之事。”

    我略一思索,便會意道:“難怪在你未重傷之前,京中便已有了你重病的傳聞。”

    一一道:“我那日在處理貪官之事時,故意當眾吐血昏迷,既是為了賺點民聲,也是為了使這傳聞傳得更真。”

    我道:“結合堂嫂今日的話來看,野心之徒似已然中計,所以他才會開始散布謠言說世子心懷不軌,意圖弒君。待你真駕崩之時,弒君之名便落到了世子頭上。景真縱使能順利登基,但終究年幼,世子這一托孤重臣又因莫須有的弒君之罪被除,最后坐收漁翁之利的人必然是幕后的他。”

    我心下不安,但依舊故作平靜道:“可我仍有些不信,真有人會傻到落網嗎?”

    他臉上已是成竹之色,微笑道:“這世上總不缺自作聰明的蠢人。”

    我聞后,止不住心沉。

    我雖決心已下,要站在一一這邊,可仍奢望著能得兩全其美之法,以免陷入兩難之境。

    但如今看來,我最不愿見到的一日,終究還是要來。

    離開清北派之前,我拜別了師父,雖有不舍,但較之七年前的分別離傷已淡了許多。

    倒是景善極其不舍師父和郭師兄,哭了好幾回,一一見后半開玩笑半認真道:“過幾年,就把你這兔崽子送來清北派修行。”

    我聽罷,下意識地就給了一一一記冷眼,他見后,非但未委屈閉嘴,還同師父告我的狀。

    師父只能無奈搖頭,配合他說了兩句我的不是。

    我不好頂撞師父,也只能繼續(xù)送一一冷眼。

    臨出門前,師父留給了我最后一句話,他說,我身上幾近尋不出戾氣了。

    我聽后一笑,再度拜別。

    回京之際,我面上雖未再提京中之事,但心里頭卻終日惴惴不安,待我不安到了難眠之時,暗劍衛(wèi)送來了一封爹的信。

    爹的信向來是言簡意賅,以至于常常只有一句話。

    這回的信上也只有一句話。

    這句話是我在前往清北派的路上,對一一說過的。

    最聰明的人,從不會多想。

    話已至此,足以讓我心安。

    返京之后,朝中無任何大事發(fā)生。

    一切本應要發(fā)生的大事都被皇帝以最迅疾的速度給扼殺在了搖籃中。

    沒有動蕩,沒有反叛,只有盛世,只有太平。

    哪怕這盛世太平是經過了一番粉飾。

    極少有人知曉到底是何人存了這份野心,還意圖將其付諸實踐。

    只因此人還未出手,亦或是剛剛出手,便再也沒了出手的機會。

    初時,我和世人一樣也不知那野心之徒是何人。我也并未問皇帝此事,因為這不是我該過問之事。

    漸漸地,我還是尋出了端倪。

    楚宓被軟禁了。

    知曉此事后,我也不覺訝異,只因我所認識的楚宓向來就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女人,她有野心,也有本事。

    她與爹的私交,未必真是因為情,許是因為權。

    未過多久,我又無意中得知,原來皇帝早已看穿此事,